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葭冲林父林母说抱歉,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问:“你穿衣服没有?”
“没有。”
曾葭笑了笑,推门进去,鼓捣了半天把淋浴修好了。
薛简趁机悄声说:“你别和林隽那么多话。”
曾葭怪道:“他先挑事儿的,我还不能反击。”
薛简不信:“你拉倒吧!谁有本事挑你的事?”
“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恶气,我讨厌他。”
“算了,你无视他就行,不用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万一弄巧成拙就糟了。”
“什么意思?”
薛简尴尬地笑了笑,把她推了出去。
客厅里,林家众人的表情都不对劲了,尤数林父的神情最为变幻莫测。直到薛简换好衣服一瘸一拐走出来,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他挨着曾葭坐下,淡淡的皂角味包围着她。
冉夕问:“薛简,你和曾小姐关系很好呀?”
薛简笑道:“那还用说。”
林父问:“曾葭还没回答我呢,你父亲怎么样了?”
薛简皱眉,问:“爸,您真的认识曾叔叔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听您提过呀,一次也没有。”
“曾叔叔?”林父微微失神,“你见过曾孟?”
“我陪曾葭回去看过他。”
“他有没有提起我?”
曾葭和薛简对视一眼,说:“林董事长,您想必很久没见过我爸了。”
林父点头,道:“二十三年前,我记得就在立冬前一天,我生意失败,他派律师来替我渡过了难关。以后我再没有他的消息了。”
曾葭垂眸道:“那年立冬第二天,我爸就出车祸去世了。”
林父艰难地消化了这个事实。
在林父的盛情下,薛简和曾葭留下来吃晚饭。林母准备做饭,薛简走进厨房,问:“阿姨,您今晚做什么?”林母头也没抬,说:“面条。”曾葭对面条是很挑的,他于是说:“阿姨,您去休息吧,今晚我做饭。”林母本不同意,但拗不过他,不太放心地离开了厨房。
客厅里,林父问:“曾葭人呢?”林隽努了努嘴,说:“她在后院给薛简洗衣服。”林母知道林父喜欢曾葭,说:“家里有洗衣机,快让她不要辛苦。”林隽嘲讽道:“薛简说了,他那件衣服掉色,不能机洗。”林父脸一沉,怒道:“老二,你衣服不能自己洗吗?”薛简拿着半根火腿肠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说:“她愿意洗啊。”林乔对女人洗衣做饭的行当很反感,质问道:“她凭什么给你洗?女人应该有自尊!在你眼里她只能做这些吗?”薛简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说:“什么男男女女的?我也会给她洗,你们外人掺和什么?”
冉夕不悦:“谁是外人?薛简,你怎么里外不分呢?”
薛简说不过他们,他身上骨头还疼着呢,回厨房继续下面条了。
等晚饭做好,曾葭的衣服也洗的差不多了。林父和林母热情地让她坐下吃饭。薛简亲自给她盛了一碗面条,林乔问:“二哥,你不是说手骨折了吗?”薛简瞥了眼曾葭,笑道:“我骗她的。”
冉夕吃了第一口,高兴地说:“这一尝就知道是薛简的手艺。”
其他人连忙吃了两口。
薛简立刻问:“有什么不对吗?”
冉夕说没有:“白天还在吵架,现在你就肯为大家下厨做饭,我只是很感动。”
薛简解释说:“我不是为了你们,我担心曾葭吃不惯阿姨做的面条,她胃不好。”
林隽故意说:“冉夕,你当然能吃出薛简的手艺。我记得薛简读书那几年就学做饭,一个劲儿要做给你吃。”
冉夕羞涩地说:“当着外人呢,你不要什么都瞎喊。曾小姐,阿隽喜欢开玩笑,你不要多虑。”
曾葭说:“听你的意思,倒像巴不得我多虑似的。”
冉夕的笑容垮了下来,她给人的感觉向来如沐春风,曾葭一句话就把她气沉了脸,也算是难得。
曾葭得意地笑,挑起一串面条,递到薛简碗里,让他尝尝。
薛简问:“怎么了?盐放多了吗?”
“不是,醋放多了。”
林乔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父看着小辈们闹,左右无伤大雅。他吃的差不多了,便说起一段往事:“我和曾孟年轻时喜欢读金庸,尤其喜欢《射雕英雄传》。我们还在一起开玩笑,说将来有了孩子就模仿郭、杨指腹为婚。”他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曾葭和林隽,像要把他们看在一起似的。“曾葭,林隽,我希望你考虑考虑这个约定。”
林隽一口汤喷在林乔的脸上。
曾葭放下筷子,说:“这毕竟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林父沉下了脸,说:“你莫非有自己的主意吗?”
林父在家里说一不二,薛简就是因为总反驳他,所以父子关系不冷不热。曾葭虽不是他的家人,但这样直接违背他,还是让他不太高兴。
但是曾葭不买他的账,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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