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很用力的反击,像这样‘断子绝孙腿’‘叉爆你狗眼’‘悄悄踩狗脚’,独身女性必须学的防身三招。
看着捂裆又捂眼睛,分不出第三只手捂脚,疼成虾米的人,艾丽莎只是有点可惜,无情铁拳没有用上,捡起掉在地上剪子。
“你就这样对救了你、窝藏你、被迫沦为同犯的恩人?你可真有礼貌,碧池。”
如果说之前卖力学古汉文为了雨化田,那么这一刻,她爽了,爽极了!
身上被包成粽子的风里刀疼地直骂爹,西厂顶多给他皮肉伤,小姑娘一脚当场让他变公公。
“喂,这东西很重要的。”他摸摸下面,还好没碎。
这语气……艾丽莎隐隐觉得不对劲,样貌没错,却有一种违和感。
“你谁,为什么半夜跑我家!”
“小爷风里刀,你又是谁?!”风里刀吼完,又做虾米装,那一脚让他疼到灵魂深处。
玛德,被不知名的傻|逼骗眼泪了。
艾丽莎发现哭错人的自己更傻|逼,衣柜里翻出衣服,丢给裸着上半身的傻|逼,又羞又臊,“穿上衣服赶紧滚,我不想惹麻烦。”
稍微不疼了点,风里刀接来穿上,大冬天光着膀子不好受,就衣服小了一圈,要不是他在西厂折磨瘦一半,真挤不进去,袖口差了一截,他眼睛滴溜一圈勾起笑意,顶着雨化田的样貌,显得他又邪又妖。
“我现在从这走出去,你才麻烦。”
艾丽莎一肚子火气,说话和刀子似的,“你赖上我了?你知道我是谁,我在哪工作吗?你知道就不会这样说。”
风里刀拉开衣服露出绷带,“你看过我的伤,如果西厂知道你窝藏过我,这些伤会一条不少出现你身上,一个女孩家能挨多少下?”
“我是东缉事厂尚督主的属下,西厂不敢拿我怎样,你还是想想你自己。”
风里刀像听到一个笑话,哈哈大笑,假扮雨化田那会,他可没少跟东厂打交道,厉害点人物都被赵怀安杀光了,剩下都是一群软脚虾,他一冒牌货不怕,雨化田又怎么会怕。
“你笑什么……不许笑。”
“笑你是个棒槌,”风里刀扶着桌坐下,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地说,“我看你不是汉人,你哪的?”
她正气着呢,“不告诉你,你快走啊……”
“哎别介,好歹咱两有缘。”
风里刀一副‘大爷赖定你了’的模样,并不是他故意,身上的伤被清理过,身体感觉轻松些许,靠一个人躲西厂番子实在不容易,眼前又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当然抓牢来用用。
“不瞒你,我喜欢一姑娘跟你一样是外族,鞑靼人。”
艾丽莎是担心雨化田,才不关心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甩了他一大白眼,“谁和你有缘,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被西厂通缉了,你个卖|国的汉|奸。”
“哎哎哎,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我和常小文那是真爱,我卖江湖情报,不卖|国。”
一个与雨化田想象的人大咧咧的喊‘真爱’,有点诡异,却戳中艾丽莎的萌点,有点想看更多‘雨化田’不同的表情。
风里刀肚子恰时咕噜作响,西厂私狱没有什么人吃的,他揉着腹部,对人眨巴眨巴眼,他一头乱发翘起来,就像路边的流浪狗,贼可怜。
他和雨化田完全两种概念,换做是雨化田,他只会很冷艳地看她,大多数时候艾丽莎更相信他是自己动手绝不靠人的类型,敏感、孤僻、冷硬、骨子里透着独|裁|专|制,却有出奇的耐心。
刚接触不了,很容易彻底定义他是冷冰冰的大冰块,他的温柔却在不易察觉细微处发亮。
他简单又复杂,一如他美丽,危险,又吸引人靠近成为他绝艳的养分。
艾丽莎就是被吸引的小蝴蝶,扑棱翅膀追光,也许受伤太深刻,她不愿意承认她无法拒绝雨化田,哪怕与他相似的人。
她对自己说,杀头还要给人一口饭,赶人走也要吃饱才有力气出去。
“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
风里刀仿佛见到骨头的狗,蹦起来,“我要肉。”
“没有。”
“我要喝酒。”
“没有。”
风里刀失望趴在准备台上,翻翻这翻翻那,调料、巴掌大小的刀,刀口锋利,却被拿来当做切菜刀,心说可惜,拿起砧板上一块面包尝一口,放置一晚,硬邦邦地口感不好。
“小姑娘,我想吃肉喝酒。”
艾丽莎怕人被割伤,拍开乱摸乌兹刀的手,“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里来的废话。”
明明雨化田都不会挑嘴,知道受伤看医生喝药忌嘴,而不是要酒吃肉,一比较,风里刀像个小朋友一样幼稚,还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邋邋遢遢。
“你能不能收拾一下自己。”
从她眼睛看出嫌弃两字,风里刀摸摸下巴,他这张能把女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脸,居然不管用?!他向来能屈能伸,要来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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