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今起身:“我在这似乎不太合适。”
她收走何通的手机和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包装上说药性过去至少五个小时,趁着现在头脑还清醒慢慢想,我等你答案。”
她上楼了。电力早已恢复,但阴天光线依旧昏暗,她拉上厚重窗帘,屋里就黑暗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江易昨晚拿来的蜡烛和打火机都还放在桌上,她点上蜡烛,坐在床边静静望着摇曳生辉的烛光把室内照得通亮。
门没关紧,外头传来脚步声。
赵云今回头,江易头发湿漉漉站在外面,她笑了笑:“门是给你留的。”
江易走进来。
赵云今问:“你现在清醒吗?”
江易眼里理智尚在,那儿却精神不减,可他没打算再去冲冷水澡,冷水作用不大,以他的性格,不会重复做无用功。
他问:“赵云今,做错的事不用负责吗?”
赵云今装傻:“什么?”
大红的烛火温暖,映在红纱帐上十分喜庆。
此时房间闭塞而憋闷,空气凝滞了一样暧昧得叫人心慌。
江易走近,手指抚上她嘴唇,指腹上的茧磨得她唇瓣隐隐作痛。
赵云今想起昨夜自己那没有缘由的一吻,没心没肺一笑:“都是成年人了,气氛到了接个吻而已,还要斤斤计较吗?我是亲了你,可那是为了让何通上套不得已而为之,你刚才在阁楼不也亲回来了,现在跟我讨要什么?”
“我从前帮九叔放贷,都是九出十三归,是谁告诉你欠了我的东西原物奉还就可以?”
赵云今想走,却被江易拽住手臂强行压在床上,他手劲极大,赵云今被桎梏得没一丝动弹的余地。
她干脆不挣扎了:“我跟何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现在你管不住自己,就是给霍璋名正言顺除掉你的借口。”
“那又怎样?”
赵云今漆黑的眼睛盯着他:“霍璋手狠,他不会让你活着。”
“那又怎样?”江易重复这句话,眼里冷光沉沉,“我不在乎。”
他揪住她后颈皮.肉,一字一句说:“赵云今,你惹出的火,要负责到底。”
他说罢,低头吻了上去
赵云今唇舌被江易粗鲁地堵住,只有在他换气时才能得到一丝说话的空隙。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偏头气喘着笑:“早前装得正人君子,怎么勾引都不肯上当,现在却借药劲和我上.床,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召之即来的免费小姐?”
“江易,我现在不想和你睡,放开我。”
屋外的风轻轻扣着木窗,发出在静夜里迷人的声响。
江易难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这女人的心思。
赵云今既不同意,也不叫他出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侧躺,打量着江易因受欲.望折磨而颤动的眼皮。
她伸出手,掌心安抚般摸了摸他头发:“阿易,想和我重新来过?”
江易不答,她又问:“我陪你一晚,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江易依旧不答,她不气,反而笑笑:“你看,从前总是你猜我在想什么,风水轮流转,现在也换成我来猜你心思了。”
“想知道什么?”江易被蓄在一团浓烈的火焰之中炙烤,声音沙哑地问。
赵云今放开抵住他的手,温柔触了触他光洁的额头:“告诉我,你留在霍家的原因。”
江易阖着眼睛,忽然想起同她重逢那晚车载音乐里播放的那首老歌。人生短短几个秋,如同寄于天地之蜉蝣,悲欢离合转瞬过,记忆也早晚会褪色,可赵云今像个顽固孩童,紧紧攥着手里的风筝线,线的那头,连接着事情的真相和她几年如一日的追寻。
“就非要执着一个答案?”他问。
“要。”
“真相未必会让你舒服。”
“那我也要。”赵云今说,“你留在霍家,和林清执的死有没有关系?”
江易瞳孔骤缩。
“四年前你没有理由分手失联,我想过找你,但紧跟着而来的事情让我没有精力去探究你行为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当年他的尸体被水冲到香溪的河滩,法医遭人收买鉴定为车祸抛尸,葬礼过后妈妈心脏病发,爸爸开车送她去医院路上出了车祸,双双离世……”
“如果不是他腿骨里的那枚钉子,我到现在都不会怀疑验尸报告上的说辞有假。”
“江易,我哥没了,家也没了。”赵云今一字一句咬得清晰,“这些所有的事情加起来都不足以换你嘴里一句真话吗?”
江易沉默,他脑海里走马灯般回放起某些残存的记忆。
那年的西河风平浪静,林清执的离去没有翻腾起多大浪花,外派绝密任务的警员资料不予公开,因此送去尸检时也只是说,那是一具香溪打捞上的无名尸,尸体漂上岸边那日乌志混在现场的人群之中,尸体的面孔已毁看不清样貌,但乌志认出了尸体左腕戴的那只黑色手表。
“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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