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记忆刺探她的敏感点,没过一会,希遥呼吸渐重,情不自禁地埋头,发丝磨蹭他的脖子。
他太了解她的反应,于是一手揉着胸乳,一手从后背下落,指腹沿着她腰窝浅浅画圈。
加快身下的频率,卖力催化她卷土重来的快慰,她的呻吟跟着一声声提高,皮肤湿热,身体状态重新逼近某个阈值。
紧致腔壁疯狂蠕动着,将伏城密实包裹,他竭力保持平静,手臂箍紧她的细腰,在那销魂入骨的舒爽里继续抽添。
在她表情逐渐失控迷离,哆嗦着将到未到之时,却又忽生恶劣。
掐着希遥强忍着停下,把她瘫软的身体摆正,扶她在自己胯上坐直。然后撒了手,好整以暇地往后一躺:“好累,自己动吧。”
“……”
笑盈盈的目光投来,诱人情潮在登顶的前一秒戛然而止。希遥小腹轻抽,涨红着脸喘了半晌,回过神,又气又笑地翻个白眼:“老玩这个,幼不幼稚。”
伏城笑着承认:“好玩。”两手掌心向上摊开,送到她面前:“来。”
希遥打他一下,然后无奈地搭上他的手。
胳膊撑直了借力,缓缓扭腰摆臀,呼吸伴着身体轻起重落——技巧是有,可惜早在被他口到丢了魂时,她的腰就酸了。
草草尝试一番,身子没什么力气,效果也就少得可怜。先前累积起的感觉如沙般流逝干净,不但不得舒爽,反倒徒增一身细汗,将她浑身蒸透泛红,湿了的发梢更显乌黑,一绺绺蜿蜒弯曲,贴在前胸后背。
明明刚才都快到了,就差一点,结果现在被他搞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希遥蹙眉抿唇,难受得心痒,伏城见状手掌一旋,换个角度,跟她十指相扣:“加油。”
她闻言更恼,手指用力并紧,狠劲去夹他的指骨。却没什么效果,这人笑得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丝毫不觉得疼似的,她愤愤然吐气,又换个地方夹他。
这回管用了。
她一收缩,伏城脸色一变,眼睛眯起。被爽意俘虏,忍不住顶胯插两下,自己舒服了,嘴里却不饶人:“别乱来。我快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语结束,空气安静。他睁开眼看,果然,希遥不悦地瞪着他,眼刀厉害得能割肉。
她不喜欢他说这种话,他知道。不过现在他艺高人胆大,于是重拾勇敢,没事人般漫声继续调戏:“快动啊,动一动就爽了。”
希遥肉眼可见的愤怒值飙升,脸红的区域也扩大。但抿唇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妥协,她咬着牙恨恨套弄,伏城看着她样子直笑,手肘稳固支住床,让她能省力些。
分不清疲惫还是动情的喘息,从她半张的口中呼出,一室馨香暧昧,摄人心魂。
床角一盏夜灯将她躯体照亮,一副朦胧又迷幻的场景,伏城目光落在她扬起的脖子,她颈线绷得很直,从下颌到锁骨,隐约有一滴汗慢慢滑落,又好像没有。
他在想,她还是这么逞强,从小到大,从床下到床上,什么事都不求人,什么人都不依靠。
死撑着坚强的模样,好可爱,也好可怜,他静静仰望着,笑容逐渐消散下去。
窥破那段怪诞秘事时他不大,五岁左右的年纪,还没有上小学。
她从高中开始寄宿,除了过年过节几乎都不回家,而那天是中秋,程秀兰托人把她从学校接了回来,一家人一块吃顿团圆饭。
吃完月饼,又赏了月,老人累了早早睡下,伏子熠喂神经衰弱的希冉吃了安眠药,也都陆续熄灯上床。
怪他晚饭时太高兴,贪嘴喝多了八宝粥,半夜穿过院子,听见西边她的房间传出声音。
他溜着墙悄声走近,刷了绿漆的门虚掩着,玻璃对角裂了很长一道缝。透过破碎的窗,晦暗的夜色里,男人在床上狂暴地动作,床架吱嘎乱摇。
低声咒骂着,难听的词眼断断续续。
质问她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回家,后来又掐住她的脖子柔声哄诱,要她叫出声来听听。
可自始至终,她都没出半点动静。
那之后没多久,床上归于死寂。有人爬起来,窸窣声响,似乎在穿衣服,而赶在男人拉门走出来前,他跑去了厕所。
深秋的月光很凉,他在一片白里静静立着。那时年幼,尚不懂得方才所见意味着什么,只是没来由地想哭,手脚发冷。
回来时,他看见她的屋子亮起了灯。瘦削的背影弓起,坐在床头,孤零零靠着窗抱膝埋首,他在她窗下蹲坐很久,脊背抵着墙,听见她微弱的抽泣。
后来这么多年,他永远记得那一夜。
灯光从后照射,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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