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地说:“您太奇怪了,我的终生大事自己不能拿主意?”
林父被噎了一下。
林母说:“阿隽已经有女朋友了。”
林隽立刻说:“是啊,爸,她哪里能和年糕比?年糕温柔体贴,你瞧她今天那副杀人的样子,我消受不起。”
薛简冷冷地说:“也轮不着你消受。”
“有你什么事儿?”
薛简心道:我的事大了去了。
“二十多年前,我爸的合法妻子是我妈,曾叔叔总不会指着第三者的肚子约儿女亲家吧?他选的未来女婿应该是我呀。”
曾葭连连点头,说:“我也认为我爸应该喜欢你。”
林父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林隽本就气恼薛简的说法,见了父亲的反应更是有底气,指着薛简的鼻子骂:“你说谁是第三者?你再说一遍!”
薛简一向尊重林母,也从来不在林隽和林乔私生子的身份上撒盐。此时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分,便说:“对不起,我没有侮辱谁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
他这话说了还不如没说。
林父怒道:“老二,你眼里有没有长幼尊卑之分?”
这顿饭不欢而散。
经过这一闹,林隽在宜归酒店的光顾率又蹭蹭往上涨。
这天,阿红得罪了林隽带过来的一位女模特被经理解雇,曾葭不得不主动找到了林隽。包厢里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被她打出心理阴影的肇源,一看见这尊瘟神,生怕惹了她的眼,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只剩下一个助理,站在一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十分尴尬。
林隽端着红酒玩飞镖,头也不回地问:“曾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曾葭耐着脾气问:“林先生,您到底什么意思?”
“这话怎么说?好像我跟你过不去似的。”
说话间,他手腕一甩,飞镖嗖地一声飞了出去,曾葭顺着方向看去,飞镖正中靶心,靶子上贴着薛简的照片。
小助理很给面子地鼓掌喝彩。
林隽也很开心,笑道:“曾儿,你要不要来一下?射准了咱们什么话都好说。”
“我如果射不准呢?”
“玩玩而已嘛,射不着眼睛,射鼻子也行啊。”
曾葭从他手里接过飞镖,退后了几步,林隽笑道:“怎么,你还要挑战高难……”话音未落,她反手一甩,飞镖朝着林隽砸过去,擦过他的耳朵,直直地钉在他身后的木板上。
“啊!林总!”助理吓得摔倒在地。
林隽的酒杯掉在地毯上,没喝完的红酒晃悠悠地流淌。
曾葭揪住他的领子,冷声说:“姓林的,你如果想玩,我陪你玩,但我怕你玩不起。”
林隽咽了咽唾沫,说:“小陈,你去跟他们经理说,那个服务员不用裁了。”
助理连滚带爬地办事去了。
林隽惊魂甫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您真健忘。”
林隽摇了摇头,他指的是不是昨天,也不是更早,而是很久之前,而是……而是什么?他心中千头万绪,说不清楚。
他换了个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问:“我不懂你为什么对薛简那么好。”他美滋滋地品红酒,姿态十分优雅。
曾葭默默地把靶子上的照片撕了下来,装进口袋。
“那天,你在我家逼问那个女人,薛简在一旁看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被薛简侮辱了,那你们的嘴脸该多么可恶。”
“薛简不会做这样的事。”
“如果他喝多了呢?万一他被人下药控制了呢?有无数种可能,你为什么一定要相信他?”
“那么薛简也不会否认,他从来敢作敢当。”
“但冉夕在场,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多少少会想维护形象。”
“心上人?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您还没换频道呢?”
林隽眯着眼睛,说:“你现在跟我去个地方,看看这个最好的人究竟是什么德行。”
“不好意思,我不去。”
“我跟你老板说过了,需要你帮忙开个车。”
林隽打开包厢的门,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笑道:“你同事的饭碗你就不管了?”
曾葭接着钥匙坐进驾驶室,这是最新限量版的跑车,但她眼睛里一点儿波动也没有。
林隽气馁道:“你该不会玩视金钱如粪土这招吧?你不觉得太俗了吗?”
曾葭猛踩油门,差点儿把他甩出去。
“您在说什么”曾葭对车完全没有了解,看了和没看一样。“您要去哪儿?”
林隽气的猛砸车座,说:“湖滨三期工程工地。”
曾葭很疑惑,但她的疑惑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到了工地门口,她窝在跑车里,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水泥色工作服、头戴安全帽,肩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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