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和剁椒鱼头,于是撒娇想去长沙。
其实长沙他们已经一起去过蛮多次了,吹芦本以为但朝星会不同意,因为他在低头玩手机。
“为什么不说话啊?”她问。
“在看天气。”他说。
“哎呀,不会很冷的啦,比黑龙江要暖和多了,去吧去吧。”她撒娇。
“好。”他关了手机上天气的页面,同意了。
火车是中午12点半开的,考完试已经九点半了,盛吹芦再收拾收拾行李差不多到十点了。出门时,但朝星问,“东西都带齐了吗?”她点头,“当然了,我都清了两遍。”
但朝星打了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车开到一半,吹芦靠在他肩上打瞌睡,忽然想起来淘宝上有东西还没确认收货,于是摸了摸手机,从口袋摸到书包,她忽然心惊肉跳,有些心虚地对但朝星说:“我手机好像放宿舍桌上了……”
幸好这时车才开不远,但朝星看了看时间,有些无奈,但又冷静地说:“现在掉头还来得及。”
连出租车司机都打趣了一下:“现在人人手机不离身,你怎么就忘了呢?”
盛吹芦不好意思笑笑:“也有特例嘛。”
下了车迅速冲回宿舍,拿到手机。
“这回都带齐了吧?”但朝星问。
“带齐了。”她回答得信誓旦旦。
“证件都带了吗?”
“当然了。”
“行,那走吧。”
路上有些堵车,但好在到的时候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但朝星问盛吹芦要身份证,他去取票,结果盛吹芦翻遍了皮包也没找到身份证。她慌张地望着但朝星,很笃定地说:“我记得我带了的。”
她刚刚忘了手机,就很懊恼自己做事丢三落四了,现在连身份证也找不到了,她忽然有些怕但朝星生气。
“书包里找过了吗?”他问。
“嗯。”
“钱包给我。”
盛吹芦递了过去。
他翻了翻,确实没有。
盛吹芦急得快要哭了:“我记得我真的是带了的。”
但朝星比她冷静多了,说:“你再仔细想一下放在哪个地方了。”
“我当时收拾东西的时候,怕身份证不见了,就先放在抽屉里了,想等一下再拿出来,”盛吹芦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开始带着哭腔,“……我忘记拿出来了。”
但朝星看了看时间,把她往怀里一带,说:“没关系,我们改签到下午的,现在先回去拿身份证。”
“朝星,你有没有觉得我很麻烦?”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刮了刮她被冻红的鼻子,笑:“那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吹芦觉得他面上虽然是笑了,但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所以心中肯定是有一些不舒服的。她觉得很难受。等拿完身份证,再改签到另一趟列车,已经到下午三点多了。上了火车,朝星很少说话,他坐在她对面,一直在看手机,过了会儿他说,“我先眯会儿。”
“眼睛疼吗?”吹芦递给他一个蒸汽眼罩。
朝星一边拆一边摇头,然后戴上眼罩不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在做错事后都会有些小敏感,她总觉得朝星是在故意冷落她。她见他睡了,也戴了一个眼罩睡了起来。到站时,朝星拍了拍她,“吹芦,到了。”
盛吹芦揉了揉眼睛,外面已经天黑了。下了火车,朝星对吹芦说,“吹芦,快走。”他看起来有些兴奋,急着出站,吹芦跟着他小跑了出去,但出站后,他往外面看了看,眼神中又闪现出一丝低落。
“你怎么啦?”她试探着问一下。
“可能得再等会儿吧。”他小声地说了一句。
吹芦没听清,“嗯?”
他摇摇头:“饿了吗?我们先去吃个晚饭吧。”
吹芦见他也不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觉得他之所以答应自己来长沙是因为他在长沙有别的想见的人。不然他这么急着出站做什么,还东张西望,翘首期盼的。
即便是冬天,夜晚也是最热闹的。小吃街里熙熙攘攘,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美食的真实感,让两人都有一些幸福的味道。他们在奶茶店坐了会儿,吹芦说,“我先去上个厕所。”朝星点头说,“好,我已经订好了房间,待会儿去休息了。”
但是等到吹芦出来后,她一愣,因为发现朝星不见了。她想给他打电话,但手机在包里,她的包也不见了。她有些懵了,问了问店员,她说,“刚刚那个小哥哥出去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啊?”
店员笑笑:“没有啊。”
吹芦有些慌,但还是坐在原地等他。好在过了会儿他回来了,他手里捧着两只烤地瓜,见她怔坐在一旁不说话。
他摸摸她的头:“吹吹,你怎么了?”
吹芦抬起头看他,视线移到烤地瓜上:“你去买烤地瓜了吗?”
“还买了别的,”他朝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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