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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写给你的信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我觉得很累,太久没有正常的睡眠,我开始逃课,,整天整夜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好像想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谁给我发微信我都不回,爸妈打来电话,我也沉默应对,只有电话电流声滋滋划过。
    爸妈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在十一的时候,赶来北京看我,要带我散心。
    然后在十一的北京,带我去爬了香山,去了恭王府,还逛了南锣鼓巷。
    我只能说,人群的拥挤让我恶心,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躲起来,强行逼迫我融入人群,我觉得可怕。
    爸爸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痴呆?多大点事儿,憋屈成这副模样,丢不丢人。”
    我懒懒的,没有抬头。
    我跟妈妈说,“我没有能力出国也没有能力考公务员或者找工作,我能不能保研,逃避一下问题?”
    妈妈很坚决地说,“不行,你忘了你大一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这不是你理想中的大学,比小学还要刻板和无趣,你说你要要重新高考。而且这三四年,你都在为出国做准备,你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你之前的努力算什么?我不同意,你将来一定会后悔。”
    我犹犹豫豫,错过了保研的申请时机。
    但后来爸妈和老师都发现状况不对,给我机会重新申请。
    我想到要继续在这个学校再呆三年,整个人继续不好,但是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去食堂吃饭,吃了一口,直接吐了。
    我给爸妈打电话,哭。我说,我不想保研了。但是名额已经下来,没有反悔的余地。
    我去找老师问有没有办法取消,老师不能理解我的反复无常,问我,“鱿鱿鱿,你是不是性格上有什么缺陷?怎么做个决定这么困难?”旁边路过的女老师说,“鱿鱿鱿,女孩子这么纠结不是什么好事,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果断一点,你再这样下去,你的人生都会很悲哀,你就算结婚,以后也会离婚的。”
    我觉得像是有一柄巨锤砸在我脑袋上,我眼冒金星,痛到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如此不堪了。
    我在寝室里坐着,什么都不干,看着窗外,发呆一下午。我不怕死,我不怕纵身一跃一了百了,我怕死不掉,我怕缺胳膊少腿,更是成为负担。
    专八的英语法语考试我都没去,老师推荐我去的法语演讲比赛我也翘掉了,和同学约好的国家创新创业项目我没有做,毕业论文选题到了截止时间,我没有提交。
    乱套了,全都乱套了。同学们的鄙夷和探究已经溢于言表。
    我在寝室里嗑瓜子,机械地重复,一颗接着一颗,磕到嘴唇都磨破了。寝室的室友受不了,搬回家里住了。
    我自己待在宿舍,高兴不起来。我躺在床上,后背是凉的,盖着被子也凉。总觉得有一只小鬼已经盯上我了,不断在我耳边吹气,给我洗脑,“你快点死掉,没有人喜欢你,你一无是处,活着毫无意义。”
    爸妈又一次来北京,爸爸说要被我气到心脏病。妈妈恨铁不成钢,说我明明一帆风顺,为什么要自己难为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他们开始逼我上课,逼我去实习。我已经看不进书,听不懂讲课,也写不出作业了。妈妈说,“抄作业你会吗?问同学借,然后拿来抄。”没有人肯借给我。
    翻译十个句子,我翻译了三个小时。
    我沉默不语,表情难看。
    同学小蚊小心翼翼地说,“鱿鱿鱿,你会不会是得了忧郁症,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突然像是有了一丝希望,如果是生病,那是不是我的行为就有了解释,我的反常就可以得到谅解?
    我跟爸妈说,“可不可以去看心理医生?”
    爸妈带我去了很多家医院。但是好多心理医生,都是按小时收费,公事公办的模样,问我,“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反问,“我花钱来,不就是为了问你,我为什么不开心吗?”
    医生顿了一下,就说,“那你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开始讲。”
    我很费力地开始回忆,思维僵化,脑子打结,我磕磕巴巴地开始整理思绪,还没说多少,医生说时间到了,下次再约。
    我觉得特别失望,我说不用了,没有下次了。
    爸妈甚至带我去一些奇怪的机构,比方说5000块钱做一次治疗,把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戴在脑袋上,然后说10次一个疗程,三个疗程就好了。
    爸妈也是病急乱投医,竟是直接答应。我觉得荒谬,我说我脑子没问题。而且这完全不科学。我从诊所跑出来,爸妈追出来,打了我,拖了回去,戴上了奇怪的帽子。我心如止水,甚至有点想笑。
    折腾了一个月,他们终于在朋友的建议下,带我去了正规的精神病科的大医院。确诊为重度抑郁,医生建议休学一年,在家休养,吃药调整。
    爸妈不能接受我想自杀的事实,也不能接受女儿精神有异常,更不能接受马上毕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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