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
徐贵人,你竟病的这样重....
少假惺惺了,你很得意吗?陛下就因为你落个水,就真把我拘在这儿了,贵人?我现在哪儿是什么贵人!她脸上恨恨,说的急了,还咳嗽了两声。
罢,不说了。我懒得同她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且说吧。
她脸上浮现一种奇异的笑,一双眼尾上挑着,手招了招,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走近她几步。
你这通身气派真不输我当年,那时陛下也是留最好的绸缎给我裁衣裳,可劲儿的往我宫里送好东西,每日对我多般照料,温言软语。徐贵人说到这儿,生生打了个弯,都怪你!你招他做什么?
我听她提起夫徇,也不绝有半点不适。神色平静,听她说的多了,也隐有不耐,如果你要说的事就是这,那我就先回了。
你听过李夫人的故事吗?她一笑,自顾自的念起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想的比你开。我打断她,你不是陈阿娇,我也不是那李夫人,我今天来,也不是听你伤春悲秋的。
对....我不是陈阿娇....她苦笑,你也不是李夫人。但是有一句话确是真的....
什么?
你走近些....她仿佛就要喘不上来气。
我皱了皱眉,还是往她跟前近了一些,见她脸色发白,就干脆坐在了她床边。
谁料想我还没坐下,她忽然生出奇劲儿,拔了她的钗子用力刺着我的脸。一切发生的太快,我一点防备都没有,立刻挣脱她,直直的摔到地上,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匆忙捂脸,血从指缝里流了下来,□□突然出现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顿时说不出话来。
门外的月牧听见我闷哼一声,立刻冲了进来扶起我,青叶也是一副傻了的样子僵在门口。
那徐贵人,仿佛解脱了一般开始狂笑,嘴里说着: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魏尧妩你可看好了,你没了这张脸,他能宠你多久!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疯魔一般的女人,心凉了一片,昏迷前,只见一脸惊恐的月牧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叫人。
☆、第 14 章
我醒来时躺在塌上,炉子里烧的熏香换了味道,闻起来让人感觉莫名的安心。
夫徇正在案前看奏折,瞥见我醒了,他才走了过来,柔声说:醒了?可感觉有什么不适?
我摇摇头,手摸了下脸,厚厚的纱布裹着,闷的有些难受。
朕已经惩治了徐才人,你别怕。他像是在安慰我,肚子没事儿,太医说静养就好。
他没提我的脸,我就知道我的脸定是恢复不过来了,心里竟然松口气。
夫徇看我一脸平静,有些怪异,终是没说什么。
后来等我拆了纱布,多走动了些,才知道夫徇赐给徐才人三尺白绫,当夜就把她的尸体送到了徐府上。徐大人隔日请辞,一行人回了常州,也不敢为徐才人办丧事,只好匆匆埋了。
八卦镜里我的脸多了一条长而深的疤,自眼尾至唇下,期间我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大口用膳,稍微动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疼的我几欲落泪。
夫徇常来陪我说话,我通常听他讲,没多久就神游太空。
我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听得朝堂二三事,知道这几日言官三番五次上折子劝夫徇采选秀女,扩充后宫,以求为皇室开枝散叶。我也知道不少人劝他不要专宠于我,暗地里将我描画成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哄的夫徇失了三魂六魄。更有甚者,也连我母家一起议论。
魏府之事一直都是朝堂避而不谈的忌讳,当时先帝传位于夫徇,撒手人寰当夜,栎阊杀入宫中夺位,想趁诏书未大白于天下之时,伪造一份来混淆。先帝手中的诏书清清楚楚的写着传位于夫徇,可左右没有太多人知晓,栎阊就进来了,魏相也紧随其后,手中拿的是另一份诏书,字迹与先帝一模一样,却写着传位于栎阊。
两份诏书,也只有陛下殿里的人知道哪份是真哪份是假,在场宫人皆战战兢兢,另有四位大臣一眼不发。
哪份遗诏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模一样的遗诏,大臣们会怎么站队。
殿里当夜灯火通明,我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栎阊夺位失败,被困西殿。夫徇中了一刀,我哥救驾来迟。接着夫徇便围了我的家,几乎一夜之间,这天就变了。
我爹是站错了队,可通敌叛国又是为何?他假如看好栎阊,又怎会做出卖国之事?可一条条一列列皆是罪状,铁证如山,我家一夜之间破败下来。
魏相原本权倾朝野,如今落得个叛国骂名,人人提起都恨不得踩两脚。
夫徇给我荣华,又让我过得如此艰难,心被架在油锅上,还希望我感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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