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位而湮没在滚滚历史之中?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个寒颤。不行,她一定要捋清楚,再怎么样,土木之变,土木之变……明明以前上历史课时很有名,后来是靠于谦——对了,于谦!
于谦是个忠臣不用说,忠臣大多不得好死,她记得他的结局并不好,但照现在情势看,皇帝几乎每用人都要通过他,好得不能再好信任得不能再信任,怎么可能出现书本上说的那种情况?
当然,也有可能权势太盛招主忌……不不,不对,好像不是这样……
唉!她再次捶头,为什么不穿到汉朝唐朝清朝啊,那三个朝代她个个都很熟,为什么偏偏穿到什么都不熟悉的明!穿到明也就算了,如果是碰到朱元璋朱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贴上去,如果是崇祯帝朱由检她一定毫不留情的踹开,为什么偏偏穿到中间一团模模糊糊的历史中?穿到一团模糊的历史中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卷到帝位争夺战中,这很难站队的呀老天你知不知道?!
迷雾重重,一筹莫展。
“万姑娘,万姑娘?”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想什么,”阿九道,“师傅都出去了。”
“没,”月昭收起怀恩给她随手写的那些庙号,“那我先走了。”
“嗯,”阿九侧身,同时朝门外立着的一个人道:“萧大哥,你怎么不进来?”
萧敬?
月昭抬眸,正巧迎上他的目光。
两个人走到屋外。
春天到来,草长莺飞,离之前那段寒冷的时光,似乎已经很远了。
“听说你当了承笔,恭喜。”望着庭中景色,月昭道。
许久,他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但没怪我,反而举荐我。”
“需要理由吗?”
他没想到她这样应,看向她,她侧着脸,略带俏皮地,嘴角含笑。
真是个奇特的女子,他想。嘴里道:“人做事不可能没理由。”
“好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月昭顿一顿:“因为我想你大概有隐情。”
“你很了解我么。”
“不,”月昭道:“就算没有隐情,我也感激你没有作证。”
他自嘲:“我还算没有作证?”
“你只作证你是按照各房单子开的单,却没作证我有贪污行为。”
“怎么讲。”
其实月昭后来才明白,牛玉朝萧敬走过去那会儿,她以为他是要害他,其实不是,他是要求他进一步作证,因为——
“最简单的,只要你当时一口咬定我私底下叫你添了三样宝物进去,这样不论我的伪章,还是后来那些第二份的留底,都起不到作用。”
萧敬也笑了:“许是我怕进点心房招供呢。”
“也对,”月昭煞有介事的点头:“到时就变成你跟我两个人的死磕了。”
“死磕?”有意思的词,萧敬道:“那么,你是怕和我死磕吗?”
“挺怕的。”月昭夸张的说。
两人大笑。这一瞬间,月昭明白,她交上了这个朋友。
她知道,当他低头不理牛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心底还是有他的坚持的,所以,她举荐他。
☆、东宫废立
景泰二年七月初二,杭妃生子,皇帝大喜,取名见济。满月酒办得十分盛大,太后赴宴,回来时坐在凤椅上,又似忧虑又似高兴,最后满怀感叹的道一声:“金英是个忠奴!”元儿亨儿及言谨不解其意,唯利儿默然。待亨儿服侍太后入寝,想一想,往圣哲殿而来。
烛光微微,太子正要入睡,月昭在床头给他轻轻按着额头。利儿悄手悄脚凑过去,看到太子头上肿起一个包,惊问:“怎么回事?”
太子迷迷糊糊唤她一声:“利儿姊姊。”
月昭道:“刚才玩,不小心两个撞到了头,他一个劲问我要紧不要紧,自己却不说疼,现在才发现已经肿起来了。”
“东宫真是窝心,你带得他越来越好了。”
“哪里,一样调皮。刚才上床前叫他拿好新袜子,结果他把鞋子袜子给椅子套上,站在床上拍手笑:阿宝两只脚,椅子四只脚——把阮妈妈气得!”
利儿噗嗤一声:“阿宝是哪个?”
“他自己叫自己呗。”月昭见小屁孩儿合上眼,覆上薄被,“我们出去谈。”
利儿应着,却没立刻走开,同样注视着小屁孩儿:“如果我们是平常女儿家的话,孩子至少也该这样大了吧。”
咦?仙女真的思凡了,月昭调笑道:“我怎么听着你有点羡慕我似的。”
“我真有点儿羡慕你,”谁知利儿语气认真,“你对东宫好,东宫也对你好,可不真像自己的孩子似的?”
“那我可不敢。”月昭见她严肃,收起闹她一闹的心思,道:“你不是说过,老娘娘答应过我们,等我们满了廿五就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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