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从前有多对不起玉茹,如今不是都过去了?玉茹已经是三品淑人了,又嫁的好夫婿,可玉蓉呢?她有什么?老太太觉得她不得不多为大孙女安排几分。
“祖母,您是玉茹的祖母,所以我才称呼您一声。如果您不是,那在我这里就什么都不是。”
谢泽弹弹衣角站起身,脸上平静无波。
“您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人冷心冷情,旁的人,恕孙女婿我管不着。”
玉蓉是什么人?三番两次的陷害玉茹,如今这幅模样,不过是咎由自取。
谢泽可以同情弱者,但更愿意同情毫无背景身份的弱者,而不是像蒋玉蓉这样,满眼都是仇恨的人。
蒋玉蓉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这里松一松手,往后说不准就是养虎为患。
至于蒋瑫,谢泽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若是他们要饿死了,没饭吃,我谢府不介意赏一碗饭,若还没到这个地步,我既非身生父母,实在犯不着。”
谢泽本来说话还打算留几分余地,但见老夫人满目不认同,干脆懒得周全了。
他努力爬到高位,不是为了妻儿受委屈的。
“润之、润......咳咳、咳咳......”
老夫人还要再劝,一抬头却只能看见谢泽坚决离开的背影了,她一急开始咳嗽起来。
“祖母,你还好么?”
玉蓉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轮椅发出一阵“咕噜噜”滚动的声音,她见老太太连声咳嗽,里面吩咐丫鬟倒了茶过来,关切地问道。
老夫人抬头,正对上玉蓉关切的面容,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疲惫地逼着眼摇摇头,不肯多说。
其实玉蓉哪有不明白的,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了个正着。
若不顾忌身后服侍的丫头是老太太的人,早就骂出声了。
谢泽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赏一碗饭”给她,再过几天,谁赏谁,还不一定呢!
玉蓉轻阖了阖眼,把眼底的怨憎都压了下去。
过了好半晌,老太太才觉得心气顺了些,她眼神怜悯地看着玉蓉,
“过几日元宵节,你也跟着出去瞧热闹吧,也别总闷在家里,光守着我这个老婆子。”
老太太想说,多出去走,说不准可以遇见一个有缘人,但一想到孙女被景王破了身子,如今又残了腿,恐怕难了。
她只得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默默叹了口气。
“好呀。”
玉蓉好似没发觉老太太眼中怜悯,笑着点头应下。
元宵节她还真得去,蒋瑫同她约好在这天交换消息,也不知道他在景王府里布置的怎么样了。
希望这能把景王、瑞王一举拉下马。
只要谢泽背后没了倚仗,多的是蒋玉茹求她的时候。
*
拜过了年,熠哥儿非闹着要和琤哥儿在伯府玩,玉茹没柰何,只得留了趁手的丫鬟、小厮于他,又约好过几日来接他回家,才领着丫鬟婆子们离去。
谢泽这回陪着玉茹坐马车,夫妻俩挨在一块儿,玉茹半躺在谢泽怀里,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间,玉茹半睁开眼,忽然问,“今儿青松同你出来的?”
“嗯?不是,是砚台。”谢泽给她按揉着头皮,修长的手穿梭在她的发间,让玉茹浑身一酥。
“你轻点......左边再用点力,一点点就行......”@轻@吻@书@屋@独@家@整@理@
玉茹毫不客气地指挥,本来回娘家是件高兴的事,但娘家人同她不是一条心,让玉茹觉得疲累不已。
媳妇陀红着脸,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摊泥,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谢泽眸色一暗,低声附在她耳边,“我问过大夫了,说是过来三个月以后,可以......”
他气息清冽又炙热,喷撒在玉茹脖颈间,只把她痒痒的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玉茹抬眼,瞪他,“你还好意思问大夫?”
只可惜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谢泽朗笑出声,捉住玉茹的手,在她手心狠狠吻了吻。
*
拜年的热潮过去了,玉茹终于腾出了空来。
她叫人把萱草喊了来,主仆两个在空无一人的内室,对坐谈心。
萱草是个有分寸的丫头,就算玉茹说要同她谈心,她也只敢坐半个绣墩子。
今儿萱草穿了件浅粉色的夹袄,瞧着俏丽,可惜面色有些苍白。
玉茹盯着她的面容看了许久,直到萱草紧张的捏紧裙摆,才笑着安抚,
“怎么了,在我跟前还拘谨?以前我房中有什么短缺的,可都是你替我去争着要的。”
木槿性子沉静,倒是萱草泼辣些,每每玉茹被正院克扣了份例,都是萱草打头,去老夫人跟前哭诉,帮着讨要回来的。想想以前叉腰爽利骂人的萱草,再看她如今蔫哒哒的模样,玉茹眉头拧紧。
能让一个人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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