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屁理由简直不能说服人,但最后温媛还是去上课了。可自从去了澳大利亚后,就再也没碰过这些东西,不成想如今还能派上用场,看来梁珩说的没错。
“媛媛,你这花扎得好看,比奶奶扎得好,”温奶奶在一旁说:“你上哪学的?”
“以前学的。”温媛埋头弄花,回道。
“你妈叫你学的?”温奶奶问:“你妈不是说你一放假就在家里睡大觉吗?叫你相亲都不肯去,你啥子时候有空学这个?”
“……”
温媛心道,能不能别老揭她的短,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要崩塌呀。
“阿媛之前相过亲吗?”梁珩来了兴趣。
“相过,相过不少,也不晓得她妈哪去找这么多人给她相,”温奶奶倒也不隐瞒:“不过媛媛都没看上,她妈还担心她嫁不出去呢。梁珩,你可是我家媛媛头一个带回家的人。”
她说着,又别有意味的看了梁珩一眼。
温媛内心凄凉,怎么把相亲这事儿也给抖出来了?她没有相过亲啊!
“相过不少。”梁珩反复琢磨着这句话。
“没有。”温媛忙解释:“都是我妈叫我去的,也……不是很多。”
待到傍晚时,雨终于小了,温奶奶忙着做晚饭,梁珩则去了花棚,小路泥泞,家里没适合他穿的水鞋,他便挽起裤脚,赤着足走,温媛打了把花伞,跟在他身后。
“你回去吧。”梁珩说:“我待会儿就回来了。”
“我来帮你,”温媛回道:“奶奶怕你不会摘。”
两人来到花棚,梁珩诚实,只摘开完全了的花,温媛同他说:“摘这种。”
她展示着手里的花,是含苞待放,上头还挂着雨露,颗颗晶莹。
“那不还没开吗?”梁珩对比自己背篓里的,有些疑惑:“客户能要吗?”
“等明天就开了,刚好,”温媛说:“你摘的那种明天就开败了,客户是决计不会要的。”
梁珩上辈子年轻时做的都是粗活,这种细致活儿实在不会,小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动作快,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背篓的花苞,这时天色也暗了下来,他起身,说:“走吧,回家了。”
他背上背着个背篓,怀里还抱着温媛的,活像个农夫。
温媛觉得稀奇,想不到上辈子西装革履的梁先生这辈子会陪她一起干农活。
她问:“我奶奶还有块农田,秋天你要来帮她收稻谷吗?”
“……”梁珩已不打谷子好几十年:“可以试试。”
“哈哈。”温媛只想逗逗他,没想到梁珩回答得这么认真,一时笑得花枝乱颤。
“我奶奶还有块苞米地,到时候你来吗?”
“可以过来。”
“后边山坡上还有红薯地,挖红薯你会吧。”
“应该会。”梁珩抱着背篓,额头已渗出薄汗,他想了想,又说:“……要不把奶奶接城里去住吧,别种地了。”
雨后清新,温媛笑得那叶片上的雨滴都颤落了。
两人还未走到家,就见温奶奶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连围裙都来不及卸下。
“梁珩梁珩!”她小跑着,神色慌张,语气急促:“你快回去,你那小姑娘好像不舒服,哭着要爸爸,我说给她看看她也不肯。”
“我去看看。”说罢,梁珩抱着背篓疯跑,刚跑到院子外就听见梁曼音惊天动地的哭声。她性子向来耐忍,很少会这么哭,梁珩的心不觉也揪起了。
☆、第 9 章
梁珩进到屋里,梁曼音正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怎么了,不哭了哈。”梁珩将她抱起,又摸摸额头,热得烫手,想来是下午吹了风着凉了。
“这附近哪里有诊所,阿音发烧了。”
“我带你去。”温媛拿上外套,匆忙出了门。
乡镇诊所不像大医院,24小时都有值班,这时间点最近的那家诊所已关门,两人又跑到了隔壁村,到时天已黑尽。
小儿的哭声惊动了坐在柜台后打瞌睡的老翁,他眯着眼看了半晌,才带上眼镜走出来。
“医生,我孩子病了,”梁珩说:“下午吹了风,这会儿在发烧。”
医生点点头,有条不紊的摸了脉像,量了体温,旋即说:“这孩子烧得厉害,先退烧吧。打针还是吊水?”
梁曼音一听“打针”二字,哭得更凶了,不住挣扎。梁珩把她锁在怀里,手拍着她背,小声安慰,而后又对医生说:“直接输液吧,退得快一些。”
老医生给人看了几十年的病,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拿出药水和工具进了诊室。
诊室不大,只有两张窄床,四周墙壁雪白,隔帘也是白的,甚是压抑。
梁曼音一到诊室,更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嘴里还含糊叫着“妈妈”。梁珩一听,手顿了顿,说:“不哭了,等阿音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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