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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碎玉成欢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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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了。到时候,沈三夫人着急上火哭一哭,他岂不是真得把弟弟娶回家里。
    届时姜晏如何是好?
    简直一团糟。
    姜晏不清楚闻阙的忧思。
    她依旧过她的日子,睡觉,逗猫,偶尔与宿成玉虚与委蛇,哄哄越发热情的季桓,和沈知婴做些快乐事。
    实在无聊的时候,还能折腾折腾程无荣。总归这大夫整天闲得没事,就爱在她面前晃悠,惹人嫌得很。
    姜荣昌没什么时间来烦姜晏。他最近忙,有空暇的时候又贪杯,喝得醉醺醺的不问后宅事。据说太子理政颇有些焦头烂额,中庸温吞的作风让许多官员叫苦不迭,于姜氏也有牵连。而三皇子取巧献殷勤,跑长水宫伺候皇帝去了,自称学了一套呼吸吐纳按揉穴道的秘法,能辅助丹药效用延年益寿。
    皇帝被哄得很高兴,朝堂之中几家欢喜几家愁。
    姜晏注意着这些动向,至于家里的琐事,她是不关心的。像侯夫人将黄小夫人治得服服帖帖一团和气啦,姜三娘被亲娘逼迫着学习如何操持家事啦,大哥与妻子不睦夜宿官署啦……她听着都脑袋发胀。
    暑夏时节,闻阙婉拒了宿成玉的邀请。最终愿意为宿成玉的冠礼做大宾的,是九卿之首的太常卿。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晏正躺在光洁的漆案上,通体赤裸,乌发如云堆聚在肩颈后背。她的锁骨,胸乳,腰身,大腿,全都描画着精致的月季。金粉闪烁,随呼吸起起伏伏,当真娇艳动人。
    “太常卿也很好啊。”姜晏踢蹬了下,面色不豫,“终究是便宜他了。”
    季桓握着细细的羊毫,蘸了金粉的笔尖滑过她的肚脐,在微微隆起的嫩红蜜桃表面画了个圈:“乖,别乱动。”
    106 淫画(10900珠加更)
    此处是季桓的私园。
    姜晏来得容易,呆着也自在。她只带了阿蘅,此时阿蘅必然不在书房,书房里是季桓。
    这人一天一个样儿,惯会作风流的装扮。眼下他鬓系玉珠,身上只系着一件轻薄青蝉袍,胸腹腰腿勾勒出有力的线条,色而不淫,旖旎难言。
    季桓在给姜晏画画。
    用微凉的笔,柔软的毫,在她的身躯描绘一幅活色生香的月季宴。
    两枝花苞托举乳肉,挺翘的奶尖便是羞涩的蕊。崎岖的枝茎延绵肚腹,色泽偏粉的花朵浓淡相宜地拢在侧腰,摇曳于小腹。再往下,花瓣开得愈发张扬鲜嫩,用色也艳丽许多;季桓专心致志地挑动笔锋,一朵欲绽未绽的红月季倾倒在姜晏腿间,颤颤巍巍,可怜可爱。
    “太常卿年逾耳顺,正是含饴弄孙的年纪,脾性和善得很。宿六与我以前都是他老人家最喜爱的学生,他能为我取字,自然也能给宿六操持冠礼。”季桓画完最后一笔,轻轻舒了口气,取来手帕擦拭额间渗出的细汗,“晏晏,纵使你我都不喜宿六,但没法拦着太常卿大人给宿六做脸面啊。”
    姜晏闷闷地嗯了一声。
    季桓指尖抚摸她的腰腹,视线流连不已。
    “真好看。真想把晏晏就这么装进画里,夜夜鉴赏。”
    姜晏听着不是什么好话,推开季桓就要起身。季桓随即握住了她的腿,架在肩头,掀袍扶着粗长的性器捅进紧缩甬道。
    姜晏侧卧于案,手指牢牢扒着案角,一双小巧乳鸽晃得要飞起来。腿间的月季很快被撞散了,撞开了,碎裂飞溅的水珠落在鲜嫩的花瓣间,洇开颓靡的色彩。
    “晏晏……”
    季桓啪啪地顶撞着,鼓胀沉重的囊袋击打花唇。他俯身亲她,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碾磨脆弱颊肉。
    “藏了满肚子秘密的坏东西。”
    他喘息着说,“以后嫁我了,也要与我这般生分么?夫妻本是同气连枝……”
    顶到头的肉棍,狠狠撞在花心。
    “我们现在也连着呢。”
    姜晏呜呜咽咽的,舒服得绷紧足尖浑身颤抖。她下意识咬他,咬得他手指出血。
    季桓深深压下去,挺进去,将姜晏折成极致的弓弦。
    满身的月季最终全化作模糊的色团。
    一股股精液射进内腔,随着季桓抽出的动作,缓缓溢出软穴。
    姜晏双目失神。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欢。”
    季桓发笑:“抱你去洗洗。”
    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画画我。”她说,“给我画幅人像罢,我带回家去。”
    季桓善花卉虫鸟,但不善人物。
    可姜晏要画,他便当作床帷情趣,挑了纸墨铺展开来,一笔一画地对着勾勒。
    姜晏穿上了绉纱裙,散开的乌发披在肩头。
    她伏卧竹榻,双手垫着晕红的脸。黏腻的精水顺着臀缝流下来,染湿裙纱与竹纹。
    “要画得好看一点呀。”
    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
    得了画像,改日又见沈知婴。
    姜晏要沈知婴在画上题诗。
    “谁画的?嗯,这不重要,反正画的是我。”她说,“你写首诗嘛,不拘相思或示爱。”
    沈知婴很乐意为姜晏做事。他摆出十分认真的架势,构思了一首称赞姜晏的小诗,提笔要写的刹那,姜晏环着他的腰身,握住腿间要害。
    轻拢慢捻抹复挑。
    弄得沈知婴手腕发软,呼吸烫得要烧起来。
    “别停。”
    姜晏双手握着硬挺的性器,指尖堵住湿润铃口,反复摩挲。
    “就这样写……写丑点儿也没关系。”
    她的眼睛浮起恶意的光。
    “教人认不出是谁的字才好呢。”
    107 辅助交配
    沈知婴不愿写丑字。
    他提笔,她使力,他落墨,她揉捏。
    胯间的物什成了不堪一击的弱点,或者最听话的狗。姜晏弄一弄,沈知婴便手指发抖,横竖撇捺完全不像话,每一笔都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写出来的字,软趴趴的,根本看不出半点沈氏风致。
    内容倒是质朴热烈。
    身盈盈,情盈盈,斜托香腮秋水凝。
    勿问夏夜何时尽,与君常醉不须醒。
    姜晏将这画像装裱好,收在房里。只等宿成玉行冠礼的日子。
    期间,尚有两件不太重要的小事。
    其一,是球球再次发情。姜晏与闻阙定好时候,便抱着猫进了左相家宅。然而雪里拖枪的大白猫乌雪没有交配的意思,只是摁着黏糊糊的花狸舔脑袋,舔肚子,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毛。
    面对姜晏失望的眼神,闻阙轻咳:“这个……也许急不得的。”
    行吧。
    姜晏在左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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