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楼?”茵陈也惊讶了。
“那你昨晚为何不说?”静安一口茶水还未吞进去,快要把心脏都咳出来。
平日里寻知最大的爱好不过是去挖草药,所以寻知总是穿深色衣服,耐脏。而到了京城却主动去青楼,定是有所蹊跷。
“当时花魁正出场,我只是一晃眼看到了,后来再看的时候我喝得有些晕乎乎,就没提。”
半夏将醒酒汤端了上来,“对了,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晚我也看到程曳了。”
静安一口茶水喝了进去又被呛到,咳得眼泪汪汪。
“你是说,昨夜程曳也在千愿楼?”
“是啊。”林郁沉吟一声,“大概是我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我看着他进的门,那群青楼的姑娘看到他们的时候,比我们进来的时候还要夸张。”
“但是她们就是连碰都不太敢碰他一下。”看到静安沉思的模样,林郁突然变得语重心长,“静安,没关系,要是他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打断他的腿,至于哪一条,你说了算。”
静安心情有些复杂,“阿郁,你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把院中小丫头的话本都收刮起来看了,并不是特别好看。所以我还同神医借了不少医书打发时间。”
林郁这句话说得可怜巴巴的。
静安想着,她一定是寻知的亲生徒弟了。虽然失忆了,但是看曾经看过的医书也分外熟悉吧?只是她要什么时候才会真正恢复记忆呢?
这样她就不用天天提心吊胆猜来猜去还猜不对。
如此说来,昨天遇到的所谓长得很像程曳的小倌根本就不是小倌,而是货真价实的程曳。
她似乎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但她除了对一掷千金的回忆分外深刻,还有他死活把他喊起来喂醒酒汤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静安懊恼捂着脸,她学着那些男人把金叶子塞进别人的衣襟里,还在路上扒别人衣襟要把银票都塞进去。她居然扒程曳的衣服。
哦,还说了这个小倌同程曳很像。
独自懊恼的静安抬头看到寻知身影窗外一闪而过。
林郁还以为静安在为程曳居然会逛烟花柳巷一事而难过失神,当即打定主意要带着她去景荣侯府算账。
而静安却突然冲出了门外。
追了出去却没赶上寻知的衣角,静安被关在寻知门外。等到他换完衣服。静安绕了寻知几圈都没有闻到半丝胭脂水粉的气味,只有他身上惯有的草药气味。
静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许久才问他夜不归宿去的是哪里。
只得了寻知一句采药去了。但谁采药不带药篓子呢?茵陈今日在院子里晒的药篓子,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昨日阿郁在千愿楼看到你,宿在美人乡也不算什么。我们不会歧视你的。”
林郁跟在后面点头表示万分认同,并且继续发表了昨夜对千愿楼一众感想,包括但不限于美艳花魁,以及千金一掷的十四公子。将那花魁的容貌姿色大肆称赞了一番。
云鬓金簪随步摇,细腰雪芙溢香浓。勾人美目引人醉,一掷千金为芳泽……林郁念了一大堆,最终口渴了才记得询问旁人意见,整理了一下她过于痴汉的表情才开的口,“静安,你有何想法吗?”
静安方才一直在仔细观察寻知,看到他手中的乌木簪子都快被捏弯成一个直角。
虽然这乌木簪对于镇南王府的开销而言不算什么,但她记得这是寻知最爱的那一支,怎的如此迁怒。静安听到林郁问话随口回了一句那当然是——
一万两。
据七皇子所言,千愿楼竞价一万两的花魁也是不多的,可能得追溯到二十年之前。于京城,寻花问柳不过是为了消遣,花魁也不过只是风尘女子镀金的一个名头,这等事情是比不过江南富贾。
林郁听完七皇子这段话,立刻下了个论断。
“那十四公子还挺喜欢这个花魁的,能为她花那么多银钱。”
接着,静安又跟着林郁抱头言十四公子不是有个白家的心上人吗,于是两人又开始絮絮叨叨明讽暗刺十四公子始乱终弃负心汉。
小姑娘饮醉酒说起闲话来天花乱坠也不知真假,只有她们自己煞有介事,独自脑补独自生气。七皇子光是听着她们说话就能笑得掩面打跌。
叙述了一番,她们便见着寻知手里的簪子分成了两段。二人静默下来,不敢说话。
林郁先是疑惑而后又露出几分了然给寻知捡起来已经分成两半的簪子,递给他,安慰道,“昨日投不到花魁没关系,改日我们可以一起去标花魁啊,不就是花魁么。就十四公子能一掷千金为美人?我们也行。”
静安甚至认真思考了,小心翼翼地说道,“既然要睡那便睡最好的那个?”
寻知将断掉的簪子若无其事地收起来,随手拿了本医书,“近日我观徒弟有所懒怠,便从抄书开始用功吧。”
近日帮林郁抄了很多书的郡主反思,怎么从前自己一个从来不会被罚的人,重新活过来以后为何天天抄书。
而且当着寻知的面,林郁也不能帮她抄书。林郁离开了,她也还在抄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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