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且抄了一个下午,斜阳切进书房。日头西沉时候,寻知背着药篓子要出去。
静安边抄边大喊,“师父,今晚还宿夜不归么?师父,不妨也带上我出去?”
可惜寻知并不想理她,果然是重色轻徒弟。
细细想来,最近这段时日,寻知在府中时间也并不多,她原以为是他挖草寻药不亦乐乎,却不曾想是误入情途。
寻知虽然有神医之名,但只有二十一岁。大抵与神童一个道理,所以寻知出名得也很早。可能这应该归于他有一位更神的师父,鬼笔。
或许是因为寻知诊出了十五鸢,所以才有后来的收徒。这只是她的猜测,寻知从来不提鬼笔。
静安还在出神,手上的毛笔被人夺了去。怎么如今程曳进来都无人通报?
静安懵懵地看着程曳,那只毛笔的笔杆处还有她刚刚咬出来的印子。
她想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会喜欢咬东西?
“阿郁最近被罚抄了医书吗?”
程曳低下头看内容,怎么她天天都在帮阿郁抄书?
作者有话要说:郡主:我一个人打两份工。
第14章 荷包
静安摊开手掌。
“这次不是她,是我被罚抄了。把笔还我。”
“你是熊猫么,怎么还咬竹子。”程曳在研究她的牙印。
最深的印一定是由两颗兔牙咬的。
静安暗忖一定是笔的质量太不行才会被咬得凹了下去。
“你摹别人的字也那么像吗?”程曳将她正写着的纸扯了过去,照着内容继续抄了下去。
那纸上全是林郁的字迹,她抄书时写的是最寻常的楷书字迹,大方端正。
她从来写不来清丽小楷,大概也有字如其人的关系。
“不啊,我只会楷书,写多了就改不回去。”她最近看着静安抄书摹她的字迹。
“今日怎么没同阿郁出门?”
“因为被罚抄了。”静安拿来另外一支笔,另起一张,“你若是想寻阿郁现在就可以去了,在我这里问个问题都同她有关系。”
二人一同出门,程曳打着找她的旗号,实则只找林郁一个人罢了。
她觉得在这一点上,她体贴一些也不算什么,于是又补充了句,“我并不会介意。”
一纸婚约都能让程曳对她动了杀意,她若是拦着他们俩,她可能会被千刀万剐。
看到那半张纸上都是程曳的字迹,她打断了他,“你若是帮我抄书的话,能不能学学这上面的字迹?”
反正程曳摹林郁的字也很像。
“你很不想见我?”笔顿了顿,改了字迹。
“程公子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你去找阿郁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
“昨晚你怎么回来的将军府,你记得吗?”
静安写错一笔,无事,继续写下去。
“不是七皇子送我跟阿郁回来的吗?”
“那你为何被罚抄?”
她喝醉了乱说话,平日里清楚得很,只要她没去过千愿楼就不存在找小倌之事。
“师父觉得近日我学习很不用功,感到非常痛心疾首,遂罚我抄书。如果不是因为身子问题,我现在估计在跟他采草药。”
说谎的时候一定要半真半假,这样才显得天衣无缝,让人无从分辨。
暮色从深红变成橘色,那太阳宛若咸鸭蛋的蛋黄,下沉得分外快。她还没抄完一行,就完全沉了下去,半夏来问程公子要不要留下用膳。
往日里程曳都不曾在静安院里用过膳,当然在将军府蹭饭对于他而言并不是稀奇事。小时候,她同程曳待在一起的时候太多,都快被人认成了程尔。
静安一心只想躲掉小倌的问题,这下午第一次认真朝程曳看过去,赔笑道,“算来阿郁应该也回来了,程公子若想用膳的话不如移步竹云院。”
程曳却直接无视了这个提议,“那你知道昨天七皇子送你们回来的马车是程家的吗?”
“那——还是备下程公子的份吧。”她又把半夏喊了回来。
“听七皇子说,昨日你还带着阿郁去找小倌。”程曳把抄好的纸张放在一边,摹着林郁的字迹开始继续抄了下去。
“没有。七皇兄他诬陷我。”
好歹她也算京城有名的才女,每次女学第一名都是她。现下她清醒得很,抵死不承认就是没有。
“这样吗?”程曳拿出来一个荷包。
“昨日有人在千愿楼里捡到一个荷包。跟你往日里佩着的是一个花色。原本想来京城也无这种花色材质的布匹,今日本打算是物归原主的。”
程曳手掌摊开,她那装着四分五裂玉佩的荷包,就那样静静躺在程曳的手心上。
她讪讪地笑着,弯起眼眸卖乖,沿着桌边挪过去,“这荷包确然是我的。”
眼见着手就要碰到那荷包,程曳把手往后一手,荷包就不见了。
“还我。”静安理直气壮地摊开手掌,被程曳拍了一下手,她立刻瞠目无辜地望着他。
程曳眸色冷淡,很是耐心地跟她消磨时间。
“不给我就算了,打我做什么。”
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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