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再笑啊。这都是你闺蜜出的主意。”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吕文维顿时就下了判断。
“松街菜市场麻婆婆辣酱,还有……”
闻尔的话还没说完,就用余光瞥见吕文维怔住了。
“你……”吕文维诧异地说,“你还去了我家?”
吕文维和章立秋来自同一省份,不过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吕文维老家没有机场,从省会机场开车过去还要几个小时。
“我都来了这了,去趟你家有什么”
“可是只为了一瓶辣椒酱?”
“怎么能说是只为了一瓶辣椒酱呢,那是你喜欢的辣椒酱。”
闻尔说这话的音调十分理所当然,吕文维轻轻一皱眉,说,“你们公子哥儿追人的确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这实在不算是什么好话,闻尔听了,原本有些得意的嘴角压下去。
“哪来的‘你们’公子哥,又哪来的‘一般’人?”闻尔淡淡地说。
吕文维不怎么以为意,显得很有点没良心,“我毕业之前在电视台实习过。我们台有个很漂亮的女主播。当时一个富豪,香港的,我就不说名字了,发疯了一样追她,大半夜从香港包机飞过来,就为了送一碗她喜欢的云吞。”
闻尔觉得这故事听着耳熟,主人公搞不好就是他熟人,不由嘴角一抽。
故事的结尾他猜也猜得出来,这帮公子哥,始乱终弃的事,多了去了。
“我后来听说,她怀了孕,可那公子哥不肯结婚。她那时候年纪不小了,很想要孩子,后来干脆辞职出了国,这些年带着孩子在国外,应该过得还不错,不过这男人到今天也没公开承认过他有私生子。”
闻尔驾着车听吕文维把故事讲完,陷入了很长的一阵沉默。他知道是谁,也知道这哥们后来娶了东亚某国大垄断财团的小女儿,属于标准的家族联姻。结婚后也没闲着,四处撩闲女明星,但正经场合,仍然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的模样。
“追的时候是私人飞机带着周游世界,一句话就把她最喜欢的餐厅包下来。哪个女人能扛得住。”吕文维观着闻尔的表情,“你是不是猜到是谁了?”
闻尔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答,这时一辆浑身锈迹的公共汽车载了几个人一摇一晃地开过来,正和他们相错时,司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车头突然来了个转向,眼看就要撞上。闻尔反应疾速,迅速打了方向,就在那一瞬堪堪和那公车擦过,整个车身剧烈一晃。
吕文维本来是时刻很警醒的人,但大概是难得在战地聊日常八卦,有些放松了,这时措手不及,被安全带狠狠勒住,弹回了座椅,她被颠得仿佛骤然失重,只觉一阵恶心。
她的手下意识紧紧握住了伸手可及的物体,等她从极大的不适里缓过来,发现那物体是有温度的。
闻尔已经把车停了下来,靠在一边。吕文维那股无意识的惊魂过去后,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与此同时,闻尔伏下一点身来,看着她。
“没事吧。”
吕文维亲手感受到了一下闻尔扎实的肌肉,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紧急状况下的力度,忙松开了手,“呀,抓疼你没有?”
闻尔的目光追着她把手拿开的过程,然后解开了手腕处的袖扣,把袖子拉了起来。
拉到手肘之上不到十公分,吕文维已经看到了五个暗红色的手指印。
“不好意思。”吕文维马上说,“我刚才……没留意,实在太突然了。”
闻尔笑笑地说,“你这习惯可不太好,幸亏我手力还行,握紧了方向盘,不然要被你拽沟里去。”
吕文维朝窗外一看,不到一米外,正是一条浑浊的小河沟。
她皱起眉,不由自主地握了把拳,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对不起。”她赶紧回头又说了一遍,“真是太危险了,差点连累你。”
然后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这男人脾气有点好。换作她前男友第一反应必定要捶着方向盘骂人了。”
闻尔没作声,看了她好一会,才说,“平时工作里常遇到各种危险吗?”
那是当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擦肩而过的流弹、时刻有可能发生的空袭、无法预期的爆炸,明面的,暗处的危险,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在哪和这些危险相遇。
但吕文维并不愿意过多的抱怨这些,只点点头,简简单单地回答,“是挺危险的。毕竟是战争国家。”
闻尔:“刚才要是你一个人,现在该怎么办?”
吕文维笑了下,“要是我一个人,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这么不警惕。”
闻尔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吕文维抬起手,抚过自己在某人胳膊上留下的指印,仔细瞧了瞧,道,“你回去得找一点药油擦一擦,有点发青。我刚才大概是用了洪荒之力了,现在我手指都疼。”
她话音刚落,闻尔垂下的那只胳膊抬起,以手掌包裹住了吕文维刚刚抚过自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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