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代柔道“父亲在商议女儿的终身大事,女儿为何不能来?”
“父亲且听女儿一言。女儿和沈博士在赣州相识,女儿当时虽年幼,但沈博士的为人,品行,学识,女儿心里却清楚。世家大族又有何好,哪个大宅门里的事不是有数不尽的腌臜事,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世家如水中泡影,一夕之间败落。寒门又如何,他们通世俗才会像韧草一般活着,他们没有祖上的荫第,他们只靠自己,不像其他的世家子弟,无所事事,只会给祖上蒙羞。”
“父亲,女儿不在乎沈听白的家世门第,女儿愿为寒门妻。”
安国公府
山柳擦着额头的冷汗,心中已经诅咒了杨奕几百遍,也怪自己多嘴。方才同主子秉完廖姑娘已经清醒,只受了风寒,修养几日就可痊愈。不过末尾多说了句,沈听白给廖府投了帖子,他偷听到屋中的谈论,似是前来提亲的。说完,主子虽然没有说话,但周身的气势却霎时冷冽下来,半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书房里的气压却是低的不能再低。
许久,傅煊鸿才道“下去吧。”
山柳如蒙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杨奕在外面悠哉悠哉地道“风水轮流转啊!”
第5章 变故
廖哲轩最终也未能同意沈听白的提亲,但廖代云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不会再强硬把自己嫁到国公府了。
谭氏听完廖哲轩讲了今日的事,佛珠在手里转动,她有些愧意道“婉婉打小就是有主意的,也都怪我,在赣州时没看好她。”
“那时你在朝为官,族叔病重,你抽不开身,只得我回去主持大局,婉婉年幼,我不放心她一人留在京中,就把她一同带去了赣州。整日被族中事缠身,也就忽略了她。”
“她性子本就孤僻,族中的孩子没人去愿意做她玩伴,也就后来搬来的叶家大姑娘与她合得来。后来族中的事被我逐渐交到小辈身上,这才有机会来看顾她,却听闻她同人打了起来。”
“原来是那孩子欺负了叶家大姑娘,本来婉婉是占理的,可她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那人又与皇室有姻亲,我不得已训斥她,带她登门道歉,她一声不吭的跟我去,却受那混账的羞辱。”
“自此,她的性子更不大活泼了,我就教她钓鱼来修身养性。后来慢慢大了,性子也变得热络些了,我本以为她将那件事忘了,想不到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浓重的影子。”
廖哲轩道“不怪母亲,这也是我这做父亲的失职。”
谭氏道“婉婉看似乖巧,却心性叛逆,需有人来磨磨她的性子,沈听白终看似温和,心性却有些偏执,究不是婉婉的良人。”
廖哲轩沉思道“可是婉婉是一心要嫁给沈听白,不愿嫁到国公府。如今还需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婉婉能懂得母亲的苦心。”
夜间飘起了雪花,雪花纷纷扬扬落满了整个京城,银白色的锦被铺盖在大地之上。
安国公府
傅煊鸿坐在书房内,书桌上有一块白色的手帕,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一个婉字。
那一日他奉圣上旨意,秘密前往赣州捉拿叛贼,却被奸人所伤,中了一箭坠入了河里,顺着河流飘到了岸边。
他撑着残存意识,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将自己拖到了岸上。
再睁眼时是在一个不大的山洞里,她生好了火,见他醒来,道“我不方便将你带回去,在这养好伤就快些离开吧。”
傅煊鸿问她“为什么救我?”
她又在火里填了几根木柴,已入深秋,天变得越来越凉了,反问“我不救你难不成看着你去死吗?祖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以给自己积攒福气。”
傅煊鸿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包扎的手帕,她解释道“我看你那里伤的最重,一直在流血,就用自己的手帕给你包扎了。”
“万一我想杀你灭口呢?”傅煊鸿看着看似乖巧的少女,突然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什么?”她似乎没听清。
傅煊鸿又重复了一遍。
她淡淡地道“你若想杀我早杀了,何必跟我在这说话。”
傅煊鸿缓缓笑了,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
她约莫着时间走了,走时留下了几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医师开的药。
傅煊鸿在山洞里呆了几天,她每日都会来,两人有时会聊些各自的趣事,多是她在说,他在听。祖母教她女红了,和好友又暗地里欺负了谁,今天又钓了几条鱼,说的眉飞色舞,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傅煊鸿在山洞里呆地安逸,直到有一日杨奕找到了他,那日他等了她许久,她没来,他留了一张信笺在山洞里,而后离开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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