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变化,无非就是情、要不就是钱。
萱草作为一等大丫头,可不缺钱。
萱草吸吸鼻子,闻言也觉得心头酸涩。
“这都是什么年月的事了,难为夫人还记得。”
“不管什么年月,你们待我好我都知道,如今你又任何难处只管同我说,能帮你的,我绝对不会推辞。”
玉茹看着萱草的眼神,神色认真。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萱草干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夫人,是不是奴婢这几人懈怠了,您要撵了我出去?”
明明玉茹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她不知道萱草怎么会听成她要撵她出去的。
好歹是个爽利的大丫头,如今哭成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玉茹也跟着软了心肠,她给萱草递帕子,伸手拉她,“起来,我何曾这么说过了?你放心,这府中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没人敢撵你出去的。”
萱草顾忌玉茹的身子,不敢挣扎,顺着她的力道,又坐回了绣墩上,她擦着眼泪抽抽搭搭,“有夫人这句话,奴婢就放心了。”
“那你说是谁说的要撵你出去?”
若是没人提,萱草应当不会这么想的。
难道她府中竟有奴才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敢给她跟前的丫头气受?
“不是的,夫人误会了,是奴婢家里来了人,说是给奴婢相看了人家,要赎奴婢出去......”
萱草说这话,脸上不带任何羞涩,只有忐忑。
玉茹也知道萱草不是家生子,是被家里人卖进府里的,当初说是为了给娘家哥哥换钱娶媳妇,如今十来年过去了,双方应当断了往来才是,怎么又忽然找上了门?
“也不知他们从哪里得了奴婢的消息,但奴婢见过那青年一回,确实同奴婢长得有八分相像......”
萱草咬着唇,当着玉茹的面,没有半点犹豫。
她不是不乐意被赎出去,而是怕他们一转手,把她这些年积攒的钱,全骗去,一转手又把她发卖了。
再一个就是、就是这府中还有人,她放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双更呀,
还是不能偷懒,争取这个月完结!握拳!
☆、婚事
玉茹听到这儿, 也懂萱草的意思了。
这丫头大了,也想嫁人了,却怕回了家被哥嫂骗。
她沉吟片刻,没什么犹豫就道, “既然不清楚他们的为人, 不如我放了你的假, 回去相处几日。也别说能赎不能赎的,只说我这里还离不得你。若他们是真心想让你回去, 让他们备足了银子来。”
“不论你要了多少赎身银子, 回头我都舔到你的嫁妆银子里。”
萦绕在萱草心头许久的事情,就这么被玉茹三两句话化解了,萱草大松一口气,看向玉茹眼带感激。
“若不是有夫人这么开明的主子, 如今奴婢且不知道在哪儿呢!”
玉茹拉她起来, “咱们主仆都多少年了?我自然希望你们都好。”
萱草狠狠点头, 只是她心里还存了一桩事, 不知道该不该说。
若是不讲, 怕会后悔一辈子。
玉茹看她眼神游移,笑问, “还有什么?一并说来吧, 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儿?”
玉茹话音刚落,向来性子飒爽的萱草, 手指攥着帕子,扭捏起来, 见主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了,干脆心一横,咬牙道, “大人跟前的青松......”
她说着拿帕子盖住了脸,开个头,似耗尽了全部的勇气。
“我说你犹犹豫豫做什么,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说来青松和砚台年纪都不小了,他们之于大人,同你们之于我似的。回头我问过夫君再说。”
玉茹笑笑,却没往打算做这个主。
青松和砚台在府中地位不低,前院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这两人管着,再说青松样貌清秀,跟着谢泽识文断字,若是想娶了她跟前的丫头,早就来说了。
这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日相处,却毫无动静,那小子心里估计另有打算。
再则玉茹不知谢泽对这两人将来如何安排,不好贸然插手他们的婚事。
“嗯。”萱草小心地点点头,脸上红晕未褪,心里却有些失落。
还以为夫人能做主指婚呢,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家里的事情不用愁了,青松这边就随缘好了,若是他真的喜欢她,夫人和大人肯定乐得成全他们。
*
过了年初三,谢泽的休沐日就彻底结束了,如今成了一名三品大员,每日早上都要随大流上朝。
好在谢府离皇宫不算远,过去也不过两刻钟的事。
就是照样要早起。
每日谢泽起身,天光还未大亮,玉茹睡得正香。
他心疼妻子,舍不得吵醒,洗漱、穿衣都静悄悄的,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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