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家和他的感情在母亲去了以后,也就微妙了。
不过待他年纪大了些,也是定期会到外祖家,代替母亲侍奉外祖父母,那与外祖家的情感才增进了一些。
“落雨跟听蝉也会帮衬着你。”申屠啸对着眼前一干奴婢点了点,领头的两个奴婢上前向香奴见礼。
“奴婢落雨,见过郑二小姐,愿听从郑二小姐差遣。”
“奴婢听蝉,见过郑二小姐,愿听从郑二小姐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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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富户(2900珠加更)
落雨和听蝉长相都十分端正,放在哪儿都是很出挑的美人儿,可是她们目不斜视,在男主人在的时候目光绝不乱转,一看就知道受过严格训练,是以落雨和听蝉看着年纪都比香奴稍长一些。
申屠啸也不懂内院的事儿,两个婢子都是许嬷嬷从京中挑来了,先赶着送来,许嬷嬷料理了京中的大宅后,也已经在赶来扬州的途中了。
“哪里的话,我还年纪小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有做不好的,再请两位姐姐多提点。”香奴从那花街柳巷出身的,惯是嘴甜,要是遇到心大的婢子,恐怕要被欺了,可落雨和听蝉没因此显现出半分的不恭敬,只是朝香奴福了福身。
“哪里是提点,左不过是建议一番,该怎么做还是香香拿主意,你要记得,你是她们正经八百的主子。”申屠啸的大掌揉过了香奴的头顶,话语对家中奴婢也算是一番敲打,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申屠啸还是要表个样态,世道对妇人多苛刻,家主的态度往往决定了后宅是否安宁。
香奴性子好,可不能因此被刁奴欺去了。
“郑二姑娘往后便是大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她的命令便是本将的命令,别让本将知道本将的夫人有任何不痛快,若有人让她恼火,那便是让本将不痛快,可听明白了?”申屠啸本就凶名在外,入府的婢子有人哄弟妹就是用吃人的申屠将军来哄骗,听他如此说道,自然是谨记在心。
香奴拍了拍申屠啸,“好了,这样很吓人的。”她小小声地在他身边提醒着。
“香香会怕?”申屠啸问。
“不会。”香奴摇了摇头。
“那便好。”其他人怕他,他一点也不介怀,只要香奴心中不害怕便好。
香奴有些无奈的对着几个婢子露出了安抚的微笑,“别怕,他只是长得很凶。”
几个婢子毕竟小的约莫豆蔻年华,最大的便是落雨和听蝉,年方十七,都在深宅大院工作,实在没有太多阅历,在申屠啸的震慑下是真的害怕,见香奴完全不怕家主,而且还万般受宠的模样,几个婢子心中是服贴了,就算曾经有几分看不上香奴的心思,如今也是真的收敛了。
申屠啸从小受到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用餐时十分安静,但他对香奴体恤,香奴眼儿往哪转悠,下一瞬间菜就夹到她碗里了。
这一个月以来,只要两人一同用餐皆是这个模式。
香奴的食量不大,没一会儿就揉着小肚皮,一脸饱足的样子,申屠啸不是个浪费的人,便开始动筷子,虽然他的吃相还算得上优雅,不过那速度却是风卷残云,没一会儿桌上的菜色已经被清得七七八八。
两人洗漱了一番,便上了申屠啸的马车,香奴这才有机会好好的香赏这座别院的景致。
郑家在扬州以往已经算是大户,占地也够广阔了,可申屠啸这别院的占地却是郑家的两至三倍大,还座落在扬州最贵的地段,宅子是独立的,四周没有邻房,显然是把附近的地都购入了。
这别院是个六进的大院,里头亭台楼阁无一处不精巧,且有多处水榭,院落中的人造河流还能撑篙,在如此春日水流上有三三两两花瓣,各种奇花异草的芬芳充斥整个庭院,
香奴已经知道申屠啸富有了,却很难想像他有多富有,这般的院落就连郑家全盛时期,都难以购入,更别说......这别院只是申屠啸在扬州的其中一个别院。
申屠啸的宅子多半是他母亲的陪嫁,因为他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这些房地产自然都由他继承,申屠啸的母亲是谭家女,谭家本就由江南发迹,所以申屠啸在江南有不少铺子店面和房产。
一腔的热血总是时不时的被浇熄,香奴时不时总会有些疑惑,自己这般身份,当真能当得起申屠啸的正头娘子吗?
可无论香奴心中如何摇摆,申屠啸都紧紧把她攒着,在香奴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三日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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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将军有算过你到底有多少产业吗?
申屠啸:没有呢!(得意的)
95 收养
“香香,今日是吉日,咱们上郑家一趟,今日要举行收养的仪式。”
今日去祭祀祖先以后,她就是正经八百的郑二小姐,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取回来了!
“情浓,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的,可是我还是想叫你香香,可以吗?”申屠啸的声音打断了香奴远飏的神思。
香奴一瞬间有些恍惚,太久没听到自己的名讳,感觉无比的陌生,好像郑情浓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却是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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