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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家里喝了酸甜可口的冰梅子汤,以及流沙馅儿的小糖包。她在叶舟面前混了脸熟,离开时笑嘻嘻地问:“你家大人烧的菜味道如何?”
叶舟冷着脸不肯回答。
姜晏也不生气,和闻阙开玩笑:“子鸠哥哥,什么时候让我一饱口福嘛。”
无法纠正称谓尊卑的闻阙,只能淡淡呵斥一句别闹。
过几天再去,供应的茶点换了桂花糕和冰糖水。姜晏高高兴兴吃完,扭头往外看,庭院里两只猫总算压在了一起。
大的骑着小的,牙齿叼着后颈,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垂落在地。
姜晏看不仔细,干脆出去,蹲在不远处观摩。半晌,她看出问题了;乌雪姿势似乎很认真,可是压根儿没对准位置。球球趴在地上,睁着圆眼睛,茫然且焦躁。
姜晏将目光投向闻阙。
一息,两息,左相大人撑不住了。
他知道她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好默默过去,辅助两只猫儿交配。
这本来不是什么下流事。万物生存各有其道。
但被姜晏盯着,闻阙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子渐渐红了。结束之后,他甚至没留姜晏多坐一会儿,直接送人出门。
姜晏抱着花狸,站在二门葱茏的绿藤下,问:“你为何推拒了宿成玉的邀请?”
闻阙道:“他过于在乎声誉。”
姜晏长长哦了一声。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呢。”
她和闻阙说过,不希望宿成玉的冠礼太风光。
闻阙鸦羽似的眼睫颤了颤。
“姜五,莫要玩笑。”
姜五就是想逗逗他。
本来嘛,闻阙之所以做出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选择,肯定受了她的影响。窃印案虽未发生,但这些日子里,闻阙对宿氏、对三皇子,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
另一件小事,是关于云苍的。
云苍体内余毒发作,请姜晏帮忙纾解。
但云苍不在洛阳,而是身处远郊灵净寺。来回一趟甚是不便,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灵净寺出了祥瑞,传得神乎其神的,许多人家过去参拜上香。
“听说,在外云游的国师偶然经过寺庙,在山门外望见一只九尾白狐。大家也都想见一见,蹭点儿福运。”
阿蘅如此解释。
九尾狐有国疆昌盛之兆,于姻缘一事也有好的说法。
天子甚喜,本欲亲自前往,可惜着了风寒,没有成行。洛阳的王公贵族平民百姓没这阻碍,有那在意姻缘的,便乘车浩浩荡荡前往灵净寺。
姜荣昌挺上心,催促孟柳带着家里两个女儿去寺庙上香。
他哪里知道,侯夫人孟柳曾经指使婢女给姜晏下药,而姜晏在灵净寺的客房与面目模糊的男子一夜贪欢。
如今,这男子邀请姜晏寺中私会。姜晏跟着三姊光明正大前往灵净寺,途中孟柳始终面色惨白。
“姨母怕什么?”
下车时,姜晏凑近孟柳,轻声呢喃。
“我不怎么记仇的,只要姨母以后再别惹我,肯定能够相安无事。”
姜晏鲜少呼唤孟柳为姨母。这称呼一出口,许多难堪的旧事如同钝刀刺进孟柳心脏。她是抢了亲姊丈夫的贼人,哪怕如今光鲜亮丽,在姜晏面前依旧丑不堪言。
——所以她才厌恶姜晏。
孟柳扶着三娘的手,深深呼吸几次,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走罢,今日娘为你求个姻缘的好兆头。三儿,你定要嫁得比姜晏好,体体面面的,绝不遭人耻笑。”
侯夫人早已在为三娘相看人家。现下尚无合适选择。
姜三娘默然,任由母亲将自己拽进寺庙。
————————
鸠鸠,你看你像不像那只猫,又矜持又菜,死活吃不上
108 深夜交欢(11400珠加更)
九尾狐自然找不到。
但灵净寺特别热闹,香火旺盛,人来人往。
姜晏拜佛烧香,没抽姻缘签,带着阿蘅和朱鹭在寺庙里逛。许多地方锁着门,不允香客进入,姜晏也对佛门规矩不感兴趣,自去落脚的客院。
定下的客房在晚秋院。和上次一样。
至于云苍,住的地方称作疏香院。姜晏白天去不了,在院门外就被侍卫阻拦。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了,姜晏合衣躺在床上翻看话本。朱鹭和阿蘅守在外间。
没看几页犯困,想着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身处檀香袅袅的静室,衣裳大敞,眼睛蒙着纱,熟悉的男人分开她的腿,挺腰进入。
“唔……好撑……”
透过红纱,姜晏只能瞧见朦胧的光。
她一时吃不消对方的尺寸,牙齿在下唇咬出浅浅凹痕。
“你……你怎么把我带过来的呀?”约见的纸条只写了时间地点,但没有相会方式,“我屋里两个婢女呢,都没能惊动?啊,轻点儿……怎么这般莽撞?”
裴云苍不能不莽撞。
他太疼了,身躯每根筋脉都快要炸开。匿身灵净寺带来了更多的不便,他忍耐到了极限,才肯邀请姜晏前来。
所谓国师目睹祥瑞,恰好提供了机会。但就算没有这机会,裴云苍也会想办法把人带过来。
他不打算找别的女子纾解疼痛。
压着姜晏弄了两回,又把人摁在写满经文的屏风上,狠命捣穴。姜晏站都站不住,胸乳直往屏风上撞,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就没遭过云苍这样儿的,体力强得要命,半天不完事。累得头晕嗓子哑,挣扎着要倒下睡觉,还会被捉住脚踝拉回去。
好容易歇下,姜晏感觉骨头都被拆了一遍。
她抱怨:“你就不能找别人么?要不咱俩算了罢。来回一趟也挺麻烦的。”
裴云苍用粗糙的手指撩开姜晏湿黏的鬓发。
“不找。”
“为什么不找?你非我不可,看上我啦?”
“……”
他停顿片刻,道:“我与你说过,我父亲贪图享乐,身边有很多女人。”
“但他子嗣不丰。”
“他次次责罚用刑,众人皆知我并不受宠。”
“后来,有个婢妾诊出喜脉。”
“她想为肚子里的孩儿谋个前程,而幼时的我是阻碍。念着我不受父亲喜爱,她无甚顾忌,私下里买通奴仆给我下毒。”
裴云苍一个正经嫡子,身上旧伤未愈,虎狼之毒又侵蚀五脏。
他蜷缩在卧房不断吐血,而后高热,昏厥不醒。
人没死,熬了五天缓过气来,元气大伤。所幸家中不缺金银,灵丹妙药也多的是,养了半年便精神了。
只是体内残留毒素难以清除,时常发作折磨身心。
姜晏听得入神:“下毒的人呢?”
裴云苍回答:“出事以后,父亲把她处理了。”
那并不是一个软心肠的男人。即便婢妾容颜甚美,有孕在身,也能毫不犹豫将其杖杀。
“起初疼痛尚能忍耐。年纪增长,毒发之痛愈发强烈,大夫建议我寻些鱼水之欢,或可减免痛楚。但我并不愿意。”
他不想沾女色。
幼年的经历是无法抹消的灰影。
如果不是姜晏误打误撞进了裴云苍的房间,也许他会一直忍耐下去。
破了戒,斟酌选定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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