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又听她继续说:“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爱的,连三哥应该今年也娶妻了,他们才不缺我,我走了你可就剩一个人,多可怜啊。”
塔立心一暖,撩开她的额前的碎发顺过眉毛,在眉心轻轻一吻:“那看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她兴奋地撑起身,要不是顾及他腰上的伤口,早就整个人骑上去了,还是不住地摇他的肩,塔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关于神仙药的事,还有和尚朝结盟,父王叫我去一趟。”
她来了穆国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回去,笑得更开了,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亲,发出毫不客气的啵啵两声:“这是正事呢,我也可以去吗?”
“本来是不行的,可是你说得我离不开你的样子,只好带上你了。”他仰脸由着她从眼帘逐点亲到嘴角,她说话时带着可爱的尾音:“你怎么这么好?嗯?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趁她的唇来到嘴边,他哄前咬住一瓣,勾着嘴中的软肉啃磨了一会,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因怕坐到他身上,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撑在他的脸旁,屁股诱人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声哄她:“小花,坐下来。”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还是迟疑地问:“冉叔说可以了吗?”他按着白滑的臀肉挤进了一点,正被紧致绞得难耐,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但刚才打断的爱抚使小穴失了些热度,被粗大挤得痛,她皱着眉喊他:“太大了,进不来。”
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阴蒂,凌辱般按捏着:“进得去的,乖乖流点水。”
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躏,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他趁机又入了半根,强硬地闯开水腻的穴肉,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粗长艰难地想深入,却反复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么这么紧?像小处女一样。”
莲华也是难受,摇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惬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
塔立习惯了后来的莽撞,忘了本来就窄小的穴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爱,早就回复若处子。看她痛得快哭出来,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强逼露出光洁的小穴,莲华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
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色,刚被硬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复原本的狭窄,他探一根手指进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内外配合颤动着,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两根,抽插的幅度缓缓加大,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于重新艳红,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这下好,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莲华分不清这是赞赏还是批评,香液随着他的指尖泄在椅桌上,搂住他的颈直喘气,他把忍耐许久的肉棒顶在还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扶着男根对准小嘴,这次毫不费力就陷了进去,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引着他深入,他眯了眯眼享受软肉吸啜,叹道:“小处女走了,我的小骚花回来了。”
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他缓缓抽动着,却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进了小半根。高潮后的莲华迷迷煳煳,体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她知道要去哪里寻满足,伸着小手摸到他剩馀在外的大半根热柱,随着他的抽动撞向小穴就象是用角先生自慰。
塔立看得眼红,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个人像屈摺在椅里,腿间两个穴口高高朝天,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踏了一只脚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
他抵到吐着水的花心,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不知是否体恤椅子已有一定年纪,他伸手架着她的腿心抱了起来,手掌固定着臀部,绷紧了肌肉往大张的腿间顶撞。莲华还未试过这种毫无外物依靠的姿势,巍巍地搂住男人,把头抵在他肩膊上,感觉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和男根相连的那一点上,男根又长又热的一下下要把她顶穿,淫液随着每次抽动滴在地上,形成个小水坑,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贯耳,他低头咬住一边奶尖,她受痛收缩窄道,被加倍放大的快感送上了高峰。
塔立把她放了下地,抽出了沾满滑液的肉棒,她都腿软了只能继续靠着他,又被他翻成背对的姿势,他把她的一只脚抬到椅柄上,让她扶着椅背,翘臀挺起,泄出来的水液不要钱般流到椅面上。莲华久未乘雨露,去了两次已到极限,男人的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她意识到还未完结,摇着头说:“不要了,阿虎,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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