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道:“为什么呀?”
“这样就可以永远看你弹琴了呀!”
月昭心想我过了几年就可以出宫,面上笑:“宝贝,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
听到宝贝两个字的时候利儿的下巴只差没掉下来,听他们一来一去的说着,看看四周,小丫鬟们都退下去了,再无他人,忽然明白这是把她当自己人看的意思,因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可能出现刚才那种对话。
太子也明白听到“宝贝”两个字就是表示姊姊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喜欢姊姊说这个词,宝贝,他是姊姊的宝贝呢!
“不会老的,你们都不会老。”他孩子气的说。
在这样气氛中,任谁都会放松心房,利儿居然破天荒也逗起小孩儿来了:“谁说不会,到时候太子殿下看都不会看我们了。”
“才不会!”小屁孩儿大声反驳。
月昭参与进来:“总之是不能的。”
本以为小屁孩儿会闹,谁知他托着腮帮子不动了,半天叹了口气,“我知道不能,要是能,我们两个会多高兴呀。”
月昭想,真是一厢情愿。
利儿笑得打跌,掏出手绢擦擦眼泪,等情绪稍为平复,从怀中贴身取出一个绣袋,“给你。”
“什么?”月昭接过。
“赶紧收好,别让人看见。”利儿往窗户门枢快速的看了看,回转头来低声道:“百户叫我给你的。”
“百户?”
“袁百户。”
“哦,哦,是他!”
袁百户即指袁彬,以前他只是锦衣卫小小校尉,上皇回宫后,如商辂所料,景帝对他及杨善都有所封赏,但所赏不高。袁彬由校尉升成百户,杨善迁为礼部左侍郎——不重要部门的不重要位置。
月昭打开,绣袋里是一枚宫禁令牌,正面半个篆体东字,背面编号十二——说是一块,其实是半块,它不同于牙牌,牙牌通过宫门的时候要对人,宫禁令牌不用,持有者只要合令,门卫便得放人。当年□□皇帝共刻了“承、东、西、北”四个字号计十二块特令宫禁牌,这块“东”字的,指可出入内城东边的门。
月昭自然知道此令的贵重,看编号,也是最后一块了,问:“这,这——袁百户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只让我转交给你,其他的我不知道。”利儿把令牌塞回袋子,摁到月昭手里,“这是以防万一用的,你可得好好收着。”
以防万一?
“你呀!”利儿叹,伸出葱指点了下她的额头。
“等等等等,”月昭扳住她手指,满脸八卦神气:“来来来,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咱们的利儿姊姊和袁百户那么熟了?”
“你休胡说。”
月昭吃吃笑,瞧她可疑的红起来的脸颊:“不怕不怕,喜欢人有什么好怕的,我看袁百户挺好。”
利儿发急,抽身欲走:“不跟你说了。”
“别走呀,要是不熟他能把这东西让你转交?要是不喜欢你能冒这么大风险接这样东西?”碰到这种事月昭脑子转得快得很,一把拉住她:“说实话,过完今年你就能放出去了吧,这是好事,你跟老娘娘提了没有?”
“还没,不急。”
“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哇!”
“又胡扯了!”
两个人笑闹一团。
给太后请完安,将太子交给阮妈妈,月昭回到自己房里,找了根绒绳,将绣袋穿起吊在脖子上,摸着里面的令牌,独自沉思良久,猛地站起,往印绶监走去。
“哟,万姑娘又来啦,今儿要找什么帖子?”怀恩见惯了她,阿九更是招呼都不用打,直接去取钥匙。
“今儿可不是来找帖子的,我想看看本朝史官们的记述。”月昭阻止阿九,道。
“本朝的史书?”怀恩曲着指头,“你个小姑娘,看这些干什么?”
“就突然想到,除了□□,我竟不知本朝历经了几位英主,以后别人问起来,还说我是宫里出去的,不丢人丢大发了吗?”
“哈哈,”怀恩笑,“就为这个!行,我数给你听!”
“这……”月昭道:“会不会太麻烦您老了。”
“这有什么!”怀恩道:“而且本朝尚未出现煌煌巨笔如汉司马迁,现有的不过一些当朝文人的零散记载而已,你不就是想知道各先祖么,不多。”
我只是想通过过去,理清思路,看能不能尽力回忆起一些未来。
回忆未来?月昭捶捶自己头,这用词可真够怪的。无奈笑道:“请公公指教。”
于是怀恩从□□洪武爷朱元璋,到建文帝,到永乐年间,到短命的仁宗,再到宣宗,直至上皇,接下来就是景帝。
景帝之后的皇帝是哪个?现在的太子,还是景帝自己的子孙?
她竭力回想着,听描述,那些豹房皇帝木匠皇帝几十年不上朝的皇帝都还一个没出现,太子应该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吧?可如果不是,是否也就意味着太子最后有可能根本没登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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