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弯,向坡下驶去。吴芳来了之后,那辆商务车就坐不下了,厂里给换了辆中型面包车。
“你自己走吧!”吴芳冷冰冰地说。
“哦……那好……”
我快步向前,留下吴芳在身后走着。我心里想,这新来的女翻译也太古怪了吧!
回到单身楼,洗手间面盆后面的墙壁依然渗着水。
我转身下楼,找到一楼的单身楼管理员。
“你能否自己找人修一下?”她为难地说,“这方面的经费,我们也不足……”
我只好走出单身楼,来到附近的小区,在维修班找来一个水管工。
他来了一阵鼓捣。
“好了!”水管工疲惫地站起来,脸上、头发上沾着水泥屑。他把我单身楼洗手间的墙壁凿了一个洞,调整了那个漏水的水管弯头。“20元钱!”
“什么?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心里一惊。我心里想这也太贵了吧!
“你看我……忙了好一会儿……”他好象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好吧!”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我还是让他如愿以偿。
送他出门,我打开桌上的台灯,开始翻译苏联机床说明书。遇到生词,就去翻看厚厚的俄汉科技大词典。
☆、开心购物
辉煌的灯火,把大厅照耀的敞亮无比。
光滑的地面上,映衬着影影绰绰的亮点。
三三两两的顾客,在光影中穿梭。
娜塔莎比划着胸前的一条绿松石项链,斯拉瓦在一旁作参谋。
瓦洛加毛茸茸的手臂伸向柜台,指尖在玻璃上滑过,微微颔首,“达达达……”
他接过女售货员递过的一对绿松石手链,戴上老花镜仔细观看。
伊戈尔对一个硕大的绿松石戒指大感兴趣,拿着它举到灯光下,眯缝着眼睛,慢慢旋转,长时间打量。宝石绿色的光茫,不断闪烁。
谢苗则漫无目标地四处蹓跶,我问他为何不看看绿松石,他肩膀一耸,双手一摊,“无人可送……”
“绿松石形似松球,色近松绿,故以此名……在中国,作为传统玉石佩戴和使用已有长达5000年以上的历史……清代以前,绿松石又被称为‘甸子’。在西方国家,绿松石还是镇妖辟邪的圣物、吉祥幸福的象征……”
女售货员卖力的讲解着。
瓦洛加、伊戈尔听了我的翻译,间或点着头。
娜塔莎在斯拉瓦的建议下,准备买下那条绿松石项链。看来,她也很喜欢。
“江,这绿松石是不是天然的?”在交钱时,娜塔莎又犹豫了。
“嗯……据我所知,有两种鉴别绿松石真假的诀窍……”我开始卖弄起来,因为我事先查看了一些相关资料。
娜塔莎满脸期待地望着我,瓦洛加、伊戈尔也各自捏着绿松石饰品凑了过来,一脸虔诚。
“第一种方法,天然绿松石铁线往往是内凹的,而合成绿松石的铁线一般不会内凹……第二种方法,天然绿松石色泽饱满,花纹不规则并呈放射状,而且放入水中会吸水颜色变深……”
三位苏联专家连忙把手中的绿松石饰品翻来覆去的仔细研究,反复观察那些弯弯曲曲的黑褐色铁线。宝石的绿色在灯光下,光华四射,顿时亮闪闪一片。
他们看来看去,还是没能鉴别出真假。买或者不买,还没拿定主意。
“江,能否让女服务员拿碗水来?”瓦洛加请求道。看来,他想采取第二种方法。
一霎那间,我后悔我的卖弄了。这是绿松石矿产工厂店,应当假不了。我说出鉴别方法,简直是多此一举。
“水……”伊戈尔用汉语生硬地对女服务员说道,灰蓝色的眼睛直视对方。
女服务员不解地看着我。
“你就拿碗水来吧……他们想鉴别一下真假……”我解释道。
“我们一般是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女服务员为难地说道。
但在我们的一再坚持下,她还是端来了一大碗水。
结果出乎意料!
娜塔莎的那条绿松石项链,不管怎么在水中浸泡,它还是面不改色……
颜色一点也没变深。失望极了的娜塔莎,叽哩哇啦地说起来。“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假的吗?”
我骑虎难下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哦……对不起……”出现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他抱歉地说道。然后,又扭过头,疾声厉色地女服务员吼道,“这是样品……怎么能够卖给外国客人呢?!”他又回过头来对我们说,“她刚来,不太懂……”
女服务员小声嘀咕,“……我来了都快两年了……”她一脸委屈。
“看……这是精品……货真价实……”老板重新拿出一条绿松石项链,热情地推荐道,他狡黠的双眼一转,“不过,这种要贵得多……”
新拿出的绿松石项链,在水中浸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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