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家,所以……我跑到他们原来住的地方去……已经没人了,我挺担心我姑姑的,所以想找到她。”
班主任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资料我还有,但是不知道他填的住址是不是搬家后的新住址。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拿。”
“好的,谢谢!”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看着楼下的学生,心中想道:究竟死没死,找到他家问他爸妈不就知道了?
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夏唯阳的资料,翻开递给梁鸯看。
那一页的最上面一栏写着:夏唯阳,男,199X年X月xx日生,汉族。
旁边贴着他的2寸照片,照片上的他一丝笑容也没,满脸阴郁。
她的目光继续往下,心中牢牢记住了上面写的家庭住址。
班主任问她:“这个住址是他搬家前的地址吗?”
她之前的话本来就是胡编的,面对这个问题她肯定要否认,“不是,这个应该是新地址。”
告别了班主任,她决定立即去他家。
坐在地铁上,她一直盯着贴在对面的广告,越接近目的地她的内心就越不安。
因为一切都太奇怪了,那些照片已经对她宣告了他的死亡,可是他明明好好的和她相处了两个多月,他怎么可能会在去年上半年的时候就死了?那和她相处了两个多月的是谁?
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他家的地址。他说他走她家门前的那条巷子可以到他家,可是她没记错的话,从那条巷子走到他家所在的那条路根本是南辕北辙!
这些疑问折磨得她身心俱惫,12月底收到的信件给他的惊吓本来就不小,随后奶奶又溺水而亡,紧接着有人告诉她夏唯阳在去年上半年就死了。
想到这些,她干脆放弃了今天去他家的念头,提前下站,打的回家。
一回到家她就往床上躺,全身因为疲惫软得跟下了锅的面条一样。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睡了十几个小时。长时间的睡眠让她一醒来就感觉头疼,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躺了许久才去刷牙洗脸。
她走到门口去看信箱,她的信没有被取走。她淡定地走进房间,化了个淡妆,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就出门了。
夏唯阳的家不会很难找,地址是这个没错,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她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她决定耐心等等。
等待的过程中,她打量着楼道,这里是老城区,这栋楼尤其破旧,角落处尽是蜘蛛网,墙面都是接近棕色的黄,不是脚印就是小孩子的绘画,没块干净的地方。
她猜这是八九十年代遗留下来的老房子。
打量完四周之后,意识到还没人开门,她又重重地敲了几下,心里不禁怀疑这里是不是没人住。
这下,铁门里的那扇木门被打开了,梁鸯看见开门的是一个面色蜡黄,满脸憔悴的中年女人。
“您好,请问这是夏唯阳的家吗?”
那女人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是有什么事吗?”
既然她这么反问,那肯定就是了。
梁鸯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她从容不迫地说:“我是他的小学同学,请问他在家吗?”
中年女人并没有回答关于夏唯阳在不在家的问题,反而露出了怀疑的表情,“你真是他小学同学?他小时候叫安瑕,到了初中才和我姓,还改了名。”
梁鸯没有料到这个,顿时因为撒谎的心虚而紧张起来。不过“安瑕”这个名字感觉好耳熟啊,在哪里听过?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而是赶紧想办法蒙混过去。
“这个我知道,小学毕业以后我们有过联系。”
夏母似乎相信了,她的再次开口又是一句反问,“你不知道他死了吗?”
这话像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把她心中的那点希望之火给完全浇灭了。
坚信他没有死那也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梁鸯激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死?”
夏母似乎并不想理她,侧过身想要把门关上,梁鸯登时就急了,伸手用力把门拍得“砰砰”响,“别关门!阿姨,求求你,你告诉我吧!我和他是好朋友!突然就断了联系我很担心!阿姨!”
夏母犹豫了片刻,叹口气,说:“小姑娘,进来吧。”她把外面那道铁门打开让她进来。
梁鸯走进来,忙不迭的连声说着“谢谢”。
夏唯阳的家面积特别小,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夏母指了指沙发,“坐吧。”
得到允许,她坐了下来。
“我儿子一直都挺孤僻的,没想到还有朋友。”
梁鸯怔住,孤僻?夏唯阳不是挺开朗的吗?
她干笑着回应,“我觉得他很好相处啊。”
夏母又是一声叹气,梁鸯见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年5月份的时候他一个人偷偷跑去日本,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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