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的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薛夙的喉咙,感受到不同于自己脖颈的冷硬线条。
“嗯?这是什么?”李蕴好奇地张开眼睛,却瞧见了他衣衫下平坦的胸膛。
“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回过味来,我这个算热元素追妻火葬场了吧?从开头就是男主的火葬场了。
薛夙:把我写成舔狗,作者不得house!
第28章
李蕴后退几步, 跌在地上,一脸震惊。
她从未想过,薛素竟然是个男的!
谁来给她解释解释, 为何薛素会是个男的?!她可是皇后娘娘啊, 后宫也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 更何况, 她可是镇国公的女儿,实实在在, 有名有姓的人物,一进了宫,竟然就变成了个男的!
这皇宫上下,少说也有几万人,难道就这样, 被他完美欺瞒过去了?不不不,至少有两个人是知道他性别的。
秋华和顾太医。
薛仪知不知道呢?
李蕴挠着头想了半天, 突然想到,如果薛仪知道了皇后是个男的,恐怕要当场气晕过去。
她咯吱咯吱笑了好久,笑得打起了嗝, 终于回过些味儿来。
该死的薛素, 恐怕从头到尾都在骗她,把她当个傻子一样耍来耍去。
李蕴气愤不已,把冰凉凉的帕子扔到了薛夙胸前,他在昏迷中仍有感知, 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嘴唇翕张,仿佛要说什么。
“阿蕴, 我错了……”
“阿蕴,我不该瞒着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李蕴靠在床边,侧耳听着,忽然眼里泛起泪花,无意识地滴落一点泪光。她愣住了,伸手去拭,摸到了一手冰凉。
为何她的心,如此难过呢?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好像那里缺了什么东西,空荡荡的。
薛夙的唇干裂起皮,手脚从被子里漏出来,胡乱挥舞着,似乎受了惊厥,一直说着胡话。
李蕴不再多想,遂了心底莫名的呼唤,扑上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呵气温暖着,把他上身扶起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后背。
想她一个青春少艾的女子,还未嫁过人,就同一个男子这样亲密接触了,真是羞煞人也。
李蕴一边觉得自己该“羞”,一边又毫不羞耻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整个人钻进了薛夙的被窝。
“我这是无奈之举……”她替自己辩解着,振振有词,“反正他喜欢做女儿家,肯定也希望人家把他当做女子看待,我这样关心他,呵护他,完全是为了报他的恩。师伯说过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救了天底下许多人的命,浮屠多得使不完,我这个做师侄的,也不能堕了他的面子,就从皇后救起,但愿他好好的,长命百岁,不要再生病了……”
李蕴一直絮叨着,手上却没停,学着记忆中秦大娘的做法,照顾着薛夙,每当她的手指捏着帕子替薛夙擦汗,偶尔触碰到他的肌肤,她的脸便又红一分。
长夜漫漫,似乎没有尽头。
“薛夙,我恨你!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不相见!我把你当生死之交,你却……罢罢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也莫要再来找我了!”
李蕴目眦欲裂,恨意滔天,提起长剑转身就走。
薛夙急忙上前拉她,苍白无力的解释让她更加气愤,恨不得转身捅他一剑。
“阿蕴,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哧”地一声,雪白剑身刺入他的腹部,带出一抹血红。
薛夙从梦魇中惊醒,猛地坐起来,撑在床上的手触到了一份柔软。
他骇然震惊,拍床坐起,卷着被子滚了一圈,掉在了地上,“咚”地一声巨响。
门外传来秋华关切的声音:“娘娘,你怎么了?需要奴婢进来吗?”
“不——”薛夙声音嘶哑,干涩得几乎无声,他回首往床上看,呆住了。
李蕴躺在床上,因骤然失了暖和的被窝,缩成了一只虾米,嘴唇微张,两只眼睛半开不开,脸上是粉嫩的红,像是海棠经雨,不胜娇羞,胸前的衣襟早就在无意中扯开了,露出半边峰峦。
她嘟囔着什么,手一拍,衣襟更加散乱,凝如羊脂的肌肤晃得薛夙心神失守,他的耳根红了红,连忙从地上起来,用被子给她盖上。
宫里各处都烧了炭盆,暖烘烘的,烧得他连眉毛都开始发烫,可当他看见自己的前襟时,宛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什么绮思都吓了个精光。
他的衣襟同李蕴一样大开着,甚至有几点可疑的红迹,像是被谁狠狠掐过一般。
除了床上睡着的那个,还能有谁?
薛夙想替她掖好被子,却不防对上一双懵懂的眼睛,她打着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泪花,对着枕头揉了揉脸,闷声道:“皇后,早啊。”
她早就不在独处时叫自己“皇后”了,薛夙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希望她是夜里睡相不好,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没发现自己是个男子的幻想霎时破灭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薛夙神情复杂。
李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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