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不,坚决不。”
是的,看到盛吹芦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但朝星明显是吃醋了。
怎么说呢,他无法说出自己的醋意是否有些无理取闹,因为他知道,吹芦并不会做让自己吃醋的事情。他只是在那一瞬间有些羡慕那个男生,因为那个男生可以和她的距离那么近,是面对面的距离。而自己只能通过视频,只能很久才见一次。
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她对自己的爱很坚定,然而距离也会让被爱的男孩感到那么一丝不安。无论他拥有多么好看的面孔,无论他拥有多么优秀的成绩。他不会让她知道自己的不安与吃醋,这是他,难以溢表的脆弱。
“你的手好凉,”盛吹芦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一边在但朝星的脖子上围了起来,一边说,“我先回宿舍换件衣服,给你拿个暖宝宝,我们再出去吃点东西吧。”
他把围巾重新戴在她脖子上,心里却浮起一股暖流:“好。”
但朝星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盛吹芦换了一件长款大棉服急匆匆出门,却与刚拿着外卖回来的室友迎头相撞,麻辣烫的汤汁都洒在了她身上,把白色的棉服染了一大片油腻的污渍,她想及时洗一下,又不想但朝星在外面受冻,但朝星在电话里说:“那件棉服你最喜欢了,我不冷,你用热水先把衣服泡了。”
但朝星挂了电话,就在这时,忽然走来了一位男生,刚送完女朋友回宿舍,但他没有走开,而是站到了朝星旁边开始玩起了手机,也像是在等女朋友出来的样子。
朝星有些意外,这个人居然是吹芦班上的那个学委。朝星轻轻瞥了那学委一眼,他在玩游戏,本以为他在打王者,没想到在玩QQ飞车。吹芦也喜欢玩儿这个游戏,因为觉得里面的音乐很带感,所以朝星也跟着玩过几次。
这时,学委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循着这个目光望过去,他皱了皱眉:“哥们,看我干嘛?”
但朝星笑了笑,问:“我也等女朋友。加个好友,一起玩儿吗?”
学委思索了两秒,同意了。他女朋友说要洗个澡,还要化个妆,时间挺久的,玩儿把游戏打发时间也没关系。
他一直觉得自己掌控能力蛮不错的了,没想到到达目的地总还是晚了他几秒。玩儿了几把,朝星说,“手好冷,不玩儿了。”说着就把手机放口袋了。
学委说:“再玩儿一把吧。”
“不了,手真冷,你又菜。”
“这把赢不了你,我把我头剁下来。”
朝星面不改色地看他一眼:“多血腥啊,不必了。”
“再玩儿一把啊兄弟。”
“输了怎么办?”但朝星看出了他的好胜心,笑了笑,“把你的英语笔记借给盛吹芦抄一抄,怎么样?”
学委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是她男朋友?”
“不然呢?”他笑。
学委倒吸一口冷气:“你——心机太重了。”
他就说呢,大冬天的,怎么会有男人主动搭讪男人,原来是帮女朋友,是陷阱他也跳了,谁让他想赢呢。“行吧,输了我就借,来吧!”两人又开了一局。
几分钟过后,学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行吧,我明天把笔记借给她。你打王者吗?以后一起打王者?”
这时,盛吹芦刚好从楼上下来了,她朝但朝星挥挥手。学委见他要走了,赶忙问道,“同学,你先告诉我你哪个系的啊?”
朝星也没有撒谎:“建筑系。”
吹芦走过来了,准备也和学委打个招呼,被朝星一揽肩膀走得老远:“好冷啊,我们快走吧,吃火锅好不好?暖暖身体。”
吹芦有些懵懵地说:“你刚刚在和他说话啊?那是我学委,就是那个怕别人超过他的学委。”
朝星压低嗓音:“嘘,我知道,他刚才想勾搭我来着,咦,太可怕了,快走。”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顿鸳鸯锅,又开了一间房洗了个热水澡。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取暖,朝星把吹芦的碎发刮到她的耳后,像凝视着珍宝一样凝视着她,“吹吹,我想你。”吹芦摸了摸他的头发,“谁不是呢。”
两人抱了一会儿,朝星说:“我有点渴了。”
吹芦被他说得也有点渴了:“我好像也有点。”
朝星起身,吹芦也跟着起来,他按住她,“你别动。”他喝了一口水,又重新睡好了,忽然又翻身吻住了她的唇,将水渡了过去,直到渡完,他才问,“还渴吗?”
盛吹芦脑子有些晕乎乎地摇头:“不渴了。”
第二天,盛吹芦收到了学委的笔记,他有些讪讪地怨念:“能不能让你男朋友加我QQ啊?”昨天游戏玩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被删除了。
他不会真的想勾搭朝星吧?盛吹芦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把头埋了下去傻笑。但朝星陪着她复习了一天,等她考完,天气变得更冷了。昨天他们商量一起去哪里玩,朝星想去黑龙江看冰雕,吹芦想去西安看兵马俑。最后吹芦又变卦,忽然有点想吃长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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