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听说,朦胧双眸现出思索神气眯了眯,随即抬手按住东阳擎海嘴巴。这一按丝毫不马虎,连嘴带上鼻子封个严实,把他鼻头都给摀歪了。
“……”东阳擎海头一回在女人身上,觉得自己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很快他想开了,“你上头这嘴不吃我,下头总得吃。”他挺腰耸臀,顶入她深处。
“哈啊……”裴花朝揪住床褥,咬牙迎受东阳擎海在自己体内的肆虐。敏感的桃源深穴受他纵情搅弄,益发水润,晶莹春露潺潺而下,两身交合时,便抽响不绝。
夜深雨骤,雨点纷纷打在屋瓦上,叮咚不绝,镇星寨寨主的寝间里,则是帐钩叮当,床榻咯吱。
“呀……唔……”仰躺床上的少女娇喘媚吟,一头青丝流泻衾枕间,粉脸绯红,星眸如醉,通体玉雪般的身子教一个魁梧男人压住,修长的双腿分了开来,钩在他腰后。
那男人一身虬结古铜色肌肉,烛光映照,皮肉光滑紧实。他扭腰摆臀,往少女大开的双腿间推进,窄腰健臀在动作时肌肉张束,撞得少女娇躯摇晃不止。
“啊……啊……”裴花朝仰起小脸,发出快乐的呻吟。
酒力全然发作,平日礼教规矩诸般拘束悉数解开,此时此刻,她全心感受东阳擎海那分身在自己体内有力进出,快感不住涌现。
她不时醺醺然闭上明眸,小嘴放出的吟哦一声声都是妩媚,勾得东阳擎海欲火上扬。
“快活吗?”他明知故问。
“唔……”裴花朝软软哼唧,粉面生春。
“我也快活,”东阳擎海目光灼灼,凝注她书卷清灵的小脸,如今满是陷落在他手段中的迷醉,“放你走后,梦里操了你多少回。”
而今这娇人终于到手,在自己身下玉体横陈,意乱情迷,他腹下那把火一腾半天高,再不克己,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逼她门户更加大开,好让自己恣意冲击得更深。
“呀啊……啊啊……”汉子猛地虎狼般朝自己发力,裴花朝一下适应不来,吁吁道:“慢些……慢……”
东阳擎海却发了兴,以为身下娇人既不疼痛,便万事无妨碍,仍是打桩般舂进她那软媚幽径。
噗叽噗叽……裴花朝的蜜穴密道春潮盈盈,受了男人联珠般捣撞,下体暧昧水声大作。
“呃……啊……”裴花朝在快感中一次次失神颤栗。
欢悦湍急扑来,她却初承雨露,经不起男人狂风骤雨的索要和给予,不多时便给逼出眼泪,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行了……”她勉力微微抬身,捉住他手臂颤声求道。
东阳擎海凝注身下人,那人吁吁娇喘,清丽面庞粉粉绯绯,泪落如星;羊脂般的芳躯雪色里泛出潮晕,在他操弄下摇晃无定,乳团弹跳。
那模样,梨花带雨,不胜娇怯纤弱。
砰砰砰砰,他红了眼,鼠蹊部连密击上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破开娇穴洞口深深侵犯内里。
“呀啊……”裴花朝当不起快感刺激,颓然倾回床上。
盼的是东阳擎海放自己一马,反倒被迫承受倍加激烈的欢爱,快乐是真快乐,可怕也真可怕。裴花朝哭着,拼尽残余气力揪住床褥,奢望爬挪躲开,便是略避一避他的攻势也好。却是才挣两下,便教那强横汉子拖回,眨眼工夫,水嫩的蜜穴又挨了一阵坚挺重击。
这下直如要了她的命,她顿住了挣扎瘫倒床上,由脚趾到雪背都蜷了起来,花径深处疯狂痉挛,淅沥喷出一股春潮。
极致的快慰由蜜穴冲至头皮,她脑中灿灿空白,雪躯不由自主抖动,泪水直流。
东阳擎海埋在她深处,男根受她紧软媚肉强烈挤压吸咬,舒畅得闷哼,一等那蜜穴收缩缓些,便即展开冲刺。
裴花朝才刚泄身,敏感无已,便又遭受东阳擎海追击,那过份的欢悦简直成了痛苦。
“停下来……”她虚弱出声,却不为按住她操弄的男人所闻,他红着眼冲着她大开大合抽插。
“呜呜……”裴花朝筋酥骨软,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东阳擎海迅猛顶进自己深处,快乐得哆嗦。
堪堪抽了数十下,她但觉楔入自身蜜穴的祸根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碰撞出的快感益发凶恶,不一会儿,花径深处又起了销魂的紧绞,预示即将到来的极乐。这时东阳擎海一记重重贯穿,就着她紧狭水径剧烈抖动,喷射出浓浊白浆。
她吃当不住那刺激,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裴花朝幽幽醒来,回神时,正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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