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失去了意识,也完全没有松开。师傅原本似乎正在低头看她,听到看门的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中带着一抹花正骁觉得许是他看错了的哀伤。
他看着师傅动作轻柔地扶起躺在床榻上的顾采真,她昏迷前应该是在睡觉,所以只穿着轻薄的里衣。花正骁不自在地偏开视线,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原来是师傅在帮她穿外衣裙。将少女倚在自己怀中,抬起她的手臂穿上衣袖,再绕过她的腰肢系上侧扣,而后为她系上腰带,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繁复的环扣——师傅的动作虽然很慢,但看起来熟稔又温柔,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花正骁觉得,一定是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显得这样不合常理,他才会有如此诡异的念头。
可紧接着,师傅吩咐,“你来扶着她。”
等他规规矩矩坐到床边,隔着一拳的距离将少女虚扶到自己怀里后,就诧异地看到一向爱洁的师傅单膝跪在地上,低头亲手为这个被他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穿鞋……
顾采真发现了身下男子的走神,立刻用狠狠的一记顶弄惩罚他的不专心。火热滚烫的肉刃破开紧致的内壁直冲到底,裹满蜜汁后又决绝地抽出,等到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时,又再一次深插而入!
这肉茎捅得无比深,即便是面对面的姿势,她也进到了他身体里尤为柔嫩的一处。花正骁的身体一下子向上弹起,就立刻被顾采真压下去。
“回答我的问题。”即便与他做着最亲密火热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满室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皮肉水液的摩擦声。“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这样可怕的抽插摩擦得他身体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更多的酥麻随着水液涌出,他无处可逃,几乎被那灭顶的快感凌迟!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天地都在飞速旋转,耳边全是巨大的轰鸣。
可顾采真还不肯放过他,她按住他的腰身猛烈地进出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回答我,一插一拔叫做什么?”“叫什么!”“回答我!”
他被插得起伏挣扎,力气却在一瞬间被她的冲击抽尽。
“嗯啊啊啊啊!”连续不断的贯穿带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都麻了,空气变得稀薄,他艰难地呼吸着,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犹如被炙烤的蛇,在炭火与铁板上扭动蜷缩,却被压住展平,一团火烧得他血液沸腾,窒息感越来越强,视野一片模糊。
唯有女子的面庞在他眼前晃动不停,那双冷艳的眉眼疯狂极了,被她盯住的瞬间,花正骁恍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她吞吃入腹。
不要了!他受不了了!又难过又快活的感觉快要逼疯花正骁,简直令他生不如死。
死……落到顾采真手里的这些年,他从一开始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到如今已经很少去思及这个念头了。因为顾采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之前,他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什么选择都做不了,唯有顺从她。
神智被她的掠夺碾压成了碎片,但他隐约还记得不能拒绝她。
他答应了的……
“嗯啊啊啊啊!”他的叫声都是压抑而颤抖的。这番插弄又深又快,她一边狠狠地侵犯他,一边逼着他回答。
“说!这一插一拔……”她低头用齿尖在他的锁骨凹陷处来回啃噬,皮肤被刺破的轻微疼痛却全部转化为纯粹的刺激,她饱满的双乳蹭过他的乳尖,乳肉擦过乳首周围细小的颗粒,这几乎没有力道的触碰也惹得他一抖,“是什么?!”
快感笼罩全身,如耀眼的白光,如巨大的阴影,又热又冰凉。身体似乎在她的调教下建立起一套完全不听他指挥的秩序,任何她加诸在他身上的手段,都会变成快意……
花正骁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极了,他仿佛不再是他,而是某个肖似他的傀儡,所有的感官都被顾采真牢牢掌控着,她要他舒爽他就只能舒爽,她要他释放他就只能释放——她想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他像是一团加了水的面粉,被她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她想要的模样。他恨不能亲手抹杀这样的自己!
“啪啪”的抽插越发凶狠,顾采真几乎每一次都要戳进花正骁身体深处的敏感之处,戳得那儿疯了一般抽搐痉挛,搅弄得后穴中汁液横流。电闪雷鸣般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刹那炸开,犹如沉睡万年的枯木转眼逢春,欲火催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嫩芽,向下扎根,向上疯长,情潮若树,瞬间参天!
他恍惚站在欲望之树的阴影下,又好像被拔地而起的树冠带上了高耸入云的天边,天地间万物不再,唯有他们相拥纠缠。快感如风,吹拂肌肤;快感如浪,冲刷四肢。欲望是具象也抽象的所在——以他为中心,无处不在。他的耳边除了顾采真的喘息,只有那一声声的逼问:“说啊,这叫什么?!这一插一拔,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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