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脏,笑着说:“你不是也抽烟吗?”
“戒了。”
“为什么?得病了?”
薄景山扭头给她一个警告的视线,说:“因为金灵怀孕了,不喜欢闻到烟味。”
薄语琴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把烟头丢出了窗外,又从包里掏出香水,把整个车厢里喷了一遍,用鼻子闻了闻,满意的说道:“不愧是我选的味道,真好闻。”
薄景山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你是不是和简阳生吵架了?”
简阳生是薄语琴的老公,也是简初的父亲。
薄景山从来不叫他姐夫,因为觉得他配不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异男人,还带着个孩子,除了老实憨厚之外,没有一丁点男人的气度。
要不是看在薄语琴自己喜欢,简阳生对薄语琴又百般照顾的话,薄景山第一个出面把简阳生赶出薄家。
“没有,最近创作瓶颈期,睡眠不好。”薄语琴喜欢画画,自己开了个画廊,有着一切艺术家的通病,抽烟、喝酒、失眠。
薄景山点头,在车子停在小区门口:“要是不想猝死,就别抽那么多烟,喝那么多酒,就你这副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
不是个疑问句,是个肯定句。他们结婚已经5年了,却始终没有怀孕的消息。
薄语琴表情一僵,摆摆手下了车,薄景山盯着她的背影进了小区,这才拿起了口袋里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是于秋打来的。
近日薄景山去公司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一个星期,他自知有些理亏,接电话的语气也跟着缓和。
“怎么了?”
“薄总,之前我跟您提过,金小姐和她父亲的血型对不上,我进行了调查,发现金小姐确实不是金城的亲生孩子。”
“你人在哪里?”
于秋人还在公司,他也是刚刚接到了孤儿院发来的领养报告。
薄景山挂了电话,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于秋站在大门口等他,夜里风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些乱。
薄景山把车停下,于秋坐进副驾驶,把一叠资料递给了薄景山:“这是调查的资料,你看看。”
薄景山翻开文件,上面记载着,金灵是个孤儿,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后来被金城所领养。
不知为何,薄景山的心刺痛了一下。
“金城为什么会领养她?”
“听说是因为他老婆特别想要一个孩子,但是身体特别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领养了金灵一年多,人就去世了,后来金城再找了个老婆,就是吴雪。”
听完这些,薄景山陷入了沉思。
让他心疼的是,这些事情金灵从没有对他提起过,而是默默的藏在了心里。不仅要忍受吴雪母女的欺压,还要承受父亲昏迷的现实。
“于秋,去查查,况金枝在什么地方上班,还有,找个人看看吴雪整天在干些什么。”
于秋点头应下,打开车门下去了。
薄景山回到别墅,金灵已经睡下了,她睡得不太安稳,在床角把自己给缩成一团,满头都是冷汗,甚至还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薄景山弯下腰,轻轻拍她的背:“金灵,金灵。”
金灵从噩梦中猛地苏醒过来,睁眼看见薄景山,双眼写满了迷蒙,仿佛还困在自己的梦境里。
“做噩梦了?”
“恩,我梦见有人想淹死我。”
金灵扭了一下,满身黏腻的汗水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薄景山看着她的动作,伸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金灵很听话的往浴室里走,薄景山跟在她身后,刚要进门,金灵猛地停了下来,转身张开双手把他挡住了。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似乎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又补了一句,“我有事会叫你的。”
害羞的粉爬上了她的耳垂。
薄景山往后退了一步,耸了一下肩膀:“好,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眼看她就要关门又把手伸进去挡住,“地板滑,我拿块地毯过来。”
金灵就扒着门框,等他拿来了一块防滑地毯铺在地上后,才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薄景山低着头,看着她睡裙下纤细的小腿,突然意识到,这漫长的禁欲期还有两个月。
真是要了人命了。
暑假已经过去三分之二,天气也渐渐变得不那么炎热了,薄景山边走路边脱下了外套,扔给了于秋。
于秋接过他的衣服,说:“已经查过了,况金枝现在在一家4S店里做销售经理,她学历不高,但是长得漂亮会说话,每个月的业绩都很可观。”
薄景山不是个刻薄的人,但是听到这些,嘴角却扬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在4S店上班,真是可惜了她的口才。”
好歹在薄景山身边跟了多年,于秋秒懂他的话。
“薄总,你的意思是?”
“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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