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擎海话未完,明白过来,因斥道:“傻瓜,这种事上逞强?”
裴花朝半是委屈半是不胜酒力,也不作兴扼抑性子了。她小嘴一扁,道:“你害我这般疼,却来凶人……”
东阳擎海语塞,半晌道:“我轻些。”
“嗯,一定要轻呐。”裴花朝殷切期盼,话声便格外娇软。
她发鬓蓬乱,小脸酡红,眸子闪着泪光全心全意望着人,那小鹿般脉脉央告的眼神把东阳擎海瞧得微怔。这楚楚模样,比之她平日顽抗倔强,又是另一番动人处。
他胸口一热,含住她樱唇。
“唔……不……”裴花朝推搡他肩头,“不对……要‘轻’,不是‘亲’……”
东阳擎海莫名耳根微烧,亲嘴不过微末小事,这晚更是亲了许多回了,可经裴花朝推开他说破,不知怎地,倒像他给戳穿什么秘密,脸上有些下不来。
他硬起声调说:“我就亲了,怎么着?”说完,狠亲她几下。
裴花朝别开脸,蹙眉咕哝:“讨厌……啄木鸟……”
东阳擎海从来在床上只有一夜春风几度,再料不到能一夜气笑两次。
他扳过身下人小脸,恶狠狠道:“啄木鸟啄死你。”
可一想到她厌恶蛮力,他覆上她樱唇时,到底卸下九成力道。
“唔……唔……”裴花朝在他轻吮下,细声哼唧。
东阳擎海抱住她再度耸身律动,这回轻抽浅送,坚硬男根缓缓推开她媚肉,在那新辟的天地温柔出入。
他行动间的小意温存,裴花朝自然察觉了,娇躯便不自觉放软。慢慢抽送了一阵子,她下体疼痛淡去了,竟微微舒服起来。
一般是欢合,先前疼煞人,如今倒快活了?她原当这是错觉,可在东阳擎海持续抽弄下,身子深处无可否认泛出快意,而且益发强烈。
“呀……唔……哈啊……”裴花朝在身上男人的舂杵下,哼出自己不曾察觉的细碎呻吟。
东阳擎海每次推进都在将她往云端上拱,他冲撞、充满她时,她由花核到花径便传来一阵快乐,虽则还有些疼痛,仍旧舒畅得身子轻盈了起来。
凡身肉体竟还能有这等欢愉,她惊奇无已,且是昏昏欲醉,一时忘了淫乐之于女子的禁忌束缚,只如婴孩,从旁人递进嘴的糖饵尝到了空前美味,便不知问它出处,只是张嘴等待喂食。
于是当东阳擎海后退,她心中便与花径一般生出空虚;当他前进,深深填实她,她从身子满足到心坎。
然而好景不常,经过东阳擎海一阵抽送,她蜜穴内泛出奇特酸痒,彷佛虫钻蚁咬,叫人难耐,只在东阳擎海捣进她穴里,严严实实堵满花径,方才镇压得住。
可惜痒意越发躁动,东阳擎海本来体谅她害疼而刻意轻缓进出,到此刻便成了不足处。
好痒……裴花朝又快乐又难受,秀眉微蹙,鼻子发出如泣如诉的哼唧,不自觉略略抬臀,大开的玉腿勾住自己身上的男人窄腰。
东阳擎海听得身下娇人呻吟里露出些意思,也觉出她双腿勾近,便一边抽插,一边问:“还疼吗?”
“唔……不疼了……哈啊……可是……啊……唔……”
“‘可是’什么?”
纵然醉意迷蒙,裴花朝想到那个“可是”涉及女子私处,最最不可告人,便将头一摇,不论东阳擎海如何追问,一概不答。
东阳擎海腰下发力,心上寻思,灵机一动,因问道:“可是小穴里痒?”
裴花朝微闭的眸子倏地睁大,一脸心虚,东阳擎海见状,摆臀着力抽送。
“呀啊……”裴花朝樱唇立时逸出媚叫,东阳擎海当机立断悍然冲击,彷佛正好搔到她最痒那处,舒服得她弓起雪背,裸躯细颤。
那香艳情状激励了东阳擎海,快马加鞭挺入她香体驱驰。
裴花朝茫然问道:“啊啊……做什么……这般快……”
“帮你止痒。”
“哈啊……痒是痒……倒不必……唔……”裴花朝惊觉自己说溜嘴,捂住樱唇亦悔之晚矣。
“羞什么?”东阳擎海俯身蹭磨她绯若桃花的粉腮,在她耳畔以粗浊的声音道:“情动了,小穴痒,就得重重操一操才好。越痒越操越爽。”
“别说啦……”裴花朝双手摀脸,由指缝溜出微弱央求。
东阳擎海拉开她白嫩柔荑,往那樱色唇瓣对嘴挨蹭,“你封住我嘴巴,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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