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她道貌岸然也好,小肚鸡肠也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厉谨裴摸了摸眉毛,“我都快忘了这个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被冠上罪犯的名头,她该是多么凄惨!”
他越说越兴奋,无法压抑的暴虐因子在他的内心不断膨胀,舒涞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听着他的一字一句。
她听得惊心动魄,却不露半点声色。
总算是能离开小岛,舒涞没想到楚琪早早就被楚家的人接走,她不禁羡慕楚琪的背后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家,能允许她作天作地,也不会伤她丝毫,不像自己……
两人乘坐的快艇划开海浪,急速地前进,饶是这样,舒涞还是觉得天旋地转,她摊开手掌,清晰的掌纹也变得模糊。
她根据记忆摸到了自己的感情线,纹路的上端直接冲到了食指的末端。
听说这样的人年少时期就会遇见自己的真爱,而且会从一而终,至死方休。
从一而终吗?
那可是很惨。
她戴着墨镜,红唇沾上了碎发,她嫌痒,就抬手摆弄着头发。
“哟,这不是舒涞吗?”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衣白裤,墨镜抬到了头顶,嗓音疲倦。
舒涞却是止不住地发抖,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40章 就当做你刚刚让我开心的奖励
那男人走到舒涞的背后,丹凤眼微眯,抬手对着她的身影比划。
“没错,那天在城南的就是你吧?怪不得他是那个反应。”
他摇摇头,咂摸了两声,直接坐在舒涞的对面,没正形的样子还是一如从前。
舒涞双手扣着座椅,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去考虑他话中的深意。
男人只觉得奇怪,“喂,舒涞,我是做过什么让你厌烦的事情吗?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成了小哑巴了?”
“那是她嫌弃你,迟修铎。”
舒涞如同逃难一般想要拔腿就跑,曾经的往事就像是伤疤,你以为它已经痊愈,可总有人毫不留情地揭开结痂,还一脸无辜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受了伤。
厉谨裴举着酒杯走了过来,杯中的香槟还冒着气泡,犹如一个个的美梦,渐渐破碎掉。
他大手搂着舒涞的肩,不顾她有气无力的挣扎。
快艇开的四平八稳,可是舒涞的躲避却让酒杯的水平面泛起了粼粼波纹。
他垂眸盯着她,只是一眼,却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眼神中的压迫感让舒涞喘不过气。
她不再挣扎,甚至连动都不动一下,像是一个活死人。
迟修铎猎艳了这么多年,只在两个人身上折了腰,一个是楚琪,另一个,就是舒涞,偏偏这两个人还都跟自己的狐朋狗友厉谨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也不知道是应该佩服厉谨裴,还是质疑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这个男人?
迟修铎一时郁结,抢过厉谨裴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还给他,“好喝,还是别人的酒好喝。”
这话是对着舒涞说的。
舒涞低头看着微微摇晃的船面,听到这句话,心脏猛地收紧,脑中闪过的片段让她从心底涌起一阵寒意。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羽毛一样轻轻地扇动。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着多么迷人的气质,能让人只要呆在她的身旁,就心神宁静,岁月静好。
厉谨裴收紧手臂,几乎要将舒涞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舒涞能感受到他的力量随着神经传到了心房,强硬地在她的身上烙下了他的印记。
“迟修铎,看来伯父最近没管你,你有点无法无天了。”
他这说得轻巧,吓得迟修铎出了一身冷汗,他是迟家独子,他父亲在外面生的都是女儿,这对于重男轻女的迟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
还能怎么办,只能扶持家中那个不争气的阿斗了。
迟父就是喜欢厉谨裴这种人,以至于天天在迟修铎的耳边念叨,要是谨裴是我的儿子多好,我一定好好培养他,竭尽我的所能。
这还不算,迟父还要求迟修铎天天跟在厉谨裴的身后,美其名曰向优秀的人学习,搞得圈里人都以为他是厉谨裴的狗腿子。
父亲的命令不可违,还好他也不讨厌厉谨裴,只是在某些时候,特别想给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扎个小人,买个符,系个红绳,请个高人做做法,仅此而已。
“厉总,厉少,厉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我说话没个把门的,舒涞小妹妹也别介意,我迟某人就是喜欢逞口舌之快哈。”
说罢,他回到储物间也倒了一杯酒,又折了回来。
“我自罚一杯。”
舒涞知道,这只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厉谨裴根本不会和迟修铎动气,他们称兄道弟了多年,彼此的脾气秉性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厉谨裴浓眉一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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