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碟放去桌上。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吃饭。
老板娘很快收了眼神回来,和大家融融恰恰一边吃饭,一边夸着阮甘棠的手艺。等一桌子菜碟都被扫了干净,吃累了,又喝起酒来。
阮甘棠却被老板娘拉出来了小院儿,“听一凡说你好多回了。你也画画?”
“嗯。我也挺一凡说,金老板你是个画家。”
“什么家不家?”老板娘笑了笑,指着院子外头,“要不要去我画室看看?”
“求之不得。”阮甘棠笑着。说完,便被金老板拉着往门外去了。
☆、敦煌(5)
金老板的画廊离客栈不远, 走路十分钟左右。一间简单的小平房,门外种着花草。金老板开了门,里头的布置和阮甘棠在东街上的小院子竟然还有几分相似。
金老板绕道吧台后头,“想喝点儿什么?”
阮甘棠扫了扫酒柜, “听一凡说, 老板娘酿的葡萄酒好。能不能尝到呀?”
“没问题。”金老板弯腰去了吧台下面, 果真搬出来个酒坛子, 咚咚两声敲了敲酒坛壁, “都在这儿了。去年秋天酿的, 藏了好久了。今天给你尝尝。”
“那我可算是有口福了。”
金老板倒了两杯葡萄酒。阮甘棠尝了尝, “比外面卖的香。入口也很好。”
金老板笑了笑, 端着酒杯往画廊里走, “要不要看看我的画。”她说着开了画室展厅的灯。
阮甘棠点头, 跟了过去。两人就着这些作品讨论了好一会儿,阮甘棠还挺喜欢这样的风格。轻松、简单、和大自然很贴近。
“我还藏了一些。”金老板说着有些神神秘秘, 引着阮甘棠去了隔壁的小间儿。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一股颜料味道。灰尘有些呛鼻, 似是很久都没人来过。金老板几分尴尬, 笑着,“真是,太久没回来打理了。一凡也不帮我打扫打扫。”
“没事。”阮甘棠简单答了一声,便见金老板按下开关,点亮了灯。屋子都是小画,阮甘棠看展多,认得其中几幅,国内外的藏品都有。“金老板眼光真不错。”
金老板笑了笑,“不错吧?”说完, 却直走去一张小帘前头。“你再来看看这里的。”
阮甘棠跟了过去,见金老板一把撩开来了帘子。她目光滞住了,面上挂着的笑容也因疑惑而消失。“这是…我的画?”
金老板却答得轻松,“我儿子帮我收的。很早了,大概三四年前。”
金老板一一翻着那些小巧画框,都是阮甘棠的小作。
“我生日的时候,他送的。”
“母亲节,他送的。”
“还有这个,他毕业的时候送的。”
……
“你还记得不?”
“……”阮甘棠缓缓摇头,“我那时候还没开画廊…画作都是挂在金老…金老画廊里…”她忽的转了弯儿过来,“您也姓金…”
金老板眉眼一弯,“想起来了?”
“您…您儿子不会姓霍吧?”
金老板笑了出来,“真不记得我了呀?”
阮甘棠对霍乔松母亲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母亲跟霍爸爸离了婚,又搬出了霍家。霍爸爸另娶了舒婧,还带着霍乔楠,也改成了霍氏姓名,入了族谱。而后母亲便再也没回来过北京。
不过,霍乔松的母亲是画家,她的确听金老提起过。可他又是什么时候买的她的画?
她思绪还有些林乱,便听金老板叹了声气,“我听爸爸说,你们闹离婚呢?”
“嗯…”阮甘棠答得小声,又抿了一口手中葡萄酒。
“离什么呀,不要学我。”金老板说着自嘲地笑了声。“他很上心你的。”
“……”阮甘棠眼里疑惑看向对面中年女人。
“他可从没跟我提起过要带别的女孩子来见我。他剑桥毕业典礼那次,却说要给我看个人。说是说好了的,可是我也是那一回,跟霍启炎提的离婚。”
“那天,我和乔松聊了很久。可能是我太自私,没考虑到他的感受。好像从那天开始,他就不做乐队了,就连一早答应好给我看的女孩子,也没带过来。”
阮甘棠记得起来,他的毕业派对上,她新学了吉他弹唱,给他庆祝。那天,阳光好,风好,可他的脸色却异常阴郁。等她唱完,他抬手提过去她手中的吉他,在后台将琴弦剪断…“难听,以后别唱了。”
思绪飘了回来,阮甘棠有些激动,她好像找到答案了。“能问问您,为什么离婚么?”
“感情不和呀。他也有了新欢了,养着外头呢。”金老板却笑得洒脱,“我嫁到霍家,也是我父亲一手安排的,他希望我衣食无忧,可以专注收藏,也可以继续画画。可是要继续画画,我就不能再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了。画家的灵魂都该是自由的,是吗?”
金老板说着,指了指地上阮甘棠的画作。
阮甘棠望着那一张张小作,是呀,那时候的她,没心没肺,画作也是快乐的。那时候,她喜欢霍乔松,很喜欢。想陪在他身边,想照顾他生活,想抱着他护着他的。
如果没有巴黎的事,她早就该表白了。可如果不是剑桥毕业派对的时候,他妈妈的事情,他会不会跟她说什么呀?
想到这里,她起了身,放下红酒杯便往画廊外头赶。“金老板,我出去一下…”
“哦,小心啊!”
金老板的声音身后有些远,她脚步急,出来了画廊,便往街市上去。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你还在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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