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助她吗?
不会,顶多是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道貌岸然地抱着她控诉楚琪的残忍。
然后让楚琪重新对他死心塌地,甚至甘愿把楚家的财产双手奉上。
她的指甲嵌进了手心,留下月牙的印记。万念俱灰的感觉是什么,她终于深深切切地体会到了,厉谨裴多狠,用她最爱的事业去报复另一个女人。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要保障楚琪不会因为我去伤害其他人。”
如今的楚琪已经不是那个高贵的公主,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性和矜持。
舒涞没有筹码和楚琪对抗,更没有实力去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厉谨裴的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又带着一丝玩味,“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的防线撕得粉碎,厉谨裴盯着舒涞那双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眼,声线蛊惑,“不用担心,我既然决定用她,她的每一步就必然逃不出我的手心。”
“那本家那边,老爷子会不会生气?”
楚琪一走了之,落下了一堆烂摊子让厉谨裴收拾,其中最棘手的,莫过于楚家和厉家的关系。
从即将结为亲家到形同陌路,几次的企业并购都闹得不愉快,要不是厉谨裴的能力过人,厉家又怎么能狠狠地压制住楚家成为了深城的不可说?
厉谨裴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眼中的黑痣轻轻一转,带着高深莫测的寒意。
“没关系,这些年我们和楚家也算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讨到实质性的甜头,现在楚琪愿意回来低声下气地与我求和,老爷子肯定是乐意的,倒是你,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同我离婚,你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
豪门的婚姻,不仅是一纸协议,更有背后的利益盘横交错,多了一个盟友,比少了一个劲敌更划算。
舒涞捏着汤匙,“我这边当然都是听厉总的安排,如果厉总还需要我,我自然是呆在您的身边,如果您想让我离开,我会马上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的处境并不重要。”
她这话完全是肺腑之言,她巴不得楚琪和厉谨裴能快一点和好,自己也能早一点解脱。
只见厉谨裴古怪地笑了一下,不辨喜怒地又点燃了一根烟,“白眼狼。”
最近他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舒涞有限的智商思考不了那么复杂的问题。
比如,她哪里白眼狼了,为了让楚琪愤怒,她这个小妖精是演得还不够妖?还是不够艳?
“别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舒涞能感受到他的气场变得阴鹜,他扯开浴巾,舒涞怯懦地帮他换好衣服。
她的双手发抖,好几次连扣子都系不上,厉谨裴也不恼,“好心”地容忍着她的错误,他的大手与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是害怕我,还是害怕他?他现在还在这个岛上,昨晚见到他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你想不想再去见他一面?别躲我,舒涞,你是不是在想,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为什么还对那件事情念念不忘?”
舒涞抬眸,望着厉谨裴微抿的薄唇,她记得有人告诉过她,薄唇的男人最无情。
自从认识了厉谨裴,她就无比地相信这句话。
厉谨裴带着薄茧的手指点在她的脸颊,“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背叛我,尤其是像你这种前科的人,在我这里,你已经被判了死缓。”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还把舒涞的手指拽了过来,舒涞颤颤巍巍地点头,眼角的泪泫然落下。
她知道厉谨裴不是在开玩笑,天才总是偏执的,尤其像他这样的人从小经历过颠沛流离的人,他的心中有自己制定的规则,而舒涞,只不过是他的规则下一个不知轻重的傀儡。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慵懒又强势地一伸,舒涞便动弹不得,他欣赏着舒涞的无措,良久,他才波澜不惊地扬起下巴,“好了,一直这样就无趣了,我们还是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同样,她还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厉谨裴最后还是执意让她穿着他的衬衫出门。
“厉总,我想换衣服。”
“我看你穿这个就挺好的。”
厉谨裴似笑非笑地抱着她,竟然有些宠溺的味道。
舒涞扯了扯嘴角,她还没有笨到不知道厉谨裴想要做什么。
楚琪一定还在外面,他们呆的时间越久,她就越心急,舒涞的状态越小鸟依人,楚琪就更加怒不可遏。
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是这个男人精心算好的动作,他算准了自己的心动,也预料到了楚琪的焦急。
他把所有人当做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爱与不爱,也许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舒涞挡着厉谨裴的手臂,阻止他的步步紧逼。
“厉总,您忘了,今天是厉谨倾庭审的日子,我们要赶回去观赏韩秋的失魂落魄啊!”
她承认自己这招太过小人,利用了韩秋的苦楚来摆脱目前的困境,但是没有办法,她也没有忘记韩秋在此之前是如何数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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