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
吕文维轻笑了下,没挣开,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
然后她听见闻尔低声说,“你可能觉得,‘我们公子哥’泡妞的套路很多。但我想告诉你,其实,我从来没有主动追过人。”
他的话音听上去软绵绵的,透着很大的随意性,分明就不是那种斩钉截铁摸着胸口发誓的口吻,可是吕文维直觉他是说真的。
这么多年,吕文维和无数采访对象打过交道,上到国家要员,下到流浪乞丐,对别人说话的真假判断能力不说百分之百,起码也有百分之八十。
她被闻尔的掌心覆盖的手背温热起来,一边看着闻尔的眼睛一边说,“开车吧,我赶时间。”
闻尔原本被她的眼神和主动抚过他胳膊的那只手弄得差点激发生理反应,结果温情脉脉地等来了一句“公事”,自己那挑高的期待就这么噎在了胸口上。
他暗自叹了口长气,松开了自己的手,重新发动了车。
他把差点进沟的吉普车带回了主道,平稳地开起来,过了好一会,吕文维轻声说,“为什么?”
闻尔稍稍顿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句突如其来的“为什么”是在问他“为什么没主动追过人”。
“很奇怪吗?”闻尔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们‘公子哥’都无所事事,整天就想着泡妞吗?”
他两次说“公子哥”,都刻意模仿吕文维那句话的口吻,惹得吕文维白了他一眼。
“当然,我得承认,确实有那么一部分是这样。”闻尔默默接收了这个白眼,笑说,“但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吕老师,拿我哥给你打个比方,光是维护政府和圈层的关系,就得耗多少时间,更别说要处理大小集团事务。他非但没有时间追人,光是打发主动贴上身的就已经用完了他为数不多的分在女人身上的时间。”
“所以,你也用了很多时间来打发女人?”吕文维很会抓重点地说。
“在我原来的圈子和如今的职业圈子,这都是不可避免的。”闻尔毫无遮掩的意思,张口就答,相当坦诚。
吕文维抿了下唇,抱起双臂,看向车窗外。
闻尔扭头瞥了一眼她这个明显不满的动作,说,“文维,我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不会和你坦白到这个程度。”
吕文维挑了下眉,“那多谢你了。”
闻尔听着这冷下来的话音,也不再说什么,专心当他的司机。
两人隔了好久都没出声,直到车子开入临近原市中心主道的一条支道,闻尔才开口说,“快到了。我等你工作完,送你回酒店。”
吕文维:“不用。这里离W酒店很近。”
闻尔把吉普车开入一片相对平整的空地,踩下刹车,停好车后转身朝着吕文维。
他把手轻放在吕文维肩上,“我不想对你说谎,你别吃醋了。”
吕文维用莫名其妙的眼神地扫他一眼,“谁……谁吃醋了?你们直男都这么自恋的吗?”
闻尔笑起来,“行,我自恋。那请吕老师原谅我,别生气了。”
吕文维无语,拿起她扔在脚边的包就准备拉开车门,想了下,又转过身来,凑过去驾驶室强行拔掉了车钥匙。
闻尔在她拿包的时候就也随手抓起了他的黑色随身包,跳下车,走到了副驾室门口,给吕文维拉开了车门。
“你回去吧。”吕文维说,“真的不用等我。”
闻尔朝她点了下头,“行,你去吧。”
吕文维看了眼手表,没时间和他多纠缠,拎着包就跑。
闻尔靠在吉普车的车门上,看着她跑远。
等吕文维的背影不见了,他皱起眉来,给手机上的一个号码打电话。
S国首都最主要的一条干道是东西向,原本有八车道,在道路的中央区域有一个转盘,转盘中间是一尊雕像。吕文维从支道跑到和这一条干道的交错处,已经看到陆陆续续聚集起的人群朝那尊雕像的方向走过去。
从各处汇聚过来的人,有的手持标语,有些将国旗披在了身上,还有的高举M 先生的画像,吕文维的相机在包里,但她这时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于是先打开手机摄像头,拍了几张。
人群越聚越多,环境也越来越喧杂,吕文维身处人群之中,开始偶尔受到推搡,听到一些不够冷静的脏话。
有人开始起头唱起歌,很快,歌声愈发响亮,犹如洪钟,犹如咆哮的江河水拍岸。吕文维身在人流里,逐渐被人群裹挟着朝前走,她朝身侧的一个高瘦男人道,“请问这一场游/行是什么人组织的?”
男人看了一眼她,从她的长相穿着打扮就判断出了她是个记者,他有些粗蛮地用两手一把握住了吕文维的肩,“我们需要停战,我们要自由,我们要选/举我们自己的领袖。我们要总统下台。”
他情绪十分激动,按住吕文维的肩膀时吕文维不由地晃了一下。
此时,一个提着巨大黑色塑料袋的女人经过吕文维的身侧,吕文维鼻子十分灵敏,顿时闻到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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