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叹口气:“你这丫头,总是不肯叫我声奶奶。”
我慢慢退出去,替祖母关上门。
心想,以后总有人替我叫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用第一人称(萧凤栖的视角)叙事,主要讲讲前尘往事,节奏快,剧情虐。
第45章
明天是母亲的头七,按照我们安江的规矩,需得由儿子来操办,但我哥哥已经不在了。没办法,只能由我来。
我要上街去买点母亲爱吃的东西,其实我都不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一时间能想的起来的只有四喜饺和海棠酥。因为以前,母亲总是做这些给我。
母亲的手艺很好,所以也惯坏了我的舌头。从那之后,我没再吃过四喜饺和海棠酥。它们的味道也渐渐不记得了,恐怕只有舌头才知道。
其实,我还是想上街去看看的,因为今天是上元节。一年才有一次。
领子上银鼠皮的出锋护着我的脖子,并不觉很冷,今年没有下雪,有些光秃秃的,远不及去年好看。
我还记得去年的上元节,下了很大的雪。安江偏南,所以我们这一般不见大雪,即使下雪也就是星星点点的小雪,极其温润的那种,但是去年却是鹅毛大雪。
我记得很清楚。
父亲和母亲总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发生争吵。
去年上元节的前一天,我和母亲还有父亲一起吃晚饭。每次只要和父亲一起吃饭,我们三个总是不约而同保持着沉默。但这次父亲中途却同我和母亲讲起了刺史大人家的公子如何如何。
我一直专心于桌上的鲈鱼脍,未曾听见。
只听见我娘不冷不热的同父亲说了一句:“我就四娘这一个女儿,她的婚事,需得她自己愿意。”
父亲问我:“四娘,你可愿意?”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父亲那张严厉的脸,还有脸上不容抗拒的表情,我都不知道刚才他说了什么,但从我娘的话里,我猜父亲的意思大概是叫我嫁给刺史家的儿子。
我不知作何回答。
我娘将筷子重重的撂在桌子上,声音毫不客气的替我回绝了父亲,我娘说:“萧墨宣!四娘不愿意,你看不出来吗!”
我再次不知所措,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的母亲。其实,我一直闹不清楚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大概只有我娘和父亲吵架时,我才有机会听见有人会直呼父亲的名讳。而且长这么大,我听过直呼父亲名讳的人,只有母亲。
父亲也被母亲的恶劣态度瞬间激怒,拍案而起:“秦瑟!四娘她自己还没说个不字,你着急拦下来是什么意思?”
我母亲姓秦,单名一个瑟字,与琴瑟谐音。《诗经》有言: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一直以为我娘的名字大概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名字。她的人生也该像她的名字一样,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琴瑟在御。
可母亲不幸,偏偏就碰上了父亲,两人互相厌恶,在一起度过了大半辈子“萧瑟”的光景。
父亲将手里的茶杯摔的粉身碎骨:“秦瑟!你晓得安江刺史是什么样的人吗?且不说一方父母官如何的位高权重,单他的儿子就是绝无仅有的七步之才。你看看你平日里都将四娘娇惯成什么样子了!我就四娘这么一个女儿,我能不为她着想吗?”
母亲不甘示弱:“你居然敢说你就四娘一个女儿!你有什么资格编排我的女儿!她什么样子?我告诉你萧墨宣,她不论什么样子,都不能成为你,成为你们萧家往上爬的工具!”
顷刻之间,一场风波诡谲的战役就这么拉开了帷幕。说真的,我不敢离开我娘半步,曾有一次争吵,父亲手执长剑指向母亲的喉咙。
幸好这次这场战役截止在了还没抄家伙的时候,是祖母拄着拐杖来强行阻止的。
祖母是个很护短的人,总是向着他的儿子,对我母亲态度很不好。不光给予我娘眼神上的威胁,而且还留下“四字真言”以作警告:好自为之!
我实在不知道我娘做错了什么,父亲明摆着就是想借我攀上刺史这根高枝儿。而且,像质量如此优良的高枝儿,若是父亲先夫人的女儿还活着的话,“这等好事”是断断不会轮上我。
等看热闹的人都散尽,屋子里只剩我和母亲。
直到我拉了拉母亲的袖子,母亲才收回呆滞的目光,并着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我安慰母亲:“娘,他们萧家人都欺负咱们,大不了咱们就搬出去自己单过嘛!”
母亲无奈:“四娘,终究你还是姓萧。”
今晚上的信息量很大,后来我才慢慢明白了。母亲那句“你居然敢说你就四娘一个女儿。”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并不震惊,我甚至觉得这简直太正常了,要是父亲除了我娘之外没个别的女人,那才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还有父亲说的叶刺史家的儿子,名叫叶沐泽的,年长我两岁,的确是个少有的七步之才。三国时期魏国的曹植,曾能七步成诗,据说,叶沐泽也可以七步之内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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