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感觉话好多,好老妈啊。”
顾嘉南笑了下,没反驳,也没解释。
见他对这话题兴致不高,初恋不再多说,扯开话题:“像你们这种靠手吃饭的,平时会给手做保养吗?”
顾嘉南:“这个分人。像我,活得粗糙,基本不保养;有些活得精致的,会花大价钱,比脸还重视。”
闻言,初恋有点不满意,心道,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如果放任粗糙的话,未免太抱潜天物。
处理完垃圾,顾嘉南将它们提到垃圾区,去厨房洗了个手,回到沙发,扯了张纸巾,随便擦了擦,笑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不算糙。”
说着,他举起两只手,轻叹:“我给它俩买了保险,挺贵的。”
初恋问:“多贵?”
顾嘉南:“五百万。”
初恋:“……”
缓了几秒,她眨眨眼,声音难以置信:“多,多少?”
“五百万。”顾嘉南重复了遍,开始掰手指,边掰边说:“换句话说就是,一根手指五十万。”
顿了顿,他又道:“不对,我买的保险是五百万,如果它们出了问题,应该会得到更多赔偿。”
初恋:“……”
初恋震惊得三观快破碎。
但她不像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地全表现在脸上,尤其是面对暗恋对象,不说成为女神,起码得大方得体。像钱这种俗物,在心底勾着指头算算就行了。
帮她拧瓶盖,两根手指,一百万。
帮她开零食,四根手指,两百万。
还有给她做饭,帮她买零食和资料,接送她上下学,等等。
几乎每天都这样,日积月累下来,这得多少百万?
初恋实在不敢相信,不知不觉中,自己花了这么多钱。更不敢置信,那双为她泡在各种脏乱差环境中的手,光是保险就五百万。
原谅她如此贫穷,且没见过世面,别说花五百万买保险,压根没见过这么多钱。等她长大,开始赚钱后,也许能赚这么多,但能随便拿出来,给两只手买保险吗?
初恋随时随地都会意识到俩人的差距,金钱是其中之一,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清晰地被数额——五百万衡量。
原来老南同志这般壕无人性,恋恋同志鸭梨山大啊。
她清清嗓子,尽量淡定道:“我觉得五百万的保险,对你的身价来说,太小意思。”
顿了顿,初恋斟酌了下措辞:“再等几年,你可以买一千万。”
顾嘉南顿在那,没说话,保持着原姿势,诡异地一动不动。
初恋:“……”
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震惊得僵在那,到底是谁给了她勇气,又是谁让她狂妄又无谓地说出五百万和一千万的。
哇,恋恋同志,你飘了,飘到九重天了。
顾嘉南放下手,眯了眯眼,好笑了声:“你打算赞助我?”
初恋怔了怔:“什么赞助?”
“当然是保险赞助。”顾嘉南低笑道,“突然多出五百万,还是你帮我多的,贫穷的老南同志有点懵。”
初恋:“?”
顾嘉南坐在沙发上,继续道:“你说几年后,我仔细算了算,刚好成年,刚好大学毕业,刚好开始赚钱,这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吗?”
初恋:“?!”
顾嘉南靠在沙发背,姿态懒洋洋,笑意散漫地摇头:“这么多刚好,想不理解成暗示都难。”
初恋:“?!”
她脸上已经没表情:“继续分析。”
“原来你这么看重我,实在是太受宠若惊。”顾嘉南漫不经心地说,“感谢恋总,赐予我成为手价千万的人的机会。”
初恋:“……”
这可真是。
一个逻辑近乎完美的解释。
如果不是她还没成年,现在用的一分一毫都是男人给,看着他自然又放松的姿态,听着他平静又真实的语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信以为真,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能掏出五百万去赞助他。
虽然她不清楚男人是真心,还是故意这样理解,但空头支票谁不会开,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亿,她都能开着玩,比解一道数学题或物理题轻松太多。
她闭了闭眼,努力忽视自己身无分文,甚至欠男人一大笔钱的现实,轻吐口气,“所以,你得记住这份恩情。”
初恋艰难道:“……不就是五百万么。”
开完空头支票,初恋没勇气面对顾嘉南,丢下怀中的抱枕,留下句:“恋总累了,要上去睡觉了。”
顾嘉南笑道:“恋总慢走,恋总晚安。”
初恋:“……”
她有点尴尬,可还是强撑淡定,点点头,挥挥手,颇有点“下朝吧”的感觉,冷酷得没边。
初恋从茶几的果盘中拿了几颗车厘子,边吃边上楼,走到一半时,不知道被什么驱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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