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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 第17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续折磨着他越来越脆弱的神经,古怪的想法接二连三地袭上心头:如果让隆梅尔知道他的儿子突然变成了“女儿”,最终等待自己的结果恐怕难以想象……

    邓肯碰了碰威克多,有趣地说:“你看,那小精灵确实有问题吧,不仅畏惧陌生人,甚至连性别都分不清。”奥维尔先生抓重点的方式始终区别于他人。

    “松手!不要拽我的裤子!”某男孩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尖叫。

    四个师兄同时瞠大了眼,平时很少见他这样失控,虽然吃惊,却又感到十分有趣。故而没有一个人想起来替他解围,或者施与援手什么的,只是坐在那里一边悠闲吃喝一边继续看戏。他们心想,这才是一个11岁男孩该有的表现,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在此之前的海姆达尔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

    家养小精灵毫不动摇地“耍流氓”,海姆达尔猛地掏出魔杖朝它挥动一下,小精灵猝不及防被魔法弹开,身体向后飞去,当飞到半空中时却突然消失不见,眨眼间又重新钻了出来,攥着海姆达尔的裤脚继续哭天喊地。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第二个魔法又招呼过去,结果不尽如人意,它照样活蹦乱跳地重新出现扯自己裤腿。他一连尝试了好几个魔法,都不太管用,当他因为厌烦而抑制不住往心口上蹿的恶意之时,海姆达尔突然感觉到巴住自己大腿的希娜哆嗦了一下,不很明显,但是确实发生了。

    尽管全世界的巫师世家大多奉行“家养小精灵是不应该有感情的”这个原则,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它们,而家养小精灵一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的主人奉献一生,一边又深藏着极为细腻敏锐的情感,它们希望主人能友善的对待它们,同时又唾弃憎恶自己的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总之,这个生物群充满了矛盾,就和这个恶劣地对待它们的世界一样。

    眼下就是,希娜觉察到了海姆达尔的杀气,虽然害怕却没有松手,小精灵并不畏惧死亡,如果这是主人的命令,那就更不应该害怕了。问题是,他不是它的正经主子,剥夺它的生命并非所愿,一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叹口气并收回了魔杖。

    “我又不是马上离开,”海姆达尔蹲下身,尽可能的和颜悦色,试着和它摆事实讲道理。“我只是换个地方居住,你是克劳斯家的家养小精灵,我没有指使你来去的权利。”从刚才起就发现它目光清亮、神色正常,这不是一个思维紊乱的生物该有的表现,海姆达尔判断此刻希娜的神智是清晰的。让他搞不懂的是,既然它脑子清楚,为什么还要装疯卖傻?

    希娜停止了鬼哭狼嚎,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垂头耷耳地爬了起来。它哽咽着说:“对不起,先生,希娜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长长地呜咽过去后,它捂着脸跑开了,跑出去没几步便消失在五个人的视野中。

    海姆达尔垮下肩膀,拖着行李箱坐到餐桌边上。

    “你怎么变成‘小姐’了?”埃德蒙好奇地问。

    海姆达尔揉捏着太阳|岤,扯出一抹疲惫的笑容:“事实上我也想知道。”

    四个师兄的帐篷离正式赛区很远,几乎在居住区的最边缘处,主要是他们来的太晚,好地方都被占满了,尤其是愈靠近赛区的位置愈是人满为患。贝尔尼克为此辩解,说了一通这个地方背靠山包,避免受到阳光直射,比其它地方阴凉等等一系列不着边际的说辞。如果糖耗子大奖赛的赛场是设在赤道某处,海姆达尔绝对会认同他的话。

    威克多倒是很实际的建议,他每天可以利用飞天扫帚来去,要比用脚走快很多。

    师兄们居住的帐篷自然不比某列支敦士登人士用的那般奢靡,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宽敞的,也有上下两个楼层,五个人居住并不显得拥挤。

    海姆达尔走进帐篷里最后的一个空房间内,飞快收拾好了行囊,当他走下楼梯时,看见威克多在浏览各项比赛的赛程时间表。

    “其他人呢?”海姆达尔好奇道。

    “去领组委会免费派发的圣诞礼品去了。”

    海姆达尔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对了,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他摸摸脑袋,这里碧草如茵、温暖如春,一点圣诞降临的气氛都没有,再加上各项比赛厮杀得如火如荼,耶稣基督就更被他们这些未成年人丢到外星球去了。

    不过眼下他确实没有过圣诞节的心思,海姆达尔瞟了眼正专注于赛程表的威克多克鲁姆,一个念头在心里萌生。

    “威克多。”

    “嗯?”

    “你关注魁地奇世界杯吗?”

    “还行吧。”

    “四百届的那场决赛你知道吗?”

    威克多随口道:“立陶宛反败为胜的那场?”

    海姆达尔一听有戏,立马巴上去抓住人家的袖子,十分谄媚地说:“克鲁姆先生,请问您对那场比赛知道多少?”

    威克多诧异地转过头来,海姆达尔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两声,坦白道,“其实明天的预赛就是关于这场比赛的,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猜测,最终会怎么比还不好说。昨天裁判长布置的‘家庭作业’的题目就是:【假如你是当年在终局前五分钟被突然反超的俄罗斯队的球员,在最后的十分钟里,你将怎么应对来势汹汹的立陶宛,并且请说出你可能或者你愿意在球队中担任的位置。】”

    威克多放下了赛程表,说道,“裁判长没有告诉你们详细的比赛经过?”

    “说了,而且最终的反超过程分析了不下三遍。”

    “那么好吧,”威克多面露笑容:“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能和我进行一场十分钟模拟速赛吗?”海姆达尔请求道。

    “就我们俩?”

    “就我们俩。”

    威克多有趣地扬了扬眉毛:“关于什么的?”

    海姆达尔正色道:“1873年那场比赛的最后十分钟里,俄罗斯队的击球手和立陶宛队的找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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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忍不住吐糟一下,书里说第一届魁地奇世界杯是在1473年举行的,往后每4年举行一次,1994年那场比赛是第442届。如果手边有计算器,大家可以按一下,或者大致心算一下也能发现,数字根本对不上。

    既然罗琳都不靠谱,那我也就无条件跟进=。=

    糖 耗 子 act51

    对于某师兄天才找球手的称号海姆达尔是知道的,身为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不知道校长叫什么——情有可原,如果你说你不知道威克多克鲁姆,那就相当于一名英国巫师却不知道梅林是何许人一样。你很有可能遭到校内粉丝们的群起而攻之,更有可能被校长卡卡洛夫找去谈心。

    因为海姆达尔对飞天扫帚本身的关注度高过魁地奇,所以对某人的响亮名号他最多称得上久仰,虽然身临其境地见识过——其本质相当于啥都没见过一样。他从不热衷校内的练习赛,就算去现场助威,注意力也很快被那些校队队员各自骑着的扫帚吸引走,不知不觉间偏离重点,又一次舍本求末去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

    了解魁地奇比赛规则的人都清楚,找球手是球队中的灵魂人物,七个人的队伍里只有一位选手能去抓金色飞贼,故而找球手是决定一场比赛最终花落谁家的决定性因素。

    关于这点,海姆达尔一直颇不以为然。

    一场魁地奇比赛,除去裁判,共有十四个人为名誉和胜利你争我夺。但是整场比赛下来,只有十二个人是真的在拼命,两队的找球手不过就是在场上躲躲游走球,让让鬼飞球,避开横冲直撞的敌我队员,直到谁比谁先拿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金球罢了。

    真是个以逸待劳的位置。这就是海姆达尔对找球手的想法:省事,飞得快,最主要是眼神好使。

    正因为他对魁地奇找球手一直以来的偏见,导致他对这个项目都不怎么待见。海姆达尔认为,飞天扫帚的实用性比竞赛性更重要,也更有研究的价值。当今世界的高性能竞技用飞天扫帚的制造原理大同小异,变化的不过是外在,其本质早在第一把竞技用飞天扫帚诞生那天就限定死了。缺乏研究价值的东西就不应该再花心思去琢磨它,那是毫无意义地瞎耽误工夫。

    故而,本届糖耗子大赛的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赛程安排让海姆达尔很不开心,始终提不起精神去提高自己的比赛成绩,以至于他的名次一直徘徊在第二集团中上(也就是前10名以后),游曳在1115名之间。

    要不是友爱的同学非要他选这个项目,他根本不会来自讨苦吃。撇撇嘴,海姆达尔提溜起一把“横扫6”并回身看去,却发现威克多正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绑护肘和护膝。

    “你是要去打世界杯吗?”海姆达尔暗讽地扯动嘴角。

    威克多不以为忤,当一切护具全部绑紧以后,他才抬起脸来慢悠悠地说:“我曾经答应过校长,在校的七年里,绝不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

    卡卡洛夫把威克多当宝,当成为自己累积名誉的摇钱树,就连受伤这种事都是明令禁止的,因为这会影响德姆斯特朗校队漂亮的征战记录。

    海姆达尔突然想到他们之前连输三场,便好奇地问道,“你们连续输给别的魔法学校,校长没有说什么吗?”输三场,而且还是连续三场,卡卡洛夫不发疯才怪。

    “那是巡回友谊赛之后另加的比赛,不在本次巡回赛名单里,额外的赛程是当地魔法界后来提出的,校长早在巡回赛结束时就返回学校了。”

    海姆达尔没话讲了,他们的校长真够现实的。

    “好了,我们走吧。”威克多提起自己的扫帚走来,两人合作抬起魁地奇球具木箱一块儿出了帐篷。威克多用下巴点了点右前方:“那边有一块空地,我们去那里。”看来搭建帐篷那会儿,他就把四周的地形都摸清楚了。

    威克多指的空地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校用魁地奇球场那么大。正常的球队训练无法承受,十分钟速赛倒是绰绰有余。

    十分钟速赛是一种流行于魁地奇训练课程中的一种迷你型实战模拟比赛,需要选取某个赛事当中的经典片段,然后针对它的结果所反应出的特性做一个部分场景还原,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无差别拷贝,事实上这也无法做到,主要为了让选手们亲身感受一下当时当场的比赛。它对场地没有十分严格的要求,并且成效显著。故而成了各大魁地奇队伍钟爱的练习形式,很快在全世界蔓延开。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的魁地奇十分钟速赛不仅仅只是照搬照抄某段比赛,一些老牌劲旅已经形成了一套拥有自己独特风格的练习形式,比如针对某个位置的速赛,针对某种队形的速赛,针对对手的速赛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今天,海姆达尔想要和威克多进行的练习速赛就是一场结构简单的一对一十分钟模拟赛。他们的模拟对象就是1873年世界杯总决赛上,立陶宛队的找球手和俄罗斯队的击球手。这两只队伍都是十九世纪魁地奇运动领域的强队,同时也都是各自的老对手,在此之前两队一直胜负各半难较高下。1873年那场经典战役让高唱凯歌的立陶宛压过俄罗斯一头,占据于魁地奇总积分榜第八的位置上,俄罗斯只能含恨屈居第九。

    威克多把木箱打开,一只鬼飞球、两只游走球和一个金色飞贼豁然出现在眼前,它们被金属扣环绑缚在箱子中。他拿出鬼飞球,看向海姆达尔:“四个球都用?”

    海姆达尔抽起箱子里的短棒:“鬼飞球用不上,把游走球和金色飞贼拿出来。”

    威克多瞅了一眼海姆达尔拎在手上的几乎能赶上他胳膊粗细的球棒,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表情却显得高深莫测。海姆达尔立刻在他面前隔空用力击打了一下,表示抗议和示威,看不起他小细胳膊小细腿是吧,谁说击球手就该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

    威克多还是没有做声,他藏住表情,转身去解开其他的球。

    在正式释放游走球和金色飞贼之前,他们简单分析了一下那最后十分钟两队人马都处在什么位置上,立陶宛队的找球手先于俄罗斯队拿到了金色飞贼,使得俄罗斯队晚节不保,这之前他们一直以大比分领先立陶宛。那么,最后十分钟里俄罗斯队的找球手在干什么?据专业人士赛后分析,俄罗斯队的找球手因忙着躲避游走球而错失先机,既然如此,俄罗斯队的击球手呢?应该最先站出来保护找球手的击球手都做什么去了?

    从裁判长提供的赛点地图中可以看到,两个击球手都擅离职守了,也就是被立陶宛队引离了应该守备的位置,使得他们无法靠近找球手,无法及时去保护他,等他们回过神来,对方的找球手已经领先一步了。

    大意失荆州,他们太急于品尝胜利的果实,以至于犯下这种连魁地奇新手都懂得规避的低级错误,这就是俄罗斯队输掉的主要原因。

    而海姆达尔想的却是另一方面,俄罗斯队的击球手保护不了自己的找球手,那为什么不干脆另辟蹊径,去折腾对方的找球手呢?自己的找球手拿不到金色飞贼棋差一招,既然如此,让敌对的找球手也拿不到金色飞贼不也能保住赛点吗?!至少比赛还能继续打下去,而不用提前去听那令人郁卒的终场哨声。

    金色飞贼刷地飞上天空,速度奇快,在阳光照拂大地的金色轨迹上一闪而逝。

    威克多骑上扫帚冲上半空,海姆达尔楞了一下,吃惊于他进入角色的速度,这就是所谓的高手素质?!

    海姆达尔拎起球棒跟着冲了出去。他很快发现,威克多把立陶宛队找球手的飞行轨迹毫厘不差地拷贝了下来,在两只游走球间游刃有余来去自如,甚至还有闲工夫回头给他指点一二。那一时刻,海姆达尔突然产生一种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为某江湖菜鸟点拨武功的错觉……

    第一个十分钟很快过去,结局凄惨。别说击打到游走球了,威克多都没好意思提前抓住金色飞贼,一直等到立陶宛队的找球手应该找到时才顺手抓了起来。

    某男孩不服输,第二场很快开始了,结果更惨,第一分钟还未过去,某击球手差点被无头苍蝇似的游走球撞飞,最后被“对方”的找球手及时捞住才幸免于难。

    然后,休息了一会儿,第三场正式开始。这回“俄罗斯队的击球手”终于有点进步了,一只游走球从威克多的眼面前飞过,可惜的是那时候金色飞贼已经被他握在手里了。

    第四场刚一开始,两只游走球同时朝“立陶宛队找球手”包抄过去,该名找球手在空中一个急刹车然后猛然向下沉降,两只游走球在他头顶交叉飞过……这一场终局,金色飞贼依然稳稳落入“立陶宛队”囊中。

    虽然连输四场,海姆达尔的情绪却愈发高涨,他渐渐找到了感觉。如何在躲避游走球撞到自己的同时,反过来利用它们去对付敌对球员,尤其是敌对的找球手。

    魁地奇还是挺有意思的。某男孩想着。左手握棒大力抽打出去,黑得发亮的游走球呼啸一声被击飞出去,落点正是对方的找球手。这一次,直径二十五厘米的铁球从威克多的鼻子前险险擦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滞缓了他取拿金色飞贼的行动。

    行动被阻,惊讶在眼中一闪而过,经验丰富的找球手立刻调转扫帚歪向一边,这时候,又一个游走球沿着刁钻的轨迹向他袭来,威克多没有犹豫,双手离开扫帚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身体腾空的那一瞬,游走球从他身后穿过,在伸手攥到金色飞贼的同时,飞天扫帚突然加速接住他落下去的身体,威克多灵敏地一翻身,重新骑到扫帚上,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自然,这局又是“立陶宛”胜利。

    做这些的人或许不感觉,也或许已经习以为常,海姆达尔觉得心脏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他心有余悸地飞下来,站到地上。

    威克多诧异地扬扬眉毛,也下到地面上。“要休息一会儿吗?”他问。

    海姆达尔苦笑道,“我腿软了。”

    “腿软?不得了!威克多,看来平时我太小看你了!”

    海姆达尔听到这声故作惊讶的咋呼时脸一垮,转身朝后看去,那“消失”的三人重新出现了。

    邓肯继续暧昧地调笑:“要不干脆我们也上场,就怕到时候你可不只是腿软了。”

    “奥维尔先生,您每天不说点这种话就憋得慌是吧?!”海姆达尔叹气。

    邓肯很不要脸的颔首:“这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打的很不错。”贝尔尼克走过来拍拍海姆达尔的肩膀,毫不吝惜地鼓励道:“你很有击球手的潜力。”

    埃德蒙附和般地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的光芒令海姆达尔不寒而栗。

    邓肯摸摸下巴,凑近怪声怪气地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坏的。”

    “什么意思?”

    “一名合格的击球手就是要阴险狡诈、心怀算计、令人发指,怎么损怎么来,击球手的最终目标就是要利用游走球把对方球员一个不落全部扫地出局,让他们躺在医疗室里一年半载也出不了赛。依照你刚刚的表现来看,你离合格已经不远了。”邓肯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举高球棒,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下,可惜奥维尔先生是一名合格的守门员,立刻眼明手快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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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 耗 子 act52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正时不时倒回去改错别字什么的,如果在更新时间段以外发现这文有动静,八成就是伪更,请筒子们无视(╯▽╰)练习仍在继续,或许真如贝尔尼克所言,海姆达尔拥有击球手的天赋,也或许应了邓肯的那番真知灼见,他的歪脑筋不比别人少,在接下去的几场练习中,海姆达尔和两只游走球愈发“亲密无间”起来,虽然手法稍显稚嫩,动作略带僵硬,着眼处称不上高明,无法达到高规格的打击力度,但是,威克多确确实实从他手里尝到了一点隐隐约约的苦头,不很明显,但是确有成效。

    海姆达尔爽了,而且是无比的爽!练习时间越长,他的惊讶程度就越蓬勃,在吃惊于威克多克鲁姆无与伦比的高超球技和反应能力的同时,也真正了解到魁地奇运动为何会风靡全世界且经年不衰。

    这是一项疯狂的运动,无视流血和伤亡,尽管如此,尽管它和巫师世界一直以来倡导的某些东西背道而驰,却阻挡不了一批又一批的巫师加入进去,为其奋斗、发扬光大。魁地奇能够使人热血沸腾,就因为它的野蛮和疯狂,对于球员和球迷而言,没有伤亡那就不是魁地奇。

    两人在天上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看得地上的另两个校队成员心里直痒痒,再加上某啦啦团团长不遗余力的欢呼尖叫鼓掌,更使得他们手脚闲不住地直想往天上蹿。终于,在又一轮十分钟过去以后,邓肯和贝尔尼克一齐大叫道,“下面换我!”

    两人同时噤声对看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挑衅,他们刷地转回头,又一次异口同声:“别听他的!”

    话音还未落地,两个人顿了一下,第三次不约而同:“听我的!”

    “我说邓肯,”贝尔尼克貌似语重心长地慨叹:“你一个守门员凑什么热闹。”

    邓肯不甘示弱:“比赛时我确实是守门员,但是平时我也练习其他位置。别光说我,鬼飞球都用不上的练习速赛,你一个追求手咋呼什么?!”

    眼瞅着两个人又要掐起来了,埃德蒙出面调停,很有权威地建议道,“你们俩同时上不就好了。”两个人闻言一楞,只听埃德蒙续道,“作为立陶宛队的两名击球手一起上场,正好也可以让里格临场感受一下如果有敌对击球手在会是个什么感觉。”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满意地点点头,又一次巧合般地保持了一致。

    海姆达尔觉得这主意不好,他才刚刚从一场又一场的失败中挽回了一微米的信心,这两个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击他?给他重创?

    邓肯和贝尔尼克无视某男孩的瞪视,神情自若地骑着扫帚飞到半空,飞到他的眼面前。

    “从现在开始我们将成为你的对手。”贝尔尼克笑眯眯地宣布。

    唯恐天下不乱的奥维尔先生紧着说了句:“不用担心,就照平常那样。”

    平常那样?海姆达尔哑然。他曾经亲眼看见邓肯在一场校内练习赛上随便挥了挥右手,就把一名体重两百磅(约等于91公斤)的六年级师兄从扫帚上击飞出去。据说赛后那名师兄在医疗室躺了近一个月才完全康复。

    老实说,就凭他现在的身板,别说一棒子了,大概捏捏手指头就能把他掐死。

    贝尔尼克也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跃跃欲试地兴奋道:“那就开始吧。”和邓肯默契十足地互看一眼,然后刷地一下各自朝左右两边滑飞出去。

    击球手和击球手之间的比赛肯定要比击球手和找球手之间的比赛更有看头,找球手在赛场上是没有反抗能力的,除了例行公事一般的躲避,剩下的就是捕捉金色飞贼。七个人的魁地奇队伍中,攻击性最高的当属击球手。

    两只游走球在邓肯和贝尔尼克的互相配合下在空中忽高忽低地穿梭,海姆达尔频频挥棒落空、望洋兴叹,根本插不上手,一个击球手如果摸不到球无疑于被架空继而丧失了作为击球手的作用力,就像一个篮球运动员在比赛时拿不到篮球一样尴尬。

    明明都不是正牌击球手,一个守门员,一个追球手,一招一式倒是挺人模狗样的。海姆达尔被“调戏”得肝火上升、腹诽连连。十分钟过去以后,某男孩想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来逗他玩的,这一时刻,他无比怀念循循善诱的“武林耆宿”。

    他连忙掉转“车头”冲到场边:“我要求换人!”

    邓肯和贝尔尼克可不干了,他们才刚上场,怎么也得打个七八场的再加以定夺。

    “威克多……”海姆达尔丧眉耷眼地看着“武林耆宿”,眼神中的期盼显而易见,言辞中的恳切昭然若揭。

    “嘿嘿嘿,”名叫邓肯的程咬金第一时间出现在海姆达尔身旁,用眼神阻止了威克多的下一步行动,伸出手指一勾,连人带扫帚地被他一块儿提溜走了。“不要干扰我们。我们正玩得好好的,是吧,亲爱的里格。”

    海姆达尔抗议无效,拼命回眼看向场边那个或许能够拯救自己脱出苦海的找球手,可惜人家这时候无暇顾及他,而是被其他人吸引走了注意力。邓肯拽着他回到贝尔尼克那边时,发现这一位也在关注那位突然出现的观众。

    “我没看错吧?那是哈桑穆斯塔发?”贝尔尼克的表情充满了迷惑。

    “对,那是他。”海姆达尔给予肯定的回答。

    贝尔尼克更搞不明白了,浓眉深锁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飞天扫帚大奖赛不是正在比吗?”

    “可事实上穆斯塔发主席就在这里。他好像是流动裁判,什么比赛上都能看见他。”

    邓肯突然做了个怪相:“飞天扫帚大奖赛完了。”

    贝尔尼克不予置评,神情却是赞同的。

    是吗?海姆达尔不知道他们何以如此武断,事实上人家飞天扫帚国际未成年巫师大奖赛正方兴未艾、轰轰烈烈地举行着,开幕式的火热程度都快比上一届魁地奇世界杯的总决赛了。

    海姆达尔朝场边看去,发现主席先生正神情严肃地和威克多说着什么,威克多始终面不改色且一言不发,一旁的埃德蒙却好像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一般张口结舌。

    “穆斯塔发主席认识威克多?”问题脱口而出的同时海姆达尔立刻察觉到它的多余,凭威克多越来越响亮的名声,魁地奇运动的最高掌门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

    “认识。”贝尔尼克说:“事实上在读二年级的时候穆斯塔发先生就找过威克多,希望能够亲自培养他。”

    “真的?”邓肯听了很吃惊,二年级的时候他和他们还不是很熟悉,直到三年级分到一个寝室才渐渐熟谙。

    “这么好的机会威克多为什么拒绝?”海姆达尔很快问道。那是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

    贝尔尼克看了他一眼,表情并未透露出内心的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拒绝了?”

    “很明显不是吗?!”海姆达尔耸耸肩。

    邓肯突然低声说:“你们快看埃德蒙,怎么感觉要哭出来了。”

    海姆达尔和贝尔尼克立刻朝那边看去,果不其然,啦啦团团长大张着嘴,一副泫然欲泣难以置信的神情。

    难道主席先生和威克多说了什么?海姆达尔疑惑地想。

    贝尔尼克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并未表现得有多惊讶,他叹口气道,“埃德蒙一直认为威克多毕业以后一定会被世界上最好的魁地奇球队招揽,他曾经很有自信地跟我说只要有威克多在的一天,他的vk团队将会一直坚持下去。”

    海姆达尔迷惑道,“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

    贝尔尼克无奈地摇头:“事实上威克多从没想过打职业赛。”

    震惊!无比的震惊!不止海姆达尔,就连邓肯都被这个消息shock到了。

    “等等,”邓肯立刻皱起眉头,表情古怪地问道:“也就是说威克多将来不打算加入魁地奇联盟,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球员?”

    海姆达尔迟疑地说:“而且在二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想了?莫非这就是他拒绝穆斯塔发的原因?”

    “没错。”贝尔尼克说:“不过那位主席先生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几年来一直没放弃他的游说计划,每每见到威克多都要说道说道,不过随着我们毕业年龄的日日临近,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最终将不得不放弃威克多。”

    “但是为什么?”邓肯大叫道,“他的先天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进职业联盟?你知道现在巫师界有多少球迷正翘首以盼他们的偶像加入联盟的那一天吗?我都不敢想象,如果让这些人知道威克多根本不会去打职业赛,那后面会发生什么。”

    海姆达尔摇摇头:“后面会发生什么,看看埃德蒙就知道了。”

    邓肯仍旧大惑不解:“告诉我,贝尔尼克,威克多到底在想什么。”身为两位克鲁姆先生的好友,邓肯认为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有着应尽的责任。

    贝尔尼克挑起一边的眉毛:“威克多想什么不重要,在我们家,我们的祖母想什么才是至关重要的。”

    “喔,又是那个讨厌魁地奇的性格古怪的老奶奶!”邓肯仰天呻吟,听那意思好像曾吃过这方面的苦头。

    “别这么说我祖母。”

    “对不起。”可惜他的道歉声并不诚恳,邓肯哼哧道,“那位女士讨厌魁地奇是她自己的事,难不成为了个人喜好,就要强迫自己的孙子远离魁地奇运动?!”

    “这只是一方面。”贝尔尼克露出一个为难的神情。“威克多是长孙,祖母认为,身为长孙,继承家业责无旁贷,再加上祖父因为意外去世较早,让她对威克多寄予了一份让旁人难以理解的厚望。从威克多小时候起就对他要求极高,管教颇为严厉。”

    邓肯咽下一声叹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看来他对那个老太太印象不佳。

    海姆达尔听完以后楞了一会儿,好半天才迟疑地问道,“你说威克多要继承家业,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贝尔尼克吃惊地眨眨眼:“你不知道?”

    海姆达尔愧疚地摇摇头。算起来克鲁姆家和自家是亲戚,相处了那么久,亲戚家有几口人,家里是做什么的他都不知道……他对三位师兄太缺乏关注度了。

    邓肯迫不及待地爆料:“他们家是种田的。”

    贝尔尼克睨他一眼,然后顺着话茬说:“我们家从祖上起就开始种植魔药原材料,现在不光种而且还贩卖。”

    “巴尔干地区的魔药原材料都给他们家垄断了。”邓肯补充道:“他们家也和麻瓜做生意,做得还挺大。保加利亚玫瑰节知道吧?他们家专供那天需要使用的玫瑰花,还有麻瓜喜欢用的香水原材料他们家也有供应……”

    林林总总听了一堆,海姆达尔明白了,原来克鲁姆家是大地主啊。

    tbc

    威克多现在还真的没想过做职业选手,不过最后他还是去打职业联赛了,为了某男孩……

    糖 耗 子 act53

    对不起,今天又晚了。

    最近可能更新时间不定,无法做到准时七点钟,但是肯定是会更的,能够不断更尽量不断。

    有时候可能更得比较晚,每天追文的筒子可以留待第二天再看。

    那天晚上回去以后气氛就变得不太好,平时的热闹源头好像被拔掉了电源,生气全无。邓肯保持沉默,埃德蒙眼神飘忽,威克多把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在同贝尔尼克简单交流之后,他决定开诚布公地和两位朋友谈谈。

    海姆达尔主动回避,他认为自己不是他们那个小团体的一分子,不便参与。他上楼进到房间,然后立刻退出来、顺手拉上房门。海姆达尔在门前徘徊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他又重新推门而入,嗯,结果依然是刚才见到的那样。

    为什么他的房间变样了?!竟和原来那顶帐篷里的摆设保持了一致,海姆达尔对这番诡异的变化表示了极大的震惊。

    “斯图鲁松先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接着,希娜出现在房中。说完话后,它迅速低下头去扭绞自己的手指,神情显得局促不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海姆达尔想通了,敢情是它不声不响地帮着重新“装修”的。

    “希娜,希娜……”小精灵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海姆达尔,吞吞吐吐地说:“希娜想来服侍您……”克制下浑身的忐忑因子,它睁大眼睛大声强调:“希娜可以帮您打扫房间,给您洗衣服做饭,给您端茶倒水,希娜还会照顾孩子……总之希娜什么都会做!”

    “我的梅林。”海姆达尔咕哝着走到床边的书桌前坐下。

    家养小精灵坐立不安地等待“宣判”,几乎每隔几秒钟就瞟来一眼再重新低下头去绞手指头,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海姆达尔下一次开口说话。

    “亚当克劳斯解雇你了?”

    “没有人可以解雇希娜。”

    “难道你不是克劳斯家的家养小精灵?”

    “希娜原本是朵列家的家养小精灵,小姐嫁入克劳斯家以后,希娜就只是伊芳小姐一个人的家养小精灵了,现在小姐不在了……”这般说着,那两只蝙蝠似的大耳朵耷拉了下去。

    “我搞不懂。”海姆达尔摇摇头:“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呢?难道我和你的小姐就那么像?”他看过照片,他和伊芳朵列一丁点的相似度都没有,他们性别不同,所属环境不同,家庭结构不同,语言不同……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一样?

    “希娜想要服侍您……”家养小精灵说着突然啜泣起来,它磕磕绊绊地续道:“希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还是小姐去世以后希娜第一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小姐临终前放了希娜自由,但是希娜一点也不想要自由,希娜想和小姐一起去,但是小姐不让,小姐说希娜一定能够找到一个新主人……斯图鲁松先生,希娜只是一个家养小精灵,家养小精灵没有很多路可以走。”

    海姆达尔举起右手,示意它安静,然后转身面对桌面,拿出纸笔埋头写了起来。“每个月五加隆可以吗?”

    希娜听言抬起眼,吃惊道,“您说什么,先生?”

    海姆达尔一边书写,一边镇静地说:“我每个月付给你五加隆的薪水,你看可以吗?”

    “您、您要给希娜工钱?”小精灵以为自己听错了,连眼泪都忘记流了。

    “我们斯图鲁松家的家养小精灵全部都是拿薪水工作的,据我已逝的祖父说:‘我们家没有把小精灵的头砍下来挂在墙壁上的古老喜好’,所以,原本的家养小精灵全都穿了衣服重新得到雇佣。如果你可以接受一个月5加隆的薪水,那么我想我可以雇佣你。”

    “希娜、希娜不需要薪水……希娜为您服务是心甘情愿的……”

    海姆达尔笑了笑:“你不用激动,事实上这不是什么善举,如果你做得不好我就可以直接花钱打发你,而不用担心某些仁义之士会对我口诛笔伐,你要记住,这么安排只对我有利。”

    希娜讷讷地点头:“希娜明白了,希娜可以接受。”

    “好吧。”海姆达尔放下羽毛笔,很快封好信封,站起身朝外走去。

    “您要去哪里?”小精灵飞快问道。

    “寄信。”

    “希娜可以……”

    “不,你不可以。”海姆达尔迅速打断它的自告奋勇。“这件事必须由我亲自完成。当然,”在走出房门前,他回身道,“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去我也不反对。”

    简单地打过招呼,海姆达尔带着希娜离开了帐篷。

    “我们要去哪里,先生?”当小精灵看到海姆达尔拿出扫帚之后,不由得好奇道。

    “【服务和帮助中心】。”海姆达尔骑上扫帚后说:“抓住我,骑扫帚去快点。”

    飞天扫帚很快升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目的地飞去。

    【服务和帮助中心】位于居住区的中心,是一顶披挂着彩虹色外衣的南瓜形状的帐篷,是糖耗子组委会特别设立的服务单元,它不仅为选手提供服务,同样也能满足观众的诸多需求。

    抵达服务和帮助中心之后,海姆达尔带着希娜走进帐篷里,里面的空间很大,是一顶四层楼高的巨型帐篷。孩子和大人在楼层与楼层之间穿梭,喧嚣无比,热闹非凡。放眼望去,四层楼高的帐篷内放满了一米见方的写字台,每一个写字台上都有一台咔哒作响的古董打字机。除了特殊时间段,服务和帮助中心内不提供人工服务,所有的服务都经过老式打字机来完成。

    海姆达尔首先在门口的地图上查询了哪些打字机正闲置着,当看见409有空闲,便直接摸了一下409这个数字,地图很快把他和希娜传送到409打字机前。

    这是一台黑乎乎的,看上去又旧又脏的老古董,但就是这东西,却拥有令麻瓜难以想象的功能。

    “邮件速寄。”

    当海姆达尔报出这句话后,台面上的老古董动起来了,咔哒咔哒一阵自动敲击之后,好像永远都用不完的白色卷纸上出现了一排排黑色字迹。

    海姆达尔看都不看,直接道,“霹雳国际速寄公司。”

    话音落下,打字机刷地收回吐出的纸,又一阵敲敲打打过去,白色的纸张被重新吐出来,上面有一排放大的英文,下面跟着两排德语和法语版本的:感谢您选择【霹雳国际速寄公司】,本公司将竭诚为您服务。

    一阵“啪啪”的刺耳爆响之后,一名身着灰蓝色制服长袍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霹雳国际速寄公司,工号7845903,很荣幸为您服务。”

    海姆达尔迅速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寄给英国的翻到巷57号。”他递出信件。

    女子微笑以对,笑容十分甜美。她接过信件后说道,“请问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我希望能尽快得到回复。”

    “好的,先生。”话毕,又一阵“啪啪”爆响炸在耳畔,工号7845903幻影移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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