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用更加贴切的词形容了,大白天的搞黄也不大好。
我嗅着对方身上的铁锈味,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啪啪啪在消息栏打字,我问了里苏特几个问题。
——为什么把我带进来?
“不知道你是替身使者,你与我们有联系,不知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你与那些替身使者有关系可以作为要挟。”
该怎么说呢?非常黑帮的回答呢……我摇摇头,继续写下一个问题。
——里苏特先生没有调查过我吗?
“调查过,身世背景都很普通,有出格的地方,但没有深究的必要。”
那看起来,小达比他们把我的消息保护得很好。
我用手抵住下巴,我对于神秘的暗杀小队充满了好奇,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的想都问个明白。
犹豫片刻,我最后一次举起了电话——怎么从这里出去。
银发的暗杀者沉默了一下,接着他扭头看向了在一旁与霍尔马吉欧悠闲聊天的伊鲁索。
全程开小差的伊鲁索茫然的摸着头:“队长?你看我干什么?”
51.
出去其实并不难,随便在镜中世界再找个有镜子的地方就行了。
我从狭小的镜子中钻了出去,要不是不想太吓人,我是想选择大一点的镜子的。
出了镜中世界后我便于暗杀队的三人分道扬镳,我绕出我出来的小巷子,从酒吧后方绕到前面,接着我普通地推门而入。
荷尔·荷斯在收拾残局并清点损失,而小达比候在门口,他一见我进来就激动地鼓起了掌。
“塞拉尔大人!我就知道您会没事的——”
“哟,这不是大小姐吗?您回来了啊,怎么受伤了?”
两个人嘴上这么说,面上没有几分紧张的情绪。
我瞥了门口的小达比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绿发男人了然一笑,迅速从吧台上拿来早已打开的医药箱,举起用了一截的绷带与药膏。
“我来帮您吧。”我坐到了没有破损的椅子上,顺着小达比手的力道昂起下巴,露出脖子上的伤口,过了会,小达比问我,“那几位暗杀者呢?”
我晃了晃脑袋,意思是我把他们放回去了。
也不知道小达比有没有读懂我的意思,反正他与我的对话是继续进行了下去。
“咦,您把他们放走了呀,那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了吧,您对他们出手了?”
“唔嗯,我不是想对您的决定进行干涉,您自然是有您自己的想法。”
“任何的决定都会对未来产生影响,当然了,只要您的替身能力不失效的话,理论上不会有意外产生。”
我现阶段仍是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在内心控诉了一下里苏特下手之狠后,我用书写的方式把暗杀小队三人的去向告知。
——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不会和他们的同伴见面了,有里苏特的命令的话,应该不会起疑。
——暗杀小队找到布加拉提他们的去向后,会告诉我一声的。
小达比点点头,仍是一副含笑的姿态。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小达比一字一顿地问,“您为什么,第一反应是选择去控制呢?”
51.
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答案?
我佯装着无辜靠近了,在近在咫尺的位置露出了藏起的毒牙,接着一口咬下。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也没人教过我怎么去伪装,就像是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那样的姿态。
我……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52.
喉咙的自愈是个缓慢的阶段,而我的体质让我恢复得比旁人要快一些。
等待布加拉提小队消息的时间有点漫长,小达比这边也同样在寻找,只不过比起本地黑帮来说效率还是慢了些。
这期间荷尔·荷斯兴致勃勃地要帮我的替身取个名,他拿出一摞塔罗牌,示意我抽一张。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中年老牛仔拍着胸脯说:“我的替身名是抽塔罗牌抽的。”
边上认真玩人偶的小达比凉凉地插嘴:“埃及九荣□□字也很好?可惜九个名字全用完了,不然塞拉尔大人可以试试。”
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觉得过时了,我开始翻看酒吧收藏的唱片,准备从那里寻找灵感。
里苏特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我正捏着一张唱片,唱片来自一个名为枪炮玫瑰的乐队。
荷尔·荷斯对我抓阄般的取名方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点复古呢。玫瑰就当塞拉尔大小姐你的荆棘藤蔓日后能开玫瑰吧,枪炮是什么?您揣兜里的小□□——是是是,您不要这么看我,我什么都没说。”
老牛仔被我的藤蔓卷住裤腿后连忙举起双手,过后仍朝着我的方向递出洗完的一摞塔罗牌。
荷尔·荷斯:“抽一张吧,大小姐。”
我想了想,也就按照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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