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他俯身舔过她的玉背:“不行为什么还流那么多水?说谎要罚。”说罢拎着还热胀着的分身,晃到她的穴口上,像在鞭打一般,狠抽了几下,打出响亮的水声。娇滴滴的花穴何曾被如此对待过,抽搐着又要去一次,就被男人掰着臀又干弄了进来,残忍地辗过甬道中的摺痕,加速耸动劲腰,要证明雄风不减,把整根肉棒都抽出来又重新深深捣进去。
莲华连撑着身子的手都乏力地抖了,过多的快感难以承受,她一直在高峰掉不下来,被干开了的小嘴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吐着淫水,快将失去理智的她在过往的性爱中已学会怎么对付这个如脱缰野马一样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夹紧体内的肉茎,回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勾他,嗲声呼他:“阿郎,快给我。”
她放浪的模样果然起了效果,塔立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身体,集中于她的花心拼命顶撞,被她有意识地吸啜紧缩咬得头皮发麻,浓浓的白浊射满死缠着他的小穴,用了点力才抽身,穴口含不住的精水就汨汨流出来。
莲华差点因脱力跪下来,幸好塔立接住了她,把她抱回床上,塞了个枕头在她腰间,然后用半软的分身把流出来的白沫重新捣回去:“好好含着。冉叔说植物里的避子药效果不长,过一阵子就会自然排出。”
她闻言也张着腿任他捣弄,他软下来的圆端也是甚具规模,没有把精液塞回去,反倒让花穴的水愈流愈多,把白浊都冲了出来。
“小骚花,说要好好含着,都被你的水推出来了。”他扶着重新硬绷绷的肉棒,恶劣地用龟头去磨弄穴口的小豆芽作惩罚。她的脸颊再次红粉绯绯,勾着男人的颈咬了一下下巴:“那你重新射一次?”未说完就重新被填满,咿咿哦哦地叫了整晚,到早上即使没有夹紧小穴,里面的精水也流不完。
和亲嫁了只忠犬37 起行
37 起行
从准备到起行花了些时间,天气已变得暖。说是暖还有点客气,穆国是个冬凉夏暖的地方,加上坐在狭小的马车中移动,莲华觉得自己就是个包子,快要蒸熟了。
她把头放在塔立腿上,额角鼻翼满是小汗珠,塔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早早把上衣脱去,还是止不住汗水沿住肌肉纹理滑落。
但充满男人味的景像也挑不起她的兴趣,莲华热得头昏,难受地向塔立投诉:“我们要这样走一个月到尚京吗?”
“愈近尚京会愈凉一点,出行又不好带冰块,忍耐一下。”他微微托起她的头把水喂到嘴边,她抿着唇拒绝:“水都是热的。”还是被他半哄半灌喝了下去,他自己也倒了一大杯喝尽:“热也要喝,待会中暑才不是开玩笑的。”
他帮她摇着扇子,又用手帕抹去额上的汗,哄她说:“你想想,忍一下就见得到小侄子,是不是很值得?”
莲华其实也不是后悔出门了,她只是热得烦躁,忍不住想向男人撒一下娇,让他哄哄自己。她枕着他的腿想午睡,却总觉得身上有什么黏黏煳煳地扒着自己,很是不舒服,扭了扭身体,还是甩不走,塔立见她香汗淋漓,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身体,显出玲珑的身材,扯了扯她的衣襟:“不如先脱下来吧,这里又没别人。”
莲华看他赤膊羡慕很久了,但真要脱下来又不好意思,他见她犹豫不决,亲了亲她的额说:“脱下来吧,我出去骑马。”
骑马无遮无掩,外面现在烈日当空的,一定更热,莲华摇摇头,想着都玉帛相见过这么多次,没什么害羞的,便坐起来把上衣扯下来。衣物的布料还吸啜着潮湿的皮肤,好不容易露出光滑的肌肤。她取了手帕,托起胸乳擦了擦摺合的地方,那里不见天日,积了些汗水,一擦就湿了半块帕子。塔立看得目不转睛,有点后悔建议她脱衣了,现在脑子想立刻出去骑马,内心却只想成为那条帕子。
莲华感觉身体不再黏煳,舒服多了,重新枕回他的腿上,和他火热的目光对上眼,只是分不清他看得到底是她的眼睛,还是乳肉上的两点,脸一红侧过身,用手遮住软肉阻档他的视线,他从喉间轻轻一笑:“真小器。”
她只闭眼,假装听不到。
日落后的气温明显回落了,住店简陋,没有遇过莲华这般娇气要浸浴的客人,一时找不到浴桶,莲华便将就擦了身,连洗发的水都不够,她嫌弃地把头发都拢起,觉得自己油油腻腻的。
塔立在街上买了些穆国的羊奶糖,捡了一颗喂她,没有羊羶味,甜甜的奶香布满口腔,她颇喜欢又吃了一颗:“这个好吃啊,买回去给我侄子吃。”
塔立没说他们装行李的车中已经有一大半都是她要给侄子的东西,只问:“他才多大?还不可以吃糖。”
“不可以的吗?”她对小孩子的成长没有概念,算了算日子,到尚京那孩子应该半岁:“多大才会说话啊?你说我能听到他叫我小姨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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