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紫瑶,声音淡淡,其实心中紧张:“三年前,王爷为什么被废掉太子位?”
作者有话要说: 李韬隐:听说有人认为本王不行?
苏婳(小声):全京城的人都在暗地里说
李韬隐(笑):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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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出自元·高明《琵琶记》第三十一出 几言谏父——“这妮子无礼,却将言语来冲撞我。我的言语到不中呵,孩儿,夫言中听父言违,懊恨孩儿见识迷。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如海温情
紫瑶犹豫一会儿,轻声道:“听说,是因为王爷在万寿节上冒犯了皇上。其它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万寿节?
苏婳凝神细想。
鄂华凝自然没有必要撒谎。不孝……冒犯皇上……三年前遭遇打击……看来,李韬隐被废去太子位这事儿,还藏着别的秘辛。
苏婳心下盘算,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笑意:“无妨,我随便问问。你可知道,为何王爷这么多年都没有侍妾吗?”
“有过的。”紫瑶面色凝重,喃喃道,“太子殿下曾经送过几个美妾进来,可没几天,这些美妾都暴毙而亡了……”
苏婳睁大眼睛,错愕道:“为什么?”
紫瑶声音很轻,好像时隔多年仍心有余悸:“当时奴婢还是个三等丫鬟,听人议论,说是美妾的饭食被人下了毒,死状甚是凄惨。还听人说,是王爷不喜太子殿下,因此才对那些美妾下毒手……”
苏婳眯起眼睛,摇摇头:“这么拙劣的手法,不会是他做的。那些议论的人,是不是再也消失不见了?”
紫瑶歪着脑袋,细想一想,眼眸一亮:“姑娘一说,还真是如此!”她一脸的义愤填膺,“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就该被卖出府去!”
苏婳笑着摇头,知道李韬隐这是借机挖出王府中不忠心的下人。她慢慢斜倚在榻上,闭上眼睛假寐。她明白,从紫瑶这里,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紫瑶见苏婳闭上眼睛,识趣的不再开口。她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美人捶,轻轻的捶着苏婳的腿。
马车声辘辘,驶向安王府的方向,渐行渐远。
*
到了第二日,天气越发冷下来。昨日落了一夜的雪,此时天一亮,满院子都放轻手脚,忙着把珊瑚树上的积雪清下来,以免压坏枝干。
苏婳缩在被褥里,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屋中生着地暖,暖意涌上来,更让人生出昏昏沉沉的怠惰。
“姑娘可是醒了?”紫瑶听见内室的细微声响,悄声进来。
苏婳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紫瑶忙揭开帐幔,把苏婳扶起来:“还不到辰时,姑娘今日醒得早,是不是外头的声音太大,吵着您了?昨夜的雪实在太大,不得不赶紧清雪……呀,您来□□了!”
苏婳顺着紫瑶的目光看下去,果然被褥上翻红一片。她睡觉不安分,星星点点的血迹弄得到处都是,瞧着就令人头痛。
后知后觉的,苏婳感到小腹升起一阵坠胀感。她心中升起几分窃喜,吩咐道:“让小福子去给王爷传话,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不去书房了。”
外头那么大的雪,搁谁也不愿意每天跑这一趟。
紫瑶依言吩咐下去,又换上新的被褥,将一切拾掇妥当。
苏婳心满意足的倚着迎枕,手上捧着姜糖水,笑道:“王太医医术了得,多年的病根,这才调理了一两个月,便比原先好多了。”
紫瑶正坐在脚踏上打络子,笑着应道:“可不是嘛。奴婢的阿娘说过,姑娘家的,最是受不得冻。若是年轻时落下病根,老了怎么调理也难见好。幸好那日,王爷请来王太医……”
说到这里,她凑过去:“王爷待姑娘的好,奴婢都看在眼里。可奴婢心里一直存着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王爷给了姑娘一个名分,姑娘也好……”
苏婳打断她:“这句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他待我这样大的恩情,若是还想再进一步,那就叫得陇望蜀,不知天高地厚。”
紫瑶往门外睃一眼,不吱声了,垂眸打络子。
苏婳心里纳罕,也往门帘瞧一眼,便看见帘子下方,一双石青色的绣鞋动了两下。下一瞬门帘便被掀起来,先看见紫玉的脸,后头的男人高她一个头,正是李韬隐。
“姑娘,王爷来了。”紫玉侧过身子,让李韬隐先进。
李韬隐穿着一件月牙白的常服,头发简单束起,薄唇微抿,似笑非笑的模样。
苏婳心里猛的一跳,忙要起身行礼。李韬隐迈开长腿,上前按住她:“不必多礼。”他的目光落在苏婳的脸上,眉目清朗,却叫人无端想起垂涎蜂蜜的熊。
熊看见蜂蜜是什么样?是燃烧的渴求,是炽热的欲念,是专注于此的盼望。李韬隐却能在平时,把这种情绪深深藏起,此时漏出一星半点,一双深邃的眼睛便如同漩涡,里头藏着如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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