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眼神让年糕心底发颤。
“你真的不认识他?”
年糕一头雾水。
石头喝道:“林隽,老子求你了,带着你的女人滚远点儿!”
林隽看了曾葭一眼,无奈地带着年糕离开了——他现在和年糕另有要事解决。
曾葭魂不守舍地在病床前坐了一天一夜,她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到。她有许多话想对薛简说,但总是组织不好语言。
这时候,医院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姐,你脸色不好看。你生病了吗?”
傅海是被石头请来的,他悲痛于薛简又在生死线上晃了一遭。
“医院不是招待人的地方,你先回去吧。”
傅海急了,问:“姐,你还生我的气吗?我今天来……”
曾葭摇了摇头,说:“小海,我有些累。”
傅海从没听曾葭喊过累,心疼地抱住她。他越是这个样子,曾葭越是拿他没办法。
“我们出去说,别吵着薛简。”她托护士照看薛简,领着傅海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小海,你对岑潇是真心的吗?”
傅海说是。
曾葭默了片刻,问:“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喜欢男人了,但是任……我是说,岑潇,他以前好像有过女朋友。”
“姐,你怎么会了解他以前?你背着我调查他了吧。以后别这样。你说他前女友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因为那个女人,岑潇失魂落魄好一段时间。本来他们快订婚了,岑潇被人设计,意外和别人发生了关系。他前女友不依不饶,把岑潇甩了。她自己早就是残花败柳了,却苛求岑潇,未免太好笑了!”
“残花败柳?”
“她做人不规矩,被一群流氓……后来怀孕、又堕胎,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我……她是受害者啊。”
傅海和岑潇的前女友是情敌关系,且不了解前因后果,说话难免带刺,但是曾葭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为什么连你也这样?”
傅海不解:“你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曾葭摇了摇头,说:“小海,大家希望你开心,但你也要理解长辈们的想法,在正常的世界观里,你和岑潇的关系毕竟不合人伦。”
“伦理的存在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生活,如果为了它让自己不幸福,那就本末倒置了。我们来到世上都是为痛痛快快活一场。倒是你,这些年变了,你变得患得患失。”
曾葭哭笑不得:“你哪里学来的歪理?”
傅海高高兴兴地回去了。他走后不久,曾葭拨通了岑潇的电话。这个号码傅海好几年前就发给她了,但她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也许很多事情冥冥之中就有定数。
她开门见山地问:“你真的喜欢小海吗?”
岑潇说:“真的。”
曾葭说:“我一开始过不了心里的槛,但是,我弟弟更重要。你也有兄弟姐妹,我希望你体谅我作为姐姐的心,不要计较我之前的态度。”
“这么说,你不会阻碍我们了?”
“我和傅海从小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他不轻易和谁好,一旦对你交付真心,就不会轻易收回去。岑潇,如果将来你对不起我弟弟,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发誓,如果我有贰心,老天会惩罚我永失所爱,生不如死。”
总算了结了这桩糟心事,曾葭耳畔回荡着傅海的话,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方巾,把一长一短两根头发扔进了垃圾筒。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院墙下一棵桃花树烁在风中。
第47章
傅海和岑潇离开璋海的时候,曾葭去送行。回来的路上看到街边有小贩卖菱角,她心里一动,买了两斤回到医院,护士鼓着腮帮子说:“刚才薛简那个大哥来了,需要我把他撵走吗?”
曾葭笑着分了一把菱角给她们。
她小跑到病房门口,难得见林隽站在薛简身边,她以为他或许找回了久违的兄弟情,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她就看见林隽的手搭在了薛简的输气管上。
她呼吸一窒,啪地拍开门:“你要是想拔总得戴个手套,免得留下指纹。”
林隽蓦地回头,面无血色。
曾葭仔细地检查薛简全身,说:“林隽,我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胆子。”她的声音很镇静,后背却已爬满冷汗。
林隽满脸不甘,问:“你为什么非得护着他?”
“我为什么不?难道我护着你?”曾葭深刻地感受到三观不合是什么状态了。“薛简和你一样是受害者,你为什么总和他过不去?你的父亲生而不养,你的母亲甘当第三者还生了你,这是他们造的孽。林隽,你如果真的爱恨分明有骨气,就骂到你爸妈头上去,我还能高看你几分。”
“你对我妈放尊重点儿。当初她和我爸在一起只是意外,她是真的爱我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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