会儿,颜色果然变深了。再仔细看它每一粒绿松石的铁线,也是内凹的。
娜塔莎这下放心了,尽管出了更多的钱,但是买到了心仪的饰品,她心里更加高兴。
瓦洛加和伊戈尔,也先后把绿松石手链、绿松石戒指放进了水碗,仔细鉴别。
“在佩戴时应注意避免与化妆品、汗迹油污、茶水、肥皂水、油污、铁锈和酒精等接触,也不要日晒火烤,更不要与其他硬度较大的首饰或物品相碰撞,以免损坏宝石……”在老板威严的注视下,女服务员又打起精神,不厌其烦地对买了绿松石饰品的娜塔莎、瓦洛加和伊戈尔,像机器人般地讲解了佩带注意事项。
娜塔莎一边听我翻译,一边点着头微笑着对女服务员说,“死吧睡吧……死吧睡吧……”
“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这里有江帮你翻译,不用担心再被中国警察抓去了……”心情大好的娜塔莎对谢苗调侃道。
谢苗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地笑了。
“请你帮助跟他们解释一下……我们有时也会给差一点的绿松石表面涂上一层石蜡保护层,以增加色泽……但这种做法通常珠宝界是认可的……因此可以说,我们这儿没有假货……欢迎他们再来……”当苏联专家们提着袋子准备离开的时候,老板又送给五位苏联专家一人一个绿松石小挂坠作为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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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你大娘”、“打死你大娘”、“打死你大娘”、“打死你大娘”……
瓦洛加、伊戈尔、斯拉瓦、谢苗纷纷和我道别。那辆下了客人的出租车,绕了一个弯,慢腾腾驶出了山城宾馆的大院。
娜塔莎握着我的手,看着我,却不说再见。
“死吧睡吧……江……”她抽出手,从手袋里拿出那个绿松石小挂坠,“这个……送给你……你陪我们忙了一整天……”
“捏捏捏……”我连忙拒绝了,把她递过来的小礼物又重新轻轻放到了她的袋子里。
“打死你大娘……”她再次握了握我的手,美丽的碧蓝大眼睛中,盛满了更深的笑意……
回到单身楼,走进洗手间,打开电灯,地上又有一滩水。墙边还源源不断地渗着水。
我又去附近小区维修班,找来了那个水管工。
他鼓捣了一阵。
“好了!”他收拾着地上的管钳、生胶带,“20元钱!”
“为啥还收钱?”
“这次保证不漏了……”
送走了水管工,我打开桌上的台灯,继续翻译苏联机床说明书。
☆、再出笑话
早上起来,单身楼洗手间面盆底座附近的地面上,还是有一小摊水。显然,那个水管工并没有把管接头漏水处完全修好。
我对水管工的维修水平产生了怀疑。也怀疑,他有某种企图。
“修一次收20元……他真是生财有道……”我望着地面的那摊水,自言自语。
一辆中型面包车开进了工厂,随着苏联专家络绎而出,顿时响起一片“日他那厮五姨姐!”的问候声。
车间里,润滑脂的气味,不再那么浓烈。
天车隆隆地开动,哨声阵阵。那些崭新的零部件正在吊运、组装。
机床的基座在地基上,开始就位。垫铁、调整垫块和地脚螺栓等,也将相应对号入座。
在地基被苏联专家谢苗间接肯定合格之后,这段时间工作进展较为顺利。
“叮铃铃……叮铃铃……”
我正在苏联专家室翻译着瓦洛加制定的工作计划,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我以为是车间里的人打来的。
拿起话筒,耳边却传来外联处何科长的声音。
“喂……小江……你回单位一下!”
“科长,什么事?我……我现在在现场很忙……”我有点为难地说道,口齿也不太清楚了。
“务必回来,是事关你切身利益的大事!”何科长断然说道,好像特别不满意我推诿的态度,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放下话筒,瓦洛加看出了我神情异常。
“出什么事了?江!”
“我得回原单位一趟。”
“哦……不过,江,我还是希望你把这份补充的工作计划先翻译完再走,让中国同志尽快了解……”
我只好坐下来。忙到上午快下班才结束。
我急匆匆地走出厂区,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向外联处赶去。
瓦洛加走进厂长办公室,对潘达志说了声“你好!”他准备亲自到复印室把这些中俄对照的工作计划复印了,送到车间分发给每组的负责人。
潘达志慌忙站起来,热情地迎了过去。语言不通,他疑惑地看着瓦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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