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尘埃。
她背负了对温女士的容忍,对宋南音的愧疚,对哥哥的亏欠,承载了爸爸对清姨的思念,享受了不属于她的疼爱。姐妹之间,谋算、利用,有人落井下石,有人隔岸观火……所谓的姐妹之情也不过如此吧。
最幸运的是得阿菀真心相交,阿哥无条件疼爱以及爸爸的守护。
唯一最随心最干净最纯粹的,大抵是她对傅时卿不可言语的喜欢。
而最遗憾的大概是她很难随心所欲,一身轻松只做自己。
这小半生,终究是大梦一场皆成空。
人比黄花瘦
“都五天了,阿昭怎么还没醒?”明菀守在宋南舒身边,急得快哭了。
唐昀一遍遍解释,“她太累了,还不想醒来。”一个病人身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却昏睡不醒,只能说病人自身不想醒过来。而除非病人自愿醒来,否则就是医生,也没办法。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宋南舒缓缓地睁开眼晴。明菀喜极而泣,握着宋南舒的手,宋南舒瞧着她。
几个护士簇拥着唐昀走了进来,宋南舒有浑身紧绷,拼命挣扎那按压住她的手,歇斯底里。挣扎中,那块花生坠子掉了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唐昀瞳孔一缩,却也不动声色,接过护士拿来镇定剂,给宋南舒注射。
宋南舒渐渐安静下来,又睡了过去。
唐昀拿起宋南舒的坠子,迎着日光,仔细瞧着,他问:“这坠子是她的?”
“啊?不是吧。”明菀走上前来,一脸茫然,她不记得阿昭有这块玉啊。“我想想……我想想……这块玉,不是宋家给的,也不是我明家送的……会是谁呢……”明菀想了好一小会,忽而灵光一闪,激动得喊;“傅时卿!一定是傅时卿送阿昭的!”她实在想不到,除了傅时卿,还能有谁能送阿昭坠子了。
“傅时卿?”唐昀默念两遍,这花生坠子,若没记错,应当是出自爷爷之手,世间绝无仅有。如果这傅时卿真是小姑姑的孩子,那么找回小姑姑就指日可待了。
“对啊,就是傅时卿,他是宋南遇的舍友。”明菀不明白唐昀为什么对这坠子的主人这般好奇。
唐昀笑而不语。
宋南舒再次醒来之时,更加安静,更加沉默,甚至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每天就坐在床上发呆。
唐昀只道随她自己去吧。
这座小小院落里种满了向日葵,一株梧桐树下,唐昀让人搬了一张摇椅,他对宋南舒说:“阿昭啊,你既然对自己的人生感到茫然,想好好思考一下,不若多去外面看看,满院的向日葵,多么生机勃勃。”
宋南舒顺着他的话看出去,果然,很是生机勃勃,不若她这腐朽的人生。
她看了看唐昀,动了动唇,未出声,他却明白了她在说“谢谢”。
就这样,她每天下午都在摇椅上躺着,安安静静地感受夏未初秋的风华。这些年,她从未好好想过,自己的人生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被支配着,看似自由风光的小半生里,她心里伤痕累累,一直都知道,她心里有道伤疤——害怕被抛弃。父亲爱是因为她像清姨,长得像,性子养得像,即便这几分像是她故意为之,她实在不敢保证,失了这几分相像,爸爸还会这样疼爱她吗?
至于哥哥,她知道,哥哥一直对她愧疚着,悔恨着当年没有及时接到她的求救电话。其实,也真不能怪他,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罢了,谁也不知道命运居然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温女士,也许爱过她,在南音未出生前。因而,即便年纪小、记忆不深,却依然本能地眷恋着那样的母亲。以至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但凡她多狠心一分,少愧疚一分,她也不至于被设计两次……
就这样,一个月渐渐过去了……
明菀躲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宋南舒,守着她。
唐昀笑她,问她为什么不出现在阿昭面前。
明菀默了一下,看向宋南舒,缓慢开口,“真正能击垮阿昭的,从来都不是病痛折磨,而是她在乎的人对她的关怀。我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还得强颜欢笑安慰我呢。”
唐昀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了一句让明菀一头雾水的话,“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明菀表示没听懂,但他也没有打算解释一番,结果尚未出,他也不便多言。
某日,唐昀喜形于色,郑重其事地感激明菀和宋南舒,“多亏了你们,我们唐家才能提前找到小姑姑的消息。”
明菀不太明白,但宋南舒却听明白了。难怪他教养那么好,原来他母亲是唐家幺女,唐家出来的孩子都不会差,更何况受尽宠爱又才华出众的唐若琳呢。
宋南舒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远方。很久没想到傅时卿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否已有如花美眷长伴身旁?她不敢多想,怕是也怕不是。
原以为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就像是瓶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却真心而倔强地等待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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