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扣着衬衫扣子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挡住泛红的眼睫。
想起她刚刚的话,贺知光又气又闷,硬声道:“我要你只是一场权色交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随便抓个女人上床就帮她解决困难?”
洛霖琛转头看着他,黑眸水亮,如一池湖水晃动,反问道:“难道贺总不是吗?”说完就挣脱了他的手掌,下了床躲进了浴室里。
徒留下床上的贺知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已经被合上的卫生间门,想起当时自己在办公室里对她的逼迫,只能抿着薄唇懊恼地捶了捶床。
第二场
浴室里,洛霖琛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冲刷着赤裸的身子。她伸手探向滑腻的腿间,认真地清洗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忽地眼角落下一串泪珠,她愣了愣,抬手抹去,可却越抹越多,她干脆不管了,任由泪滴与水珠混合,消失在蒸腾的雾气里。
十几分钟后,洛霖琛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上的衣衫整齐,面色平静,已经丝毫看不出刚刚衣襟半敞面若桃李地绽放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她拿上放在椅子上的包包,垂着头没看他,轻声道:“希望贺总言出必行。”
“喂……”贺知光皱着眉头站起来,可她已经更快一步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他跨了几步想追上去,余光扫到被她的花液弄湿的裤裆又只能退了回去。等他把裤子处理干净再走出房门的时候,酒店里早没了洛霖琛的影子。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快过了午饭的点,洛霖琛随便在公司楼下吃了点,下午回到办公室后开始忙手头的几个项目。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她毫无所觉,不停地找事情做,她只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不想那么早回家。
到了十一点半,公司里的保安开始赶人了,洛霖琛只得收拾了东西,去车库取了车,行驶在夜色浓郁的S市街道上。
半个小时后,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娇小女人走在深夜寂静的小区里,夜很深了,路上只有偶尔经过的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她裹了裹风衣外套,春夜的凉风丝丝缕缕渗进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里,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在水泥路面上叩出清脆的轻响。
她闷着头走路,没注意到从对面大步走来的男人,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了胳膊让她着实吓了一跳。
“你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面前的男人浓眉深锁,刚毅的下颌绷紧,一双鹰目紧紧盯着她错愕的脸,里面的担忧焦急一览无遗。
“我在公司加班,刚刚太忙了,手机又调到了静音,没注意有电话进来。”她愣了一瞬,柔柔地冲他笑了笑,细声解释。
邹鸿哲也意识到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忙把娇弱的小妻子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心发现冰凉一片,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她肩上,“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又不接电话,我都准备要去你公司找人了。”
她抬眸瞅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不然会和你说一声的。”最初的冲动褪去,他的体贴担心又让她的愧疚和后悔冒了上来,如同细小的泡泡,在夜色中发出细微的响声。
“我也是今天,”他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晚上才回来的。”
洛霖琛沉默着没有说话,两人一路坐着电梯,回到了家里。进了门邹鸿哲的手就开始不规矩,撩开她的衬衫下摆,火热的大掌贴着她细腻滑嫩的腰上皮肤,下身的昂扬硬硬地抵在她的两瓣挺翘的臀部中间磨蹭。
洛霖琛不想要,推了推他的手,拒绝道:“鸿哲,我今天有点累了……”
邹鸿哲不肯放过她,霸道地挤开她紧闭的双腿,充满暗示意味地用那根硬物蹭她的腿心,哑着声音道:“我想要你,想得每天夜里在部队的床上都硬到发疼。”
他呼出的气烫烫地洒在她柔嫩的脖颈间,钻进她衬衫里的手掌掐住了她的乳尖,本就被贺知光吸得有些微肿的茱萸敏感地颤了颤,她的腰也跟着一软。
他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带着她走到卧室里,长臂一伸想要摁开头顶的灯,却被她握住了手腕。
“别开灯……”她有些羞赧地别开头,拉着他后退几步倒在了大床上。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白天的时候贺知光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但为了预防万一,她不能让他开灯。
邹鸿哲没发现她的小心思,正动情地把她压在身下,啃着她的下唇吸吮,手上动作迅速地把她的西裙和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带着厚茧的大掌覆在她软毛稀疏的阴户上,轻轻拨开娇嫩的花瓣,手指贴着花核轻揉慢捻。不多时花瓣间便沁出了一股黏滑的花液,他顺着挤进了花穴里,中指进出着甬道,带出细微的水声。
在他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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