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突然闯入的人有些惊慌女人,伸手将人挥到了一旁,神情冰冷。
终究是不像,若是那个女人,必是十分淡定的卷了被子便将自己裹进床内里,施施然继续睡去,任它外间是何情况,都丢给他处理,懒得沾上一星半点污浊事。
“公子,”那人面上极其凝重,屈腿单膝跪地,“属下在庄子上看见了那边放的信号,是红色。”
红,是火的颜色。
火焚万物,燃进一切。
是他们自那边开始行事以来从未遇上过的情况,寓意,被察觉,已有人大规模对那边动手。
“有没有人察觉到你来丞相府?”祁修脸色变的极冷,极难看。
现如今京中能不动声色摸到那边,又有能力让他的人发出红色信号的人,便只有两位,看来,这次是栽了。
“属下并无察觉,且宅子和那边并不是十分的近,应当没有。”那人愣了一下,心下暗怕,却不敢说。
他太过惊慌,根本未曾关注是否有人跟着他。
“什么叫应当?本公子记得警告过你们,做事永远别想当然。祁东,你这么多年的谨慎是喂了狗吗?滚出丞相府,从后门走。”祁修冷笑一声,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多年以来的得力下属。
若是那人并未得到所有的消息,祁东只怕还能走的了,现在,恐怕难了。
“是,属下这就走。”地上那人心里暗悔,动作却不慢,极快离开了室内。
可是太迟了。府外的禁军,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瓮中捉鳖。
丞相府一时乱糟糟的,灯火通明,祁修到大厅内时,府中之人已经都侯在了厅内。
丞相脸上带着三分迷茫,心里虽不安,面上却并不慌乱。
“钟副将,这是何意?连夜带人闯我丞相府,将本官的府上围个水泄不通,便是禁军近来行事的作风不成?”
“丞相恕罪,下官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请丞相体谅。”那人拱手,神色却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奉命行事,还能是奉谁的命。
丞相心里苦笑,面上却不能带出来分毫。只得强撑了笑脸,继续询问,“敢问钟副将,本官府上可是出了什么差错,竟然要劳动禁军出马?”
钟副将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了一句老狐狸,面上却不能彻底撕破脸,“这便要问府上的二公子了,下官不过奉命行事,还望丞相配合。”
“本官还不够配合不成?”丞相收敛了三分笑意,只余了一分。
心里却是明白,修儿,只怕是要受些苦。
不过,为何来的是这禁军副将,而不是禁军统率?
以往陛下行事,为首的可不是眼前这位。
他在朝堂浮沉多年,变了脸色,何止是有几分唬人。
可是面前之人却是视若无睹,只是身姿挺拔的立在原地,等着手下的人将人‘请’来。
“这是怎么了?灯火通明的,丞相府可是少有的热闹。”缓步而来的人一身蓝色衣袍,面上虽带了笑,却更显得阴诡,眼尾狭长,微挑时更显阴郁。
钟副将坦然而然与其对视,拱手道,“陛下有令,还请二公子走一趟。”
“有劳。”祁修拱手还礼,冷眼看了一眼被人压着双手的熟悉的人,并无反抗,而是自己十分配合的样子。
“走。”钟副将下了令,带了人便要离开丞相府,“下官告退。”
一行人来的极快,去的却是不紧不慢。
陛下的吩咐,要以礼相待,却不必着急将人带回去。
所以自他们出了丞相府时,天色已经泛了微白,街上已有了一个两个早出的行人。
而另外一边的局势,也已经基本尘埃落定。
那些驻守的私兵虽是身手不错,却还是抵不过训练有素,战场杀伐下来的军中将士。
今日的朝臣都在暗自思忖,却不敢出声询问一句。
今日的早朝,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陛下和苏小侯爷却是迟迟不曾出现,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但是为首的丞相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
“陛下到。”蓦然一声高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时之间,所有朝臣都不由自主往殿外看去。
为首那人一身龙袍,上绣九爪金龙,呈龙腾之态。神色平淡,却是不怒自威。
紧随其后的,却不是陛下身边伺候的全盛公公,而是一身猩红色衣袍的宁安小侯爷。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高高悬起了自己的心脏,总觉得今日的早朝,必不会风平浪静。
苏诺衣袍上的红,也不知是灼了何人的眼。
在二人将要跨入殿内之时,丞相率先拜了下去,是五体投地稽首大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旁的大臣虽是疑惑,却也只得跟着拜下去,振臂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臬并未叫起,而是缓步穿过一众朝臣,跨上台阶,一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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