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那些恶心的男人用他们的双手抚摸她身体的时候,高奚几乎已经绝望了。
可突然从门外滚进来一颗手弹,瞬间爆炸开来,浓白的气体顿时充斥了整个视野。
“妈的!是烟雾弹!有人进来了。”高恒立马喊道,“都别慌,把那个贱人看紧了!”
他话音未落,就有人发出了惊呼,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狙击枪!
高恒瞳孔微微收缩,而他刚握住手枪,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从手腕处传来。
“啊!!!”他的手被子弹打断了。
高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催情药正在她身上发生作用,她浑身一会儿像浸在火里,一会儿像冻在冰里,十分的难受。
她想努力保持着清醒,她不知道是不是爸爸来救她了,只想着能不能趁乱逃跑。
所以有人握住她胳膊的时候她悚然一惊,下意识就要反抗,可下一秒却听见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怕,我来带你走。”说完在她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然后用外衣裹住了她的赤裸的身子。
“站住!口令!”
浓雾里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有人依稀看见高奚被人抱了起来,顿时用枪对准了他们。
男人轻轻皱眉,将高奚平稳的放在地上,转身快速的攻了上去,没有两个回合便扭断了他的脖子。
他从摸到这里到解决门口放哨的人虽然只用了个把小时,但也看得出这伙人算是精锐,所以他并不打算恋战,带着被绑的这女孩快点跑就是。
周围人也注意到这里不同寻常的氛围,渐渐围了过来。男人却十分的厉害,根本没有靠进他身子的机会,哪怕用枪打到他的,也被防弹衣挡住了,他基本没受什么伤。
解决了面前最后一个人,眼前的浓雾也即将散了,就在此时身后传来高恒地尖叫声,男人回头,发现高恒用没断的手正举着枪打算偷袭他,而高奚倾尽了全力,用匕首狠狠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鲜血溅在她的左脸上,给本就精致美丽的面孔平添了一份妖娆,让男人有一瞬间的发愣。
她很美。
高奚本是爆发了所有余力插地这一刀,确保高恒断气后她也脱了力,眼看就要载到在地。
男人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稳稳当当地接住她的身子,不知为何,他突然用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轻声安抚道:“没事了。”
高奚抓住了他的衣角,抬眼时正巧撞进他一双?然的眼里,想说声谢谢,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
男人立马抱着她走出这里,至于那一屋子的死人,再也不关他们的事了。
(四)
男人抱着她上了摩托车,高奚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他只能用绳子把他们的腰肢绑在一起,将她护在怀里。
男人不确定这里的人是不是就是全部人马,只能带着她赶紧离开,远离危险。
摩托车骑得飞快,狂风将她的长发吹起,丝丝缕缕,好看极了。
他没有忍住,便低头看了她一眼,谁知她也正抬头瞧着他,十分懵然,却蓦地笑了,她的唇似乎天生就是樱桃色,水润糜艳,眼神也逐渐变得妩媚,和刚才他看见的绝望、决绝都不同,她仿佛有让别人看着她的眼睛就忍不住说些什么的本领,或是真心,或是…爱慕。
春色在这一刻降临在她的眸中。
高奚因为催情药的原因,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看着男人凸起的勾结,突然就将红唇凑了上去,轻轻咬了一口。
急刹车的声音剧烈地响起,摩托车侧翻在路边,男人死死的护着她,没有叫她受一点伤害。
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仿佛空白了一般,连把手都握不住。
“你……”男人很清楚她被下了药,现在做的所有事都不是出自真心,而他最应该做的就是伸手把她打晕,然后送去医院。
“好难受……”她轻启朱唇,委屈地低声说了这样一句,她软若无骨的手慢慢抬起,攀上了他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救救我……”
男人自认自己不是一个自制能力低下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有女特工对他投怀送抱,按理说他觉得自己不该被诱惑。
可……他就是掉入了她温柔甜蜜的沼泽里,不可自拔。
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将她抱起,转身走进密林里。
他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也利于侦查敌人的动向。
当然他现在也不确定,如果真的有人追来的话,他能不能及时从她身上将理智拔出来应敌。
这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他以前一向鄙夷因为性冲动就失去理智的行为,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齐越。”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忍住张嘴含了一口她娇软的耳垂,惹她颤得更厉害。
齐越心想,她这么漂亮,肯定也爱干净,在这种荒山野岭,真是委屈了她。
如果允许,他想带她去约会,什么看电影摩天轮西餐厅都来一遍,最后在一个可以俯瞰港城夜景的地方,最好这个地方是他的家,他将她压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床单上,深深的吻她。
显然现在没有这种条件,他觉得遗憾,但也不妨碍他优良发挥就是了。
他将防弹衣和外套都铺在地上,再将高奚放了上去。
男人的衣物用来裹女人,怎么都是绰绰有余的。
四周是茂密的树林,枝叶繁盛,野蛮生长,将天空都挡得七七八八,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
她呼吸急促了些,肌肤泛着微粉,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甜暧的呻吟。齐越将自己的视线控制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像一个愣头青似的不敢看她的身子,只觉得她过于美好,连看一看,都会玷污了她一样。
他摇摇头,对自己这种精虫上脑的色狼来说,这可真是太没用了。
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一而再再而叁的打破了许多他习以为常的认知,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
“我对你见色起意,等你清醒之后,无论想怎么讨回来,我都别无二话。”他抚着她的脸庞道,然后压下身子,吻在了垂涎已久的红唇上。
高奚突然被侵略,不自觉便嘤咛了一声,却攀紧了男人的脊背,主动地加深这个吻,她现在只求解脱。
“你好甜啊……”齐越状似叹息地说道,手掌放在她的腰间摩挲,让她战栗不已,只能紧紧依附在他怀里。
他的手掌慢慢的往上移,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顿时让他心猿意马,他的吻很炙热,不断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肩头上,他想开口唤她,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你叫什么?”他低声问道。
高奚没能回答他的问题,却用身体在回应他的热情。
齐越笑了笑,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
在他不断地揉弄她的酥胸下,高奚泪盈于睫,情欲在眼前蒸腾,又幻化做无数的根蔓枝节,从下而上的束缚她,深入骨髓,教唆她不断的放浪,好借此抒发那钻心附骨的痒意。
她软糯地恳求道:“要我…好不好?”修长柔软的手指划过他坚硬的腹肌,往他的下半身摸索去,齐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其压在她的上方,“……乖一点,别急。”
他实在是怕自己被撩拨得失控了,到时候乱来会弄坏她的。
齐越搂住她不安躁动的身子,紧紧的按在他的怀里,安抚道:“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用手指摩挲她一片嫩滑的肌肤,最后来到她的秘地。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勾住她的一条美腿分开些,将小穴暴露在他眼底,他心跳都快了一拍,她的美穴粉嫩,闭合得很紧,可也水润诱人得紧,蜜水打湿了她整个阴户,敏感的红豆已经冒了头,看着充血肿胀起来,两片雪鲍肉也跟着发热,不断从缝隙里渗出蜜液,可爱极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太火热,竟然拉回了高奚的一抹羞涩,轻颤着开口道:“别,别看……”
他抚过她的侧脸,再次与她接吻。齐越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唇齿纠缠,他扣着她的后脑,吻得难舍难分。
以前他不爱和女人接吻,只觉得那是一种过分亲昵的行为,纵然身体碰撞来去,也只当成一种发泄欲望的途径。
她不一样……他想占有她的全部,不仅仅是身体。
“我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你?”可说完他自己就先笑了,真是老套的搭讪方法。而且如果他真的从前就见过她,又怎么会忘了她呢。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过去,你的一切,或许你已经有了男朋友,甚至结了婚,可我还是忍不住……我想把你抢到我的身边来。”
高奚轻靠在他的肩头,红唇微张着,眼神懵懂,不能分辨他话里的含义,仍旧觉得不舒服,不盈一握的腰肢曼妙地轻扭着,挺翘的臀部在他大腿上磨蹭。
“怎么这么心急。”齐越的笑意蔓延进眼底,也不再吊着她的胃口,安抚似地轻拍着她的背,“别怕。”然后将修长的手指伸下去,打算先让她适应一下。
指尖刚触在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高奚就细细地哭泣起来,眼泪划过柔美不可方物的侧脸,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这世界上总有男人会屈服于女人的眼泪,也会有男人对女人的眼泪感到痴狂。泪眼朦胧,欲语还休,本就是美女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真实写照。
他竟私心的想让她流更多的眼泪。于是变着花样的挑逗起她敏感的小红豆来,让她被陌生的刺激感迅速占领了身子。
他的指尖一会儿轻柔地打着圈,一会儿狠狠地按压下去,或是干脆夹在指间研磨,让高奚哭得更厉害,不停地挣扎。
高奚现在只觉得小腹酸酸胀胀,在她私密地带作乱的手指是那么恼人,但淫荡的身躯却还是因此起了反应,蜜液越流越多,直到高奚的身子突然一僵然后便狠狠颤了一回,从蜜穴里急剧喷出一大股蜜液来,沾湿了齐越的手掌。
她浑身微搐着,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娇乳上的醴红软珠醒目地突出着,齐越轻握她的乳根,用带着老茧的拇指剐蹭着乳头,更是搅得她心神不宁。
齐越一直弄了她两次高潮,确信她已经准备好了,不会被捅疼了她,才用手指揉开紧紧闭合着的两片雪鲍肉,往里插入。刚一进去,就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紧绷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她极度害怕和不适,可填入空虚已久的小穴的满足感又让她不舍,强烈的矛盾感淹没了她,眯着眼睛轻声地哼哼着,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开口说想要。
而齐越也怔住了一瞬,“你…你是第一次?”她蜜穴的触感是在棒极了,湿湿软软,蜜水丰沛,肉壁挤压着他的手指,不要命似地吮吸着,往里抽搐蠕动。
所以哪怕他从来不搞处女,此刻也是再把持不住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蜜液将其裹得亮晶晶的,简直就像……她融化在了他的手里一样。
枪、玫瑰和月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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