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琴叫住了要走的薄景山,低声说:“你带伶伶去喝杯茶,聊聊天,别跟个闷葫芦似得。”
薄景山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薄老夫人立刻打断:“大孙子你到我房间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一个78岁的老人,走路倒挺快,抓着薄景山就往一楼的茶室里走。两人进了门,薄老夫人还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反锁了,才走到薄景山的面前问他,“大孙子,我孙媳妇呢?”
“她在家里休息,我暂时不想把她带回家,你也看到了,今天这样的场面。”
薄景山意有所指,薄老夫人当然听得懂,她哀叹一声,顿时不悦道:“都怪你那个妈,那思想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封建,还搞什么娃娃亲,现在谁还兴这一套啊?依我看啊,你赶紧把我孙媳妇给带回来,让你妈趁早死了那条心。阮家那小丫头长得是不错,就是心眼多了点。”
薄景山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奶奶,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还帮着她骗我出去吃饭呢。”
就是金灵撞见后,出了车祸的那次。
薄老夫人有些心虚,眼神乱飘:“那我不是看她可怜吗?老是往家里跑,一口奶奶长一口奶奶短的,我也想抱重孙子嘛。”
“那现在呢?”
“现在不是有孙媳妇了嘛。”薄老夫人讨好的扒着薄景山的手臂,“不让我看真人,那让我看看照片总可以吧?”
薄老夫人对孙媳妇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要求的,长得太艳了不行,太丑了也不行,还有那种很美但是只顾着事业的女强人——龙琴,就更不行。
经老夫人这么一说,薄景山才想起自己手机里竟然一张金灵的照片也没有,只好说:“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让你看。”
薄老夫人不依教,闹了好一会儿,耐不住薄景山性子冷,就是不理睬,实在没办法,气呼呼的把人给赶出去了。
薄景山走回客厅,阮伶伶立刻起身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景山哥哥,我今天给你买了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饭桌上阮伶伶亲手做的那块牛排,薄景山一口也没动,这份礼物,自然也不会收。他伸手推回来:“伶伶,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你年纪还小,交男朋友的机会很多。”
阮伶伶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不可思议的看过来:“景山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去交男朋友呢,我……”
她又气又急,咬住了下唇,泫然欲泣。
薄语琴走过来,撩了一下长发,还是决定出手帮弟弟一把:“伶伶,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们大学里帅哥那么多,随便找一个都秒杀他了,你看看他,冷冰冰的,凶巴巴的,跟他在一起肯定很不幸福。”
“……”
薄景山看向薄语琴,满脸都写着“你是帮我还是骂我,忍了很久了吧?”
薄语琴也看回去,满脸写着“你看不出来我是帮你吗你这小子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两个人进行着激烈的眼神交流。
龙琴出现打断他们:“景山,现在太晚了,你送伶伶回去。”
薄景山抬手看了看腕表,满眼冰冷:“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什么事,就急在今晚?”龙琴忍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她本来不想薄景山一回来就吵架,但是这孩子实在是过于独断专行。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绷的像一根弦,轻轻扯一下就会断掉。
眼看着两人真要吵起来,薄语琴笑了:“妈,我去送吧,我没事做。”
她说完,阮伶伶却已经去架子上拿起了自己的包,低头说:“不用了,爸爸叫了司机来接我,我先走了。”
那伤心的背影,我见犹怜。
薄语琴不由得摇了摇头,薄景山却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薄语琴,走不走?”
“走啊。”
跟个啄木鸟似得点头,薄语琴临走前,对着气炸的龙琴叹了口气:“妈,你明知道景山不喜欢的事情,是没人可以强迫他的。”
两人走后,龙琴瘫坐在沙发上。
这场娃娃亲,从19年前就由她和阮伶伶的母亲孔靖定下,在7岁那年,阮伶伶失踪,自此了无音讯,她也就默认这门娃娃亲失效了。可是去年,失踪12年的阮伶伶,重新回到了阮家。这场娃娃亲再次被提起,只是孔靖早就因病去世了。龙琴不能亲手毁约,那是对孔靖的辜负。
无论薄景山的意愿是怎么样,她都要撮合这门婚事。
薄语琴坐上了薄景山的副驾驶,她画廊最近在装修,闲来无事,整个人就有些倦怠,一上车,就点燃了一根烟。
薄景山记得,她从刚刚开始,已经抽了将近半包烟了,虽然妆容精致,但是骨子里那股疲惫却藏不住。
“薄语琴,再抽烟把你丢出去信不信?”
细细数来,他叫“薄语琴”的时间,比叫“姐姐”的时间要多很多。两人的相处一直都像是朋友。
薄语琴知道他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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