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中抓住了漂浮木,她软绵绵的偎在申屠啸的怀里,从一开始的迎合到现在只剩下承受。
她的身子是受器,一再的受着身屠啸的蹂躏、肆虐,到了情动处,申屠啸月发不管不顾,小姑娘莹白的身躯在他巨大的怀抱里,被顶得花枝乱绽,上窜下跳,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四散晃动。
绵软软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夹杂了一两声的求饶声。
“啸哥哥,香香要到了啊啊....。Q.qun.7.3~95.4~3.0~5.4..”女孩儿家娇柔的身躯已经在这场风暴中达到了极限,她绷直了身子,十指都陷入了申屠啸疤痕累累的肩头上,拉出了一条条红痕,她全身上下哆嗦不止,白玉般的脚指头蜷缩着,小腹有往内缩了一些,开始可怜兮兮的发颤。
“哈啊......哈啊......舒服的......”轻启的樱唇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喘息,大量的蜜水浇灌而下,花穴开始用力地痉挛绞碾,深绞着里头的不速之客,也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驱逐。
被吸得浑身舒爽,魂都快丢了,申屠啸的进行最后的冲刺。
“呜呜,肚子要被顶穿了......”香奴可怜兮兮的抱怨。
“乖,待会儿给你上药,这回用大肉棒帮你上药!”又来回顶弄了百余回以后,申屠啸才在香奴体内全然释放。
两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也没缓多久,申屠啸马上便来了精神,在茎身上涂满了药膏以后,再一次深深的没入香奴的体内,此时香奴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了。
香奴也想不起在自己睡去前究竟被要了几次,只是有些依稀记得被抱去洗净了身躯,还被喂食了一点食物补充体力,两个互相渴望的灵魂在这充满惊魂的一天过后互相抚慰、互相依靠。
93 主母
这是他们俩共度的第一个日夜,申屠啸情难自抑,自然是折腾得狠了,几乎是到了天际鱼肚白,香奴才真正迷迷糊糊的睡去,而在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将近巳时。
香奴浑浑噩噩的起身,此时申屠啸已经穿戴整齐,申屠啸让人取来了一套衣物,和香奴齐心协力把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接着侍女们鱼贯而入,捧着洗簌用的水盆和香奴的早点进房,摆在梨花木的大圆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跟竞香楼清淡的朝食相差甚远。
“玉儿?”熟悉的身影让香奴的精神都来了。
玉儿规规矩矩的跟在两个衣着较为繁复精致的婢子后头,领头的两个婢子穿的是桃色的衣衫,玉儿穿的是浅紫色的,和她同样打扮的婢子总共有四个,而她们后头还有六个身着湖水蓝衣装的婢子。
两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六个三等丫鬟,这是按着世子妃的仪制去了。
申屠啸对女人不耐烦不是没道理的,他曾和太子在廊下等着太子妃更衣,那娇娇软软的美人儿要出个门没有两个嬷嬷、四个姑姑、十个婢子伺候着怕是不成,那一对列的人走出来申屠啸头都晕了。 ※qun7`3~9`5.4~3`0`5.4。
不过打自己的脸总是啪啪作响,现在给香奴安排几个人手他都觉得可能缺了。
婢子们整齐的朝香奴行了个礼,“郑二姑娘好。”玉儿虽然看着规矩,可是硬生生慢了半拍,而那滴溜溜转的眼儿里头全是愉悦的笑意。
香奴噗嗤的笑了。
“啸哥哥把玉儿也赎了呀!”香奴美目瞅着申屠啸,只觉得心里头甜滋滋的。
“怕香香不习惯,身边有个熟悉的人比较好。”申屠啸回应。
上一世他带走香奴的时候不够细致,身边就一堆粗手笨脚的小厮,回府里以后家中只有一个继母派来的掌事嬷嬷,他常年不在京城,这掌事嬷嬷掌管整个大将军府也就拿乔了。
香奴初来乍道,也是他拎不清楚,一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后宅那些弯弯绕绕?他把香奴交到那老嬷嬷的手上,结果便是让她大病了一场,他这才想到要和舅家求援,礼聘了先秦王妃闺中的乳母来照料。
这一次他事先把婢子都买好了,玉儿还莽莽撞撞的,便放在两个大丫头身边培养着,虽然玉儿上不了台面也担不上事儿,却可以陪香奴解解闷。
“嗯。”虽然一口应下了要嫁给申屠啸,不过看着申屠啸别院里头的布置,瞧着眼前一个个仪态万千的婢子,香奴的心底萌生了一点点的不安。
越是跟申屠啸相处,她越是觉得两个人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
申屠啸了解香奴,远比香奴所想像的更深,前一世他花了四年的时间才让香奴点头嫁他。
香奴感情丰沛,可以为他付出情感,可是却不敢擅自承担背后的责任,容易瞻前顾后、画地自限。
“你别担心,我请了我娘的奶娘许嬷嬷来照拂你,该怎么当个主母,她会好好说与你听。”当年秦王和靖宁侯府算是结下了恶缘,在秦王妃死去以后,她身边的人都回到侯府去了,申屠啸当时也没想着要挽留,他不懂得表达感情,也没有宣泄出丧母之恸,那时他的外祖母和他不够亲善,还忍不住啐了一句:“养不热的小白眼狼。”
怎么说申屠啸都是申屠家的人,又长得跟秦王一个印子印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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