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斯的意思抽了一张。
背面图案都是一样塔罗牌翻过来是手持权杖的女皇。
荷尔·荷斯挑了挑眉:“哇哦Queen of Wands,那不如叫……权杖女王?”
我还没答复,突兀的消息提示音制止了我与荷尔·荷斯的交谈。
我放下了手,点开聊天框,看到了里苏特发来的布加拉提小队接下来的行程——要做那不勒斯车站下午的特快列车前往威尼斯。
那么接下来的路线也确定了,最好是能在车站站到布加拉提,用合适的理由同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沟通一下。
——在此之前。
我把抽到的塔罗牌举在眼前,身着金黄色华服的女皇手持象征权利的权杖与盛开着代表热情的向日葵。
恶人救世主的血脉抽到了正位的权杖皇后。
“真是奇妙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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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3
52.
我对着从伊鲁索身上顺来的小镜子观察自己的伤口,简单说话已经没问题了,长句子还是有些困难。
保险起见我换了一件高领子的衣服,把脖子上还没撤掉的绷带遮掩一下。
有件事我困惑很久了,为什么这个剧本里的人受伤恢复这么快。
不是,你们打架不带奶就算了,还个个都带了战续在打的吗?
可能是替身使者的身体比较硬朗耐操?不是很懂。
偌大个迪奥·布兰度的党派中连个治疗系都没有,我只能靠着体质自我恢复。
说是要去找布加拉提,我并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这会儿的那不勒斯开始混乱了,谁知道靠近黑帮成员会不会被误伤。
小达比一副对我言听计从的样子,边上的牛仔捶捶自己的老腰表示他不是不可以走一趟。
荷尔·荷斯:“陪您完全没问题,就是回头大小姐你让那个叫什么……伊鲁索的?让他帮我个忙?”
我听到了奇怪的要求,不解地回头看荷尔·荷斯,眼中的疑惑是想让他给我个说法。
荷尔·荷斯推了推自己的帽檐,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这是个发生在很早的故事了,那时候我还在为dio大人——”
我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中年牛仔悻悻地耸耸肩,直接说了结论:“镜中世界……哈,真想让那个人见见这个替身。”
那个人具体是谁荷尔·荷斯没有细说,他一脸感怀的样子就差没抓着我讲过去的故事了。
我想想,回答道:“你到时候,可以,自己问他。”
用简短的词语拼接成句子,我不理会荷尔·荷斯嚷嚷的“大小姐可你的替身能力好使”这类的话,视线看向酒吧里其余两位女性时,她们朝我摆了摆手。
这样看来人选已经挑选出,我回过头找小达比开车送我过去,当我转过头时,我看着眼前的画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小达比手里又拿住了线。
这没什么,有问题的是做出来的东西。
“所以、为什么、是蛇皮裤?紫色的配色、又是什么……”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小达比缝制的新娃衣,看帽子样式还是给人偶承太郎的,我不理解为什么他手艺这么好非要在死亡审美上一条路走到底。
他当年骗我的时候用的那人偶娃娃不是很漂亮的吗?怎么给替身用的娃娃手作时就这么可怕……
我依稀记得,我还在小达比身边见到过一个穿着绿色日式学兰的红发娃娃,刘海比较特殊我就给记下了。
小达比回答我的语气愉快,他说他之前在波因哥书本上看过这个配色,觉得还可以。
波因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替身似乎是……那什么奇妙的预言替身书吗?
好吧,先不管配色问题了。
我在出发前往列车始发点之前把空条承太郎的身体交给了蜜朵拉她们,她们打着包票向我表示绝对不会出事。
是,我觉得人是不会出事,我比较担心我回来还能不能见到衣衫完整的空条承太郎,别以为我没听到蜜朵拉你那句“打个炮也是划算的”!
反正还是空条承太郎惨。
我没办法带着人的身体到处跑,我只带走了空条承太郎的通讯工具。
荷尔·荷斯把酒吧正门一关,我按照里苏特那边接到的消息就往那不勒斯车站赶。
暗杀组说查到了布加拉提小队的踪迹,我希望能在车站,在列车发车前就把我想做的事情给解决了。
开车去车站的途中小达比问我要不要眯一会,我摇了摇头,没有睡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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