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是娃娃从惊愕到回神再到担心的时间,电话又打了进来。曾葭已经清醒许多,没法再挂一遍。
娃娃焦急地问:“丫丫,你没事儿吧?”
曾葭做了个深呼吸,乡间的空气让人身心舒爽。
“暂时还没事。”
“没事就好,你能不能现在来一下我家?”
“今天大年初一……”
“你不来真的不行,我爸妈逼着我和薛简分手。”
“我巴不得你们分手。”
“哎呀,求求你啦丫丫,你一定救救我。说定啦,我在家等你。”
曾葭:“……”
在去县城的路上她问清楚了大概,昨晚娃娃和薛简视频聊天被她父母撞破,娃娃脾气不好,被问了几句没说出什么好话,大除夕夜许家上演了一出剑拔弩张的三堂会审。
曾葭不禁为无辜的薛简捏了一把汗。
许妈妈把曾葭拉到沙发上坐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小曾,你总算到了,这闺女我管不了了!她翅膀硬了,我和你叔叔说两句都不行了。”
“叔叔不在家吗?”
许妈妈一拍桌子,说:“被气走了。”她恨铁不成钢地对娃娃说,“你为什么不和人家小曾学学?你真是要气死我!”
娃娃靠墙罚站,不屑地反驳:“您当她不想呢?主要是没人要她,不然她比谁都积极。”
许妈妈怒道:“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娃娃被瞪了回去,只得闭嘴。许妈妈更加认定不能任由她继续这段恋情,“你们俩多好的感情呀,没想到你为了那个男孩子这样说曾葭。”
娃娃无力地说:“曾葭和薛简怎么能比呢?他们是不一样的嘛!我又没有恶意。”
曾葭听着她们母女俩争执,她背上的雪水没干,内衣黏在肌肤上,怪凉的。
许妈妈说不过娃娃,索性道:“一句话,要么你分手,要么我买瓶农药喝了,你看着办。”曾葭忙道:“大过年的,阿姨您别说不吉利的话。”她抓住许妈妈的手拍了拍桌子。许妈妈偷偷瞄了一眼娃娃。娃娃对她这一套非常清楚,说:“您别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本事咱们来真的。”
许妈妈不禁寒心,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曾葭一个头两个大:“娃娃,你去帮我查收一下邮件。”
娃娃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卧房,不忘叮嘱:“你不要乱说话。”
曾葭小声问:“阿姨,您能不能跟我透个底儿,您和叔叔究竟是不同意娃娃谈恋爱,还是看不好她的男朋友?”
许妈妈握住她的手,说:“我们不是老古董。不过是做父母的害怕孩子吃亏,但这些话要我怎么说?”
曾葭松了一口气,说:“阿姨,其实薛简这人挺靠得住的……”
许妈妈撇嘴道:“靠得住什么呀,我看他那照片,就是个阴盛阳衰的小白脸。”
在曾葭眼中,许家父母一直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没想到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素昧平生的青年。她有些替薛简委屈,长的太好看居然也是一种罪过?
“您不能以貌取人,薛简和看起来不一样。他为人有正义感,堂堂正正,而且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你的意思是他还表里不一?”
曾葭:“……”
“你怎么老替这男孩子说话呀?”许妈妈怀疑地看着她,“你和他也认识吗?”
曾葭半遮半掩地说:“我们算认识吧。”
许妈妈更气愤了:“怎么回事?这男孩子还脚踏两条船!太过分了!”
“您误会……”
“不行,我闺女跟这种人好一准幸福不了。”
曾葭觉得正面说是说不通了:“您知道娃娃的倔性子,您能拦得住吗?”
许妈妈只是那么一说,具体操作还没有想法,忙请教曾葭:“你有什么办法?”
“我觉得就由着他们吧,您也可以好好考察考察薛简,别一棒子打死人,我确信您和叔叔都会满意他。哪怕您考察之后对薛简不满意,也该由着他们,这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您给的阻力越大,他俩就越坚持这段感情。相反的,您不施加压力,过不了多久,他们内部矛盾多了,也许自己就散了。这样也省得您和娃娃心里有疙瘩,她将来也不会有遗憾。”
许妈妈犹豫:“我什么都不做,万一他俩一路走到最后怎么办?”
曾葭反握住她的手,说:“这就证明娃娃遇到了真爱啊,阿姨,难道这不是您希望看到的?”
曾葭走到卧室,娃娃吃惊地问:“这就好了?”
曾葭得意地说:“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娃娃大喜,跳起来从后面拥住她,这才察觉不对劲,“你衣服怎么湿了?快脱下来熨一熨。”
曾葭接过熨斗,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娃娃问:“你又离家出走啦?傅海半夜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来找我。”
曾葭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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