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个,李兄,我们待会儿再讲这些。”他挤在书架中间冲我娘笑。本想用力将身子从书架中□□,没成想没□□反而拔高了,这下不仅是双脚使不上力,身子还被挤得愈严实了……
我爹:“李兄,你能不能先将我从这儿弄出来……”
我娘:……
我娘将我那专职搞笑的爹从书架中费劲地□□,带他从另一个出口出去。我爹午夜里吹着夜风赏着月光无语对着眼前高高低低、或整或缺的大小墓碑。
我爹:“李兄,你能说一下这是哪里吗?”
我娘拍拍自己身上因为从底下爬起来而带上的灰,回他:“洛阳城郊的乱葬岗。”
我爹:……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那你能说明一下为什么我们会从这里出来吗?”
我娘回头看一眼他,马上勾起了一个明晃晃的笑来:“我亲戚家出口就放在这里,洛阳地价贵嘛!”
我爹:……这他妈是地价低就能选的地方吗?!
“那我们不可以从来的地方出去吗?”
“可以啊。”我娘应了一声,随即道:“不过生活需要仪式感嘛!这么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进出口都用一条路呢?”
我爹:……
第 16 章
“光影相生,善恶胶着。”
我娘尚未思索出来如今拜帖失去作用,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武林盟探个究竟。她不觉得这会是一两日的功夫,思来想去也只有光明正大入住盟主府是最合适的方法。这不是个好时机,武林大会那种事情还有两年才会举行,她又是个得天天扑粉的可疑人物,浑身上下最真真实实的大概就是那张假的身份文牒。
那边我爹已经欢欢喜喜地用着不归山的名头向祝府递上了讨教武功的拜帖,并成功地获得了“少侠不如在府内小住几日”的许可令。
直到我娘被提拎着后衣领扯到祝府,整个人仍旧少见地直发愣。
这大概是九曲十八弯的路程走了太远,南北通透的时候反倒无所适从。
祝切也不愧是武林盟主,打那边一站就差将端正严谨写在脸上,说话做事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拿个框框标正标正,一言一行都要以身作则,克己立身到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我娘:……他是不是生怕自己多说一句就脱离了人的框架?!
生平没什么规矩的我娘简直遇上了此生最大的克星,一身骚包粉在入住祝府的第一天——就在祝切的横眉竖眼下,被我爹规劝着换上了一身规规矩矩的藏青色老人袍。这样祝切仍旧不满意,那张脸上时刻摆着想将我娘扔出去的表情。
在祝府每每瞧见我娘,立刻拉下脸来嘴角紧抿,端正威严地低声训斥,“江湖男儿,毫无仪表风姿。荒唐!!”
我娘:……
我娘笑得眉眼含春,双手攥紧拳头——跟你拼命哦!
我爹就从后面紧扯她的衣袖,嘴里面默默叨叨地劝:“寄人篱下,忍让为上。”
与我娘不同,我爹倒是和祝切倒是一见如故,恨不得是同一个爹妈所生,相互之间迅速引为知己,闲暇时刻黏黏糊糊在一起互相切磋武艺。
我娘:切!
她倒是不管我爹,毕竟当初就是别有目的的遇见,如今既已到了盟主府,若是计划顺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概就是自己真面目暴露分道扬镳的时候,实在不必维护这虚假的情意。也因此就算觉得祝切那家伙不太对劲,也完全没有提醒的意思。
她轻功极好,整个人野狐狸一般在整个祝府旁若无人地乱窜,虽说黄衣子的影子一点没见着,但别的新奇倒是瞧见了不少。
比如,她此刻狐狸一般地卧在祝府后院的屋顶上,瞧着下方莺莺燕燕的八九个各有千秋的美艳女子坐在一起切磋牌技,心里感慨良多。
我娘:这祝家当家的还真是有艳福啊!真瞧不出来那装模作样的老男人后院里圈着这么多如花美娟,还当他就真得跟块功德碑一样呢?!真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思想龌龊、人面兽心、世风日下……
我娘眯着眼睛打量底下那漂漂亮亮的女子们,心里琢磨哪个是正室。
但是底下关系实在过于和谐,实在瞧不出来地位有什么高低之差。
黄衣子之事毫无头绪,可能去的地方全部去了一遍,除非是大师父给的消息出了错,不然就是这盟主府有什么常规手段去不了的地方。她因着这事夜夜睡眠不足,如今耳边俱是吴侬燕语,又被阳光实实在在地晒着,干脆眯着眼当了只睡狐狸。
等到再醒时,耳边便只余风声萧索,眼前银河高垂。
披星戴月地赶回自己院中时,就瞧见屋中灯火通明。
我娘:……我这还啥也没发现,咋就被发现了……
她猫着腰透过门缝冲屋里一瞧,迅速直起腰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屋。我爹正坐在桌旁给自己倒茶,一瞧他回来,眉眼一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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